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开盖头,眼前,就是苏家所谓的喜堂。
没有宾客,没有高堂,只有两根白蜡烛,将堂上映得惨白,烛光能照到的地方,皆是破败。桌子上摆着一块漆黑的牌位——苏晔之灵位,牌位前面,放着一个陶碗,里面盛着半碗暗红的液体,正散发着腥气。
我被迫抬起头。
苏家少爷就站在我面前,离我不足一尺,一身红袍松垮地挂在他的身体上,长发如同水草,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而他的五官原本应是极俊朗的,但此刻,那双眼睛却深陷在浓重的阴影里,眼珠是不透光的黑。
他的视线向下移动,停留在我格外平坦的胸前。
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勾起弧度,是充满恶意的玩味。
呵……活人的血……最暖和了。
我吓得直打哆嗦,他想干什么?要像对前三个新娘那样,吸干我的血吗?
嗤啦——
胸前一凉,大红嫁衣从领口直到腰际被青灰色的指甲撕开,露出我里面穿着的中衣,以及一片平坦的胸膛。
惨白的烛火跳跃着,将他脸上玩味的笑意一点点凝固,那双黑眸死死钉在我暴露的胸口,似乎在重新审视我。
突然,他的薄唇向上,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意。
男子……阳气更足。
他微微俯下身,那张毫无人气的脸瞬间逼近,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一股浓烈的湿腐气息将我笼罩。
暖得更久……只不过是被人碰过的。
2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只冰冷的手猛地抬起,狠狠扼住了我的咽喉。
他怎么知道我曾经被男人侵犯过?那是三年前的夜晚,我独自上山砍柴迷了路,直至天黑才找到小道准备回家,路上被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拉入山洞,就是一番强行***。
那是荒郊野外,我崩溃的哭喊声尽数落空,那名男子似乎中了药,***我的过程很不美好,事后也很快消失不见。
我不敢告诉爹娘,只能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将这个秘密死死埋在心中。
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暴露出来。
苏晔是鬼,鬼有鬼的门道,我一点也不惊讶于他知道这些。
呃……窒息的剧痛剥夺了我的感知,眼前金星乱迸。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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