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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的白月光死后,我成了他圈养的金丝雀。只因我的眉眼有七分像她。

三年里他掐着我下巴警告:“别妄想取代清浅。”可当我怀孕那晚,

他醉醺醺吻着我小腹:“生个像她的孩子...就好。”车祸失忆后,

顾琛拿着戒指跪在病床前:“晚晚,你是我太太。

”他亲手给我戴上脚链:“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直到他初恋苏醒的电话打来。

我摸着孕肚看他慌乱离去。电视里正播着他彻夜守候初恋的新闻。

脚链突然断开——原来它和爱情一样,都是劣质品。---冰冷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

发出沉闷又急促的“噼啪”声,雨刮器徒劳地左右摇摆,

视野里扭曲的光影被不断涂抹开又迅速模糊。车轮碾过湿滑路面的声音尖锐得刺耳,

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在耳边低吼。林晚缩在副驾驶座上,指尖冰凉,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那里还很平坦,却已经悄然孕育着一个微小的、属于她和顾琛的生命。

这个念头本该带来暖意,此刻却被车窗外无边无际的冷雨和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冻结了。

她侧过头,小心翼翼地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顾琛的侧脸线条在仪表盘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下颌绷紧,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直线。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分明,用力得指节泛白,仿佛不是在开车,

而是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汹涌的情绪。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是刚才那个应酬留下的,

像一层无形的隔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开得很快,快得让她有些心惊。

“阿琛……”林晚鼓起勇气,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开慢一点,雨太大了。

”顾琛没有回应,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扫向她。他的视线穿透模糊的雨幕,

固执地投向未知的前方,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强烈地召唤他,

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和焦躁。他的沉默带着一种无形的重量,沉甸甸地压下来,

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她想起几个小时前,

在那个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他喝了不少,她担心他的胃,走过去想劝他少喝点。

他看见她,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手臂一伸,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揽入怀中。

灼热的呼吸带着浓重的酒意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低沉又含糊,每一个字却像淬了冰的针,

狠狠扎进她的耳膜,刺入心脏最深处:“晚晚…”他低唤,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沉醉,

唇几乎贴着她的皮肤滑动,

个孩子吧…生一个…像她的孩子…就好…”“像她的孩子…就好…”“就好…”最后两个字,

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

瞬间将她心里那点因为怀孕而小心翼翼升起的、微弱的希望之火彻底碾灭。原来,

连她肚子里这个正在成型的生命,也只是为了“像”另一个女人而存在的工具。

一种冰冷的麻木感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车内的空气像是凝固的铅块,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隐秘的痛楚。林晚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深深陷进掌心柔软的布料里,试图用这点微薄的痛感来抵御心口那片更庞大、更尖锐的荒芜。

她护在小腹上的手微微发颤,那里是温热的,是她身体里唯一真实存在的暖源,

却偏偏也是这场残酷交易的证据。顾琛依旧沉默着,

下颌绷紧的线条在仪表盘幽蓝的光线下显得更加锋利。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个只容得下“苏清浅”这个名字的世界。引擎低沉地轰鸣着,

车轮碾过积水发出持续的、令人烦躁的哗哗声,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被雨水扭曲成一片片流动的、冰冷的光斑,飞快地向后掠去。就在这时,

一道极其刺眼的白光毫无预兆地撕裂了雨幕!它像一把巨大的、燃烧的光剑,

从侧前方汹涌的车流中猛地劈斩过来,瞬间吞噬了林晚全部的视野。

那光强烈到几乎具有实体,带着毁灭一切的温度和不可抗拒的力量,蛮横地撞碎了挡风玻璃!

“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世界在耳边崩塌!时间被拉长,又被狠狠压缩。

林晚的身体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猛地抛起,安全带瞬间勒紧,像烧红的铁条嵌入皮肉。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完全失去了重量和方向。

眼前的世界疯狂地旋转、颠倒,碎裂的玻璃渣如同冰雹般激射过来,

带着锐利的寒意擦过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湿冷。金属扭曲、撕裂的尖锐噪音穿透耳膜,

直刺大脑深处。剧痛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淹没了她的意识。

在彻底沉入无边的黑暗前,无数破碎的、光怪陆离的画面碎片强行挤入她混乱的脑海。

一个冰冷空旷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却疏离的夜景。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光,

投下长长的、令人窒息的阴影。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掐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温度,只有审视一件物品般的疏离和警告。

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清晰地砸在她心上:“林晚,

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用力摩挲过她的眼角眉梢,

动作带着一种评估商品般的审视,力道重得几乎要擦破皮肤,“你只是在这里,

因为这里像她。”他微微俯身,气息冷冽地拂过她的脸颊,加重了语气,

带着一种刻骨的轻蔑和不容错辨的界限:“永远别妄想取代清浅。你不配。”画面陡然切换。

又是酒气弥漫的夜晚。他醉得厉害,脚步虚浮地走进卧室,

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压下来,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困在怀里。

灼热的吻带着酒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感,落在她的颈侧、耳后,

最后停留在她依旧平坦的小腹上。他的唇贴着那里,

滚烫的呼吸穿透薄薄的衣料熨帖着她的肌肤。黑暗中,他低沉含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晚晚…生个孩子吧…”他近乎呓语,

唇瓣在她小腹处留恋地蹭着,

“生一个…像她的孩子…就好…”“像她的…就好…”最后那两个字,轻飘飘的,

带着尘埃落定般的残忍,将她最后一丝妄念碾得粉碎。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消毒水的味道浓烈而顽固,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深处,带着一种生硬的洁净感。

光线很暗,只有头顶一盏壁灯散发着朦胧的、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周围物体的轮廓。

林晚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每一次眨动都牵扯着眼眶周围僵硬的肌肉,带来细微的刺痛。

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出天花板是惨淡的白色,

还有吊瓶架冷硬的金属轮廓。喉咙里干得冒烟,火烧火燎,每一次吞咽都像有砂纸在摩擦。

她试图转动一下酸痛的脖颈,一阵尖锐的刺痛猛地从额角炸开,瞬间席卷了整个头颅,

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晚晚!”一个低沉而紧绷的男声立刻响起,

带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浓烈的焦灼。紧接着,

一只温热宽大的手小心翼翼地覆上了她冰凉的手背。那手掌带着薄茧,触感有些粗粝,

却异常温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性的力量。林晚的视线艰难地聚焦,

终于看清了床边的人影。顾琛。他看起来糟糕透了。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昂贵西装此刻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脖颈。

他的头发凌乱,眼下是两团浓重的、无法掩饰的乌青,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整个人透着一种被彻底透支的疲惫和狼狈。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却亮得惊人,

牢牢地锁在她脸上,里面翻涌着她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失而复得的狂喜,

有心有余悸的后怕,还有一种沉甸甸的、近乎虔诚的专注。“晚晚,”他又唤了一声,

声音因为长时间未休息而异常沙哑,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疼不疼?医生!医生马上就来!”他语无伦次,

温热的手指带着轻微的颤抖,极其轻柔地拨开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碎发,

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笨拙和珍视。林晚茫然地看着他,看着这张英俊却异常陌生的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彻底格式化过。他是谁?晚晚是谁?这里是哪里?

她为什么会这么疼?无数个问题在她混沌的脑海里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她张了张嘴,

喉咙里只发出几声破碎嘶哑的气音。顾琛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惨白的惊惶。他立刻俯身,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用一只手臂小心地托起她的后颈,另一只手端起床头柜上早已准备好的水杯,

将吸管小心地凑到她干裂的唇边。“别急,晚晚,慢慢喝。”他的声音放得极柔,

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你伤到头了,医生说…可能会暂时记不清一些事。没关系,

我在,我一直都在。”温热的清水滋润了火烧火燎的喉咙,带来一丝微弱的清明。

林晚小口小口地啜吸着,目光却无法从顾琛脸上移开。

他眼底那片浓得化不开的、沉甸甸的东西,让她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

却又莫名地被他话语里那份不容置疑的“我在”所吸引。医生很快来了,做了些简单的检查,

低声和顾琛交谈着。

林晚隐约听到“脑震荡”、“记忆暂时性缺失”、“需要静养观察”之类的词句。

顾琛听得异常认真,眉头紧锁,不住地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病床上的她。医生离开后,

病房里又恢复了那种带着消毒水味的安静。顾琛在床边重新坐下,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沉默地握着她的手,指腹一遍遍,极其轻柔地摩挲着她的手背,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他的掌心滚烫,那份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竟让她混乱不安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了一些。他守了她很久,

久到窗外的天色从昏暗变成彻底的漆黑,又从漆黑透出一点灰蒙蒙的亮光。

他几乎没怎么合眼,偶尔实在撑不住,也只是靠在椅背上小憩片刻,只要她稍有动静,

哪怕只是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一下,他都会立刻惊醒,俯身查看她的情况。

这种无微不至的、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像一张细密而柔软的网,

将林晚混沌的意识包裹其中。她的大脑依旧空白一片,对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毫无印象,

但身体却在那份持续传递的、小心翼翼的温暖和守护中,卸下了一些防备。

巨大恐惧似乎被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稍稍安抚了——这个疲惫不堪、守着她寸步不离的男人,

似乎真的是她可以依赖的存在。几天后,当林晚的精神稍好一些,能靠着枕头坐起来时,

顾琛做了一件让她更加意外的事。那是一个阳光不错的午后,

暖金色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地洒进来,在洁白的被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顾琛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丝绒的小盒子。

他打开盒盖的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郑重,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戒指。主钻并不算硕大得惊人,但切割得极为完美,

在午后的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火彩,纯净得不带一丝杂质。戒托是简洁流畅的铂金,

托举着那颗星辰般的钻石。“晚晚,”顾琛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执起她那只没有输液的手,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琉璃。他的目光深邃,

里面翻涌着她无法解读的、浓烈得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情绪,有期待,有紧张,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沉甸甸的痛楚。“车祸前,我们之间…出了一点误会。是我不好。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这枚戒指,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一直想找个最好的时机给你戴上,却总是阴差阳错。”他将那枚冰凉的指环,

小心翼翼地套进她的无名指。金属的凉意接触到皮肤,让她微微一颤。尺寸竟然分毫不差,

完美地契合着她的指节。“晚晚,”顾琛微微倾身,额头几乎抵上她的,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和恳求,“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魔力,

敲打在她茫然的心弦上。林晚怔怔地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璀璨的戒指,

又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顾琛。他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深情,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小心翼翼的珍惜。

戒指冰冷的触感和他手掌滚烫的温度形成奇异的对比。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关于“过去”的迷雾浓得化不开。但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疲惫,他的守护,

他此刻近乎卑微的恳求,

指尖这枚象征着某种永恒契约的冰冷钻石……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强大的、令人晕眩的现实。

她忘记了所有,却似乎无法抗拒这种被珍视、被需要的感觉。就像一个在冰冷深海沉溺的人,

本能地抓住了唯一递过来的浮木。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的光太过炽热,

让她无法思考。嘴唇翕动了一下,一个微弱的音节逸出,轻得如同叹息:“……好。

”顾琛的眼底瞬间爆发出难以形容的光彩,像是无尽黑夜中骤然升起的焰火。

他猛地将她拥入怀中,手臂收得极紧,却又小心地避开了她身上的伤处。

他的身体带着轻微的颤抖,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一遍遍低哑地重复:“晚晚…我的晚晚…”他的怀抱宽阔而温暖,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林晚僵硬的身体在他怀中慢慢放松下来,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

感受着那枚崭新戒指坚硬冰冷的轮廓。阳光暖洋洋地包裹着他们,

空气里消毒水的味道似乎都淡去了。这一刻的温暖和归属感如此真实,让她混乱而惊恐的心,

暂时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她闭上眼,将脸埋在他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衣襟里,

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片由他亲手编织的、安全的幻境之中。戒指带来的短暂晕眩感,

很快被脚踝处一阵细微的冰凉触感所取代。那是在她出院,

被顾琛小心翼翼抱回那间顶层公寓的几天后。公寓宽敞得惊人,视野极好,

整座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却处处透着一种冷冰冰的、样板房般的精致,

缺少真正的生活气息。林晚坐在宽大柔软的沙发里,腿上盖着薄毯,

看着顾琛单膝跪在她面前的地毯上。他手里拿着一条细细的链子。链身是极亮的铂金色,

在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链子的设计很特别,

由无数个精巧的、几乎看不见接口的细密小环扣成,异常纤巧,

却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坚韧感。链子的尽头,坠着一颗小小的、泪滴形状的钻石,

在链身间微微晃动,折射出细碎而清冷的光。“晚晚,”顾琛抬起头,

深邃的眸子里映着窗外高楼的光影,也映着她的身影。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像在讲述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秘密。“这条链子,

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约会后,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他伸出温热的手指,

极其轻柔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那微凉的触感让林晚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他的动作却异常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他小心地将那条细链缠绕上她的脚踝,

冰凉的金属瞬间贴上了皮肤。他低着头,

修长的手指灵活而专注地扣上那个极其隐蔽、几乎与链身融为一体的搭扣。“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细不可闻的卡扣闭合声。

林晚低头看着自己脚踝上多出的这一抹冷冽的亮色。铂金色的链子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细腻,

那颗泪滴形的小钻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闪烁着冷光。很美,精致得像一件艺术品,

却无端地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束缚感。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所有权。“为什么…是脚链?”她忍不住轻声问,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不安。戒指戴在手上,象征的是爱与承诺,

而脚链……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那么美好的隐喻。顾琛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头,

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温柔深情。他伸出手,指腹极其轻柔地摩挲过她脚踝上的链子,

也摩挲过她脚踝的皮肤,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狎昵。“因为,”他微微勾起唇角,

笑容迷人,眼底却像是沉着一片化不开的浓雾,“晚晚,你知道吗?你跳舞的时候,

脚踝的线条…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倾身向前,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戴着链子的脚踝内侧,

一个羽毛般轻盈却带着滚烫温度的吻烙在那里。“戴上它,就像锁住了我所有的目光和心跳。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危险的、令人心悸的磁性,“也锁住你,

让你永远只在我眼前,为我一个人起舞。”他的吻,他的话语,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却奇异地没能驱散脚踝上那圈金属带来的冰凉。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是甜蜜吗?似乎有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被标记和禁锢的不安。她看着顾琛深邃的眼眸,

那里面翻涌的情愫浓烈得让她心惊,却也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空洞和遥远。这条冰冷的链子,

真的是定情信物吗?还是……某种更为复杂的宣告?她无法确定。失忆带来的巨大空白,

让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解释。脚踝上的冰凉提醒着她某种未知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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