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我难受……”又接到贺郁川的电话,我急忙赶回家,却迎面碰上穿着情趣内衣的秘书。
我还没说话,贺郁川卑微拉着我的衣角道歉:“兮兮,对不起,我实在太难受了,正好阿宁是魅魔,能替我疏解,所以我才……”“我保证只爱你一个,求你原谅我!”结婚七年,我信以为真。
三天后,老公瘾又犯了,我匆匆赶回家,却听见他朋友的打趣。
“贺总,你犯瘾一次,就要和秘书来一次,不怕家里那位知道?”男人声音沙哑,满是欲色:“谁让兮兮满足不了我。”
说完,房间立刻传来两人暧昧的喘息。
我如坠冰窟,攥紧了手中的孕检报告。
原来,我再怎么迎合,也满足不了他。
于是我果断预约流产手术,又给断绝联系的父亲打去电话。
“爸,我愿意和那位联姻。”
我爸略有些激动的拔高了声音,“想清楚了?”“这次可不许反悔了!”阵阵***声传来,我握紧了手机苦笑:“嗯,不反悔!”电话挂断后,我死死的盯着那扇门,从中午等到黄昏,都不见他出来。
我开车来到贺郁川为我创办的工作室,脑海里不断想着那些曾经。
相恋三年,结婚七年,我陪着贺郁川从一个穷小子到京海首富。
十年间,他总在我耳边呢喃,将我用力的揉进他的身体:“兮兮,此生我绝不负你。”
那时我深信不疑!本以为我们俩会是例外,但命运却平等的创死每一个人。
我们也没能逃脱七年之痒。
想到此处,我的鼻头一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他终究还是食言了!我抬手擦去眼泪,托朋友拟了份离婚协议。
将它打印出来,毫不留恋的签下我的名字。
我刚签完扔下笔,贺郁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兮兮,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用力了,阿宁..她下面流了好多血..”贺郁川向来沉稳,认识十年,哪怕是他最爱的妈妈去世,我都没有见过他如此慌乱.......出于下意识的担心他,我连忙开车来到医院。
当我赶到看到眼前这一幕,我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只见贺郁川半搂着连衣服都没穿好的姜宁,嘴里轻声安慰着:“阿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见我愣在原地,他立刻换了副面孔:“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滚过来替我照顾阿宁?”“她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不得好死!”我强压着直涌上来的恶心,向护士借了把轮椅将她扶上去。
我在身后推着她去检查室,姜宁依偎着贺郁川的手喘着粗气,“夫人..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死倒没什么,只是谁来替我照顾贺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