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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舟娶我时扔下一张支票:“两年后离婚,别妄想感情。”

他认定我是贪慕虚荣的心机女,夜夜带不同女人回家羞辱我。

直到我亲手解剖了他白月光的尸体,在报告上写下“他杀”结论。

顾寒舟掐着我脖子怒吼:“改掉报告,否则让你滚出顾家!”

我当众撕碎支票搬进法医宿舍。

那夜暴雨,他跪在实验室外举着钻戒:“求你回家。”

我推开窗泼下消毒水:“顾总,我的结论只对尸体负责。”

冰冷的解剖灯悬在头顶,像一轮不近人情的人造小太阳,把不锈钢解剖台照得一片惨白,亮得能刺伤人眼。

空气里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在一起,又冷又沉,钻进鼻腔深处,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麻木感。

苏晚套着不合身的深蓝色无菌服,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的一截手腕瘦得伶仃,腕骨突兀地支棱着。

她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黏住,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紧紧锁在台子上那具失去生气的年轻躯体上。

死者林薇,二十五岁,顾寒舟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白月光,此刻毫无遮掩地躺在冰冷的金属台上。

那张曾经颠倒众生的脸孔,如今只剩下一片僵硬的青白,美得诡异而惊心。

苏晚戴着薄乳胶手套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轻轻按压着林薇颈项侧后方那片微不可查的淤痕。

指尖下的触感异常,不同于普通的皮下出血。

“枕部……颞骨岩部……”她低声自语,声音干涩,在过分安静的解剖室里激起微弱的回响。

冰凉的解剖刀在她另一只手中稳稳地握持着,刀锋在无影灯下反射出一点幽寒的光。

就在这时,解剖室厚重的金属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撞在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瞬间撕裂了室内凝滞的寂静。

一股浓烈的、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粗暴地冲散了原有的消毒水气息。

苏晚甚至不用回头,脊背上每一寸肌肉都本能地绷紧了。

那股气息,混合着属于另一个人的、若有似无的香水尾调——那是顾寒舟昨晚带回家的某个女人留下的印记,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感官。

沉重的脚步声砸在地板上,步步逼近,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苏晚!”

顾寒舟的声音在她身后炸开,每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