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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未晚,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妈和弟弟的提款机。弟弟沈安突发重病,

需要二十万手术费,刻不容缓。我妈拉着他跪在我面前,哭得声嘶力竭。未晚,

你快救救你弟弟!他可是我们家唯一的根啊!我面无表情地从保险柜里取出一整箱现金,

当着他们绝望又燃起希望的目光,尽数扔进了燃烧的火盆。

1.橘红色的火焰舔舐着崭新的人民币,发出一阵阵焦糊的气味。沈安的瞳孔骤然紧缩,

那张因病痛而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他嘶吼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去抢救那些钱,

却因为虚弱而重重摔倒。沈未晚!你疯了!那是我的救命钱!我妈刘芳也愣住了,

随即反应过来,像一头发怒的母狮朝我扑来,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个畜生!

冷血的东西!那可是你亲弟弟的命啊!***辣的疼意在脸颊上蔓延,

我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冷漠地看着他们在火盆边哭天抢地,

看着那些象征着我无数个日夜加班的钞票化为灰烬。脑海里,一个冰冷的机械音适时响起。

检测到来自至亲的仇恨值+10000。恭喜宿主,仇恨值已达顶峰,

奖励生命时长三十年。我嘴唇微动,无声地笑了。对,我疯了。就在一个月前,

我被这个大叛徒系统绑定了。起因是一场车祸,我和沈安都在车上。

失控的货车撞过来时,我下意识地把他护在了身下。我浑身是血地被卡在驾驶座,

眼睁睁看着我妈冲过来,看都没看我一眼,抱着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沈安哭喊:我的儿啊!

你没事吧!吓死妈妈了!她甚至对赶来的救援人员说:先救我儿子!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血,连同心,都一起凉了。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秒,我听到了那个声音。检测到宿主濒死,背叛系统激活。

续命规则:获取至亲之人的憎恨。仇恨越深,生命越长。所以,对不起了。

我亲爱的妈妈,我亲爱的弟弟。想要我死,就请,更用力地恨我吧。脸上的巴掌印***辣的,

刘芳的咒骂声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耳朵里。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早知道你这么恶毒,当初生下来就该把你溺死!沈未晚,我告诉你,

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沈安则瘫在地上,眼神空洞,

嘴里反复念叨着:完了……全完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心中毫无波澜。溺死我?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二十多年前,她就这么做了。那我就不用拼死拼活地从底层爬上来,

用整个青春换来这家人的安逸,最后还要被当成理所当然的血包。骂完了吗?

我掏了掏耳朵,语气平淡,骂完了就滚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毯。你!

刘芳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这是我家!你给我滚!你的家?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抽屉里拿出房产证,在她眼前晃了晃,刘女士,看清楚,

户主是我沈未晚。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只是借住。刘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沈安也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检测到仇恨值+500。奖励生命时长:两个月。我满意地勾起唇角。三天。

我竖起三根手指,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否则,别怪我叫保安。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径直走上二楼,关上了房门。门外,

是刘芳更加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咒骂。我靠在门后,听着系统不断响起的提示音,

感觉身体里那股濒死的虚弱感,正在一点点消散。活着的感觉,真好。哪怕代价是众叛亲离。

第二天我下楼时,刘芳和沈安已经不见了。客厅里一片狼藉,火盆的灰烬撒了一地,

沙发上被刀划开了几道长长的口子,我放在茶几上的水晶摆件也碎成了渣。

看来他们走得相当不甘心。我面无表情地叫了家政来打扫。手机上,

是刘芳发来的几十条辱骂短信,中心思想无非是我冷血无情,不得好死。紧接着,

家族群里也炸开了锅。我的大姨、二舅、三姑……所有亲戚都在@我,

质问我为什么见死不救。未晚,你弟弟可是我们沈家唯一的独苗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二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大钱吧?你现在年薪那么高,怎么连亲弟弟的命都不顾了?

你妈都快哭断气了,你赶紧把钱给你弟送去,别做让全家都戳脊梁骨的事!这些话,

上一世的我,或许会感到痛苦和窒GLISH。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当初我为了创业,

低声下气地求他们借钱,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他们说,女孩子家家的,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如今我功成名就,他们倒是一个个都凑上来,

摆出长辈的谱,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我没有回复任何信息,直接退出了所有家族群。

世界清静了。我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坐在干净整洁的客厅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随手接起。请问是沈未晚女士吗?

这里是市第一人民医院,您的弟弟沈安,因为病情延误,现在情况危急,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公式化。我挑了挑眉:需要多少钱?手术费加上后期治疗,

初步预算是五万元。五万?我握着电话的手指微微收紧。刘芳和沈安,

管我要的可是二十万。我挂了电话,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多出来的十五万,想用来干什么?

是给沈安买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是给刘芳换掉她那个用了三年的旧款名牌包?他们总是这样,

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把我的钱当成他们自己的。我没有去医院。

我甚至拉黑了那个医院的电话号码。接下来的两天,我过得无比惬意。我给自己放了假,

去做了SPA,逛街买了一堆平时舍不得买的奢侈品。当我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时,

发现刘芳正坐在我家门口的台阶上。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头发凌乱,眼窝深陷,

一看到我,就疯了似的扑过来,想抢我手里的购物袋。沈未晚!

你还有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你为什么不救你弟弟!我轻易地躲开她,

冷冷地看着她: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义务救他。你!刘芳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我是你妈!我命令你!现在就去医院交钱!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反问,

就凭你生了我,却在我重伤时选择救你儿子?还是凭你从小到大,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了他,

却让我穿他剩下的旧衣服?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太久了。每一次说出口,

都像是把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刘芳愣住了,

眼神闪躲:我……我那不是……那不是因为他是男孩,你身体比他好吗……是吗?

我逼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那场车祸,我也记得很清楚。你抱着沈安,对救援人员说,

先救他,因为他是你们家的根。刘芳,那一刻,你的女儿就已经死了。刘芳的脸色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我。你……你想起来了?

检测到来自至亲的极致恐惧与恨意,仇恨值+20000。恭喜宿主,

获得特殊技能谎言辨别。我看着她惊恐的脸,笑了。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我记得。

她只是在赌我心软,赌我不敢撕破脸。可惜,她赌输了。沈未晚,你这个白眼狼!

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刘芳见亲情牌没用,立刻又换上了那副撒泼的嘴脸。

她一***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拍着大腿,控诉我的种种罪行。

周围渐渐有邻居探出头来看热闹,对着我指指点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心怎么这么狠?

就是啊,连亲妈亲弟都不要了,真是造孽。我面不改色地听着,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我拿出手机,对准了坐在地上表演的刘芳,按下了录像键。刘女士,继续。你说得越大声,

越凄惨,回头我把视频发到网上,说不定还能给你众筹到手术费。刘芳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我。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晃了晃手机,笑容无懈可击。她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

最终还是没敢再闹下去,灰溜溜地走了。世界终于再次清静。我打开家门,

将购物袋随手扔在玄关,脑子里却在想另一件事。那个所谓的谎言辨别技能,

到底有什么用?正想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头像,

微信名叫顾晏尘。我想起来了,是那天给我打电话的医生,后来我们互相加了微信。

我按下接听键。沈女士,你好。顾晏尘的声音温和又有磁性,像春风拂过耳畔,

冒昧打扰,是想跟你说一下沈安先生的情况。他现在……他死了吗?我直接打断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还没有。顾晏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

但是他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如果再不手术……顾医生,

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他又沉默了。

我轻笑一声:你不用回答。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沈安的手术费,真的只需要五万吗?

这一次,顾晏尘沉默了更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就在我准备结束通话时,

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不,准确来说,三万就够了。我挂断电话,

眼神冷得像冰。好啊。真是我的好妈妈,好弟弟。五万的手术费,他们敢夸大到二十万。

现在真相揭开,原来连五万都不到,区区三万块,就想从我这里骗走二十万。他们的胃口,

真是比天还大。我忽然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

我弟弟沈安,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钱。助理的效率很高,半小时后,

一封邮件就发到了我的邮箱。邮件里,是沈安的详细消费记录和负债情况。

他根本不是什么突发重病。他是在外面参与网络堵伯,输了十七万。所谓的手术,

不过是他和刘芳联合起来,骗我钱的幌子。那张病危通知书,恐怕也是他们花钱伪造的。

我看着邮件里的每一个字,气得浑身发抖。不是因为被骗,而是因为他们竟然可以为了钱,

连这种谎言都编得出来。他们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予取予求,没有任何思想的钱包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拨通了顾晏尘的电话。顾医生,我想,

我们有必要见一面。我和顾晏尘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他穿着白大褂,

气质干净儒雅,和我印象中那些油腻的医生完全不同。他看到我,微微颔首,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沈女士。顾医生。我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

我想知道沈安的真实情况。顾晏尘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犹豫了一下,

还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病历。沈安先生,他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普通的急性肠胃炎,

加上长期熬夜导致的营养不良。住院观察几天,输点液就好了,根本不需要手术。

我看着那份诊断报告,意料之中的结果,却还是让我的心沉了又沉。所以,

之前电话里说的病情危急,也是假的?顾晏尘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对不起,

沈女士。是你的母亲,她给了我们科室主任一笔钱,让我们配合她演这场戏。

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真相。我能看到他说这句话时,耳根微微泛红。

谎言辨别系统提示:对方所述为真。原来如此。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掩去眼底的嘲讽。

她给了多少钱?两万。我点点头,心中了然。三万的手术费是假的,

两万的封口费倒是真的。加起来正好五万。而他们,想用这五万的成本,

从我这里套走二十万。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沈女士,顾晏尘看着我,欲言又止,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冒昧,但我觉得,你的家人……我知道。我打断他,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顾医生。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他愣了一下,

随即温和地笑了笑:举手之劳。从咖啡馆出来,我直接去了医院。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