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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脚来得猝不及防,皮鞋正好踹在我的后腰,我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冷汗直冒。

刘姐大吃一惊,急匆匆上前扶起我。

“先生!

您怎么能动手呢?

夫人为了照顾老太太都瘦得脱相了啊!”

沈建安的手顿了一下,撇过头不肯看我。

“盛佳,昨天我明确告诉你,安柔是无辜的,你还要在我眼皮底下把人叫过来侮辱,你的心未免太龌龊了。”

安柔止住了哭声,急头白脸想要证明我的无辜,说出的话在沈建安耳朵里却变了味。

“姐夫,佳佳姐不是故意的,她没错,是我错了,我那天就不该伸手的,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越界了。”

“我只想让你们和好的,可是佳佳姐不愿意听我解释,还让我,让我主动追求你,我一时之间想证明自己没有歪心思才……”他心疼地轻轻吹着安柔受伤的手,神情更加晦暗不明。

“明天你到公司报道,我亲自捧你。”

“有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

沈建安挑衅地看着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我茫然地看着他对别人关心呵护。

此刻,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倒成了拆散有情人的反派。

刘姐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忍不住上前理论。

“先生,安柔自己下跪拿刀割手和夫人没半点关系,夫人为了照顾老太太日夜不休,憔悴地都没人样了,你还公然护着别的女人……没人样了?”

沈建安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明明自己知道只有一个肾不能劳累,非要逞强亲力亲为照顾,现在又跟我卖惨,怎么,你的身体就是借口,就可以随意污蔑折辱别人了?”

“盛佳,你妈癌症晚期本来就活不久了,是你非要接来照顾的,我不欠你什么!”

我猛地抬头,嗓音沙哑。

“沈建安,你就是欠我的!

难道你都忘了吗?!”

沈建安刚出道时,我卖掉了唯一的房子,拿出了全部积蓄,为他当司机,当助理,当保镖,当经纪人,什么都干。

我陪他跑通告,谈合约,也被投资方指着鼻子羞辱。

在那个暴雨的深夜,我为他挡酒赔罪,为了凑钱,我和母亲在手术台一人卖掉了一个肾。

沈建安接我们出院那晚,他抱着我穿着病号服空荡的身体,整夜没有合眼。

我的肩膀湿透了,全是他的泪水。

"盛佳,别听医生胡说,你和阿姨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的。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你受苦……"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把承诺当真了。

沈建安眼神躲闪,似乎被我的目光灼伤,别过脸去,一言不发。

安柔突然激动起来。

"求你们别吵了!

我不要什么资源了!

""佳佳姐,这条星路是你给的,我退出就好了,就当从没认识过我吧!

"她凄然一笑,转身就往门外冲。

沈建安条件反射地追出去,在门口及时停下。

"安柔年纪小容易冲动,我怕她出事,你先冷静。

"过了很久,刘姐才轻声说。

"夫人,先生他已经开车走了……您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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