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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债的砸门声像打雷。“陆沉舟!今天不还钱,老子卸你一条腿!”门板哐哐震动,

灰尘簌簌往下掉。我缩在冰冷的墙角,胃里像塞了块冰。不是怕,是记忆太新了。上一世,

就是今天,陆沉舟被逼得跳了楼。留下我和刚满月的女儿,在讨债声里活成了两条野狗。

门猛地被拉开。陆沉舟站在门口,背对着我,瘦高的个子绷得像根快断的弦。

他声音干涩:“宽限几天,磊哥……”“宽限个屁!”那个叫磊哥的混混,

光头在昏暗楼道里反着油光,“白纸黑字!一百万!今天!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他身后两个壮汉往前一挤,门框吱呀***。陆沉舟的肩膀垮了一下。我知道,

他下一秒就要说“我去死,钱你们找我老婆”了。上一世他就是这么干的。“等等!

”我的声音有点劈,但足够响亮。屋里屋外的人都愣了一下,齐刷刷看我。陆沉舟猛地回头,

眼里全是血丝,还有一点不敢置信的狼狈。他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只会哭。我推开他,

挤到门口。磊哥那双三角眼上下扫我,带着油腻的嘲弄:“哟,嫂子想替夫出头?”“钱,

今天还你。”我说,指甲狠狠掐进手心,用疼压住发抖。“哈!”磊哥嗤笑,“就凭你?

你男人裤衩都赔光了!”“下午三点。”我盯着他,“还是这个门。一分不少。过了点,

随你卸胳膊卸腿。”我侧身指了指陆沉舟,“包括他,也包括我。”空气凝固了几秒。

磊哥眯起眼,像是在掂量我这穷途末路的女人哪来的底气。陆沉舟想拉我,被我一把甩开。

“行!”磊哥啐了口唾沫,“嫂子有种!下午三点,

见不到钱……”他眼神像毒蛇一样在我和陆沉舟身上溜了一圈,“你们两口子,

自己选谁先少零件!”他一挥手,带着人骂骂咧咧地下楼了。门关上,

隔绝了楼道里的污言秽语。屋子里死寂。陆沉舟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双手***枯草似的头发里,肩膀剧烈地起伏。过了很久,他才抬起头,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声音嘶哑:“宋晚照,你疯了吗?我们去哪弄一百万?下午三点?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

要拉你一起?”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这张脸,年轻,英俊,此刻却灰败得像蒙了层土。

上辈子,我恨透了他的懦弱和逃避,恨他撇下我们母女。可跳下去前,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

全是绝望和愧疚,沉甸甸地压了我两辈子。“陆沉舟,”我伸手,

把他插在头发里的手用力拽下来,冰得吓人,“看着我。”他被迫抬起头,眼神空洞。

“想死,容易。”我一字一顿,“跳下去,一了百了。债主照样找我,找你闺女。她才多大?

你想让她在讨债声里长大?想让她以后被人戳脊梁骨,说她爸是个欠债跳楼的窝囊废?

”他猛地一颤,瞳孔缩紧。“不想,就给我站起来!”我吼他,声音不大,

但带着我自己都心惊的狠劲,“下午三点前,把钱还了。然后,跟我好好活着!”“钱呢?

”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根本不信,“你告诉我,钱从天上掉下来吗?

”“跟我走。”我站起来,不再看他。心里那点模糊的记忆碎片飞快拼凑。对,

就是今天下午,西城老体育场刮刮乐小卖部,会爆出一个五十万的头奖。

但中奖的是个流鼻涕的小屁孩,他爸随手买的,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

彩票被熊孩子叠了纸飞机扔进了臭水沟,直到晚上被个捡垃圾的捡到,闹得满城风雨。

这新闻,我上辈子在陆沉舟跳楼后的混乱里,听邻居嚼过舌根。时间,地点,分毫不差。

这是重生给我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我赌了!“去哪?”陆沉舟茫然地问,

但还是撑着墙站了起来。“捡钱。”西城老体育场像个巨大的、蒙尘的灰色怪兽。下午一点,

太阳毒辣,看台上空无一人。只有场外那排破旧的小卖部还开着门,

苍蝇嗡嗡地绕着冰柜打转。彩票点是个用铁皮搭出来的小棚子,油漆斑驳。

老板是个秃顶老头,正翘着脚在破风扇底下打盹。我拉着陆沉舟,

直奔那个印着“刮刮乐”的玻璃柜台。花花绿绿的彩票躺在里面。

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老板,这种,”我指着其中一款,“拿一本新的,

没拆封的。”声音有点不稳。老头掀开眼皮,懒洋洋地扫了我们一眼。

我们俩的样子确实狼狈,陆沉舟脸色灰白,我衣服上还蹭着墙角的灰。“一百块一本,十张。

”他慢吞吞地弯腰,从下面柜子里拿出一本塑封好的,扔在玻璃柜台上。

陆沉舟一把按住我要掏钱的手,他手心里全是冷汗。“宋晚照!你疯了?

拿最后一百块买这个?”他眼睛赤红,压着嗓子吼,“这就是你说的捡钱?赌彩票?!

”“对!”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把兜里仅剩的那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拍在柜台上,

“就赌这个!”老头收了钱,撕开塑封。十张崭新的刮刮乐躺在那里,

像十张通往地狱或天堂的船票。我拿起最上面一张,手指抖得厉害,

刮奖区的银色涂层怎么也刮不开。“我来。”陆沉舟的声音沉得像块石头。他拿过那张卡,

又拿过我手里的硬币,用力地刮下去。动作粗鲁,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涂层刮开。

“谢谢参与”。他冷笑一声,带着自嘲和绝望,又刮开第二张。“谢谢参与”。第三张,

“谢谢参与”……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硬币刮在纸片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第四张,

第五张……全是“谢谢参与”。他额头青筋暴起,呼吸急促。第六张刮开,

还是那四个冰冷的字。“够了!宋晚照!”他猛地抬头,眼里全是血丝和暴怒,

“这就是你的办法?把最后一点活命钱扔水里听响?你……”“闭嘴!”我吼回去,

劈手夺过第七张彩票。心跳得快要爆炸。记忆里就是这本!就是今天下午!

我死死攥着那张薄薄的纸片,用尽全身力气去刮。硬币划过涂层。三个图案露出来。第一个,

是个金元宝。第二个,还是金元宝。第三个……金元宝!

下面一行小字:头奖 500,000 元!世界安静了。耳边嗡嗡的响,

像有一万只蜜蜂在飞。我看着那三个一模一样的金元宝,又看看下面那行字,

血液好像瞬间冲上了头顶,又猛地沉到脚底。整个人是木的。

“呵……”陆沉舟发出一声短促的、完全不像笑的声音,他凑过来,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彩票,

然后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像见了鬼,“宋……晚照?这……这是真的?”老板也被惊动了,

探过头来。看到那三个金元宝和下面的金额,他的秃头瞬间冒出了一层油汗。“哎哟!

我的老天爷!头奖!真是头奖!”他手忙脚乱地找出老花镜戴上,抢过彩票仔细看,

手指头都在哆嗦,“没错!没错!是头奖!五十万!姑娘,你……你撞大运了!

”陆沉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骨头捏碎。他嘴唇哆嗦着,看看彩票,

又看看我,眼里的绝望像潮水一样退去,涌上来的是巨大的、近乎疯狂的茫然和震惊。

“你……你怎么知道?”他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说了,捡钱。”我抽回胳膊,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尾音还是飘的。我把彩票紧紧攥在手心,那薄薄的一张纸,

此刻滚烫得像烙铁。“老板,兑奖。”一百万现金,厚厚两沓,

沉甸甸地砸在磊哥带来的那张破茶几上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磊哥和他带来的两个打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磊哥拿起一沓,

熟练地用手指“哗啦啦”拨了一遍,又拿起另一沓,重复动作。

屋子里只剩下钞票翻动的脆响。他脸上的横肉抽动了几下,三角眼里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行啊,陆沉舟,”他放下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旁边脸色依旧苍白的陆沉舟,

“深藏不露啊?这么快就翻本了?哪儿发的财?”他目光又转向我,带着***裸的探究,

“嫂子,好手段?”陆沉舟抿着唇,没说话。他还没完全从那五十万的冲击里回过神,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磊哥,钱一分不少。”我挡在陆沉舟前面,声音不高,但很稳,

“借据。”磊哥嘿嘿笑了两声,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钱旁边。

“好说。嫂子痛快,我也痛快。不过……”他话锋一转,眼神在我们俩身上扫来扫去,

“这路子……透个风?有钱大家一起赚嘛。”“运气好,刮刮乐中了点。”我伸手去拿借据。

磊哥的手却更快地按在了借据上。“刮刮乐?”他明显不信,尾音拖得老长,

“嫂子这是拿我当傻子哄呢?五十万的刮刮乐头奖?我怎么没听说?”“西城老体育场,

下午一点半中的。你不信,自己去查新闻,或者问老板。”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借据,拿来。”空气有点僵。磊哥盯着我,眼神像刀子。

他旁边一个打手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两句。磊哥脸色变了变,似乎在权衡。最终,他哼了一声,

松开了手。“行,嫂子说是刮刮乐,那就是刮刮乐。”他拿起钱,掂了掂,“钱货两清。

以后手头再紧,记得找磊哥我,利息好商量!哈哈!”他带着人,揣着钱,大摇大摆地走了。

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陆沉舟。茶几上,那张摁着红手印的借据孤零零地躺着。

陆沉舟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要把积压了一辈子的浊气都吐出来。

他整个人虚脱般滑坐到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肩膀无声地耸动。我走过去,拿起那张借据。

薄薄一张纸,却差点压死两条命。我掏出打火机。“啪嗒。”幽蓝的火苗窜起,

贪婪地舔舐着纸角。借据很快蜷曲、焦黑,化作一小撮灰烬,落在烟灰缸里。陆沉舟抬起头,

脸上有未干的泪痕,眼睛却亮得惊人,死死地盯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宋晚照,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到底……是谁?”“我是你老婆。”我走到他面前,蹲下,

平视着他的眼睛,“债清了。陆沉舟,命捡回来了。现在,告诉我,你还想死吗?

”他猛地摇头,幅度很大。“那好。”我点点头,“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了。

你得听我的。”他愣住,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但劫后余生的巨大冲击和刚才彩票带来的震撼,

让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第一步,”我站起身,

环顾这个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破沙发和一张瘸腿桌子的出租屋,“收拾东西,搬家。这地方,

晦气。”我们搬到了城郊一个老小区,租了个一室一厅。用剩下的钱付了三个月房租,

买了最基础的锅碗瓢盆,手里就剩下不到五千块。日子依然紧巴巴,

但头顶那片催债的乌云散了,空气都变得不一样。陆沉舟像是被抽掉了骨头,

整天沉默地跟着我,让搬家就搬家,让买米就买米,眼神里那点光却一天比一天亮。我知道,

那是对活着的渴望,还有对我这个“陌生”老婆的巨大好奇。不能坐吃山空。五十万是横财,

救急不救穷。我得给他找点事做,把他的魂儿拉回来,

更要把他骨子里那点还没被生活彻底磨灭的东西挖出来。“你会什么?”晚饭时,我问他。

桌上只有一盘青菜,一盘炒鸡蛋。他扒拉着米饭,闻言愣了一下,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以前……开过一个小设计工作室,给人做产品包装设计。赔光了。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可能……就画画还行?以前读书时瞎画。”画画?

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把你画的,拿给我看看。”他有些局促,磨蹭了半天,

才从那个装着旧衣服的破箱子里,翻出一个边缘磨损的硬皮素描本。本子很旧了,

但保存得还算完整。我翻开。第一页,是简单的静物素描。第二页,是风景速写。翻到后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是一些……玩具的设计草图。木头小汽车,关节能活动的布偶兔子,

带着精巧小机关的拼插模型……线条流畅,细节丰富,

旁边还密密麻麻标注着材料、尺寸、甚至简单的力学原理。虽然只是草图,

但充满了奇思妙想和一种未被打磨的灵气。

我指着其中一张画着会翻跟头木头小人的草图:“这个,你能做出来吗?

”陆沉舟看着我指的地方,眼神恍惚了一下,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能……吧?

以前在工作室没事瞎琢磨的,自己动手做过几个,送人了。”他语气有些不确定,

“现在……做这个干嘛?”“明天去买材料。”我把本子合上,拍在他面前,

“就做这个会翻跟头的小木头人。不用多精致,能翻就行。”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点了点头。那眼神,像被主人丢弃很久的狗,突然被叫了一声名字。

接下来的日子,出租屋变成了小作坊。刨花、木屑、胶水味混合在一起。

陆沉舟整个人埋首在一堆木头块、小弹簧和细铜丝里。他变得异常专注,眉头时而紧锁,

时而舒展。锉刀摩擦木头的声音,小锤子敲打的轻响,成了家里的背景音。我看着他。

他手指修长,沾满了木屑和胶痕,但动作却异常稳定灵活。

切割、打磨、组装、调试……失败了一次又一次。那个小木头人不是翻不过去,

就是翻过去散架。但他不吭声,也不气馁,只是默默地拆掉,重来。第五天晚上,

我洗完碗出来,看到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心里咯噔一下。又崩溃了?我走过去。

他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却亮得吓人,像个孩子一样把手掌摊开到我面前。

掌心躺着一个小小的、憨态可掬的木头兵。穿着滑稽的制服,戴着歪帽子。

他手指轻轻一拨木头兵背后一个不起眼的小凸起。“咔哒”一声轻响。木头兵双手撑地,

腰一挺,一个利落的、带着点笨拙的前滚翻,稳稳站住!甚至因为用力过猛,

小木头帽子还滑稽地跳了一下。“成了!

”陆沉舟的声音带着一种久违的、纯粹的激动和沙哑,他看着我,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晚照!你看!它翻过去了!真的翻过去了!”那一刻,他眼里的光,比彩票中奖时还要亮。

那是被埋没太久的天赋和热情,重新燃烧起来的光。

我拿起那个小小的、还带着他掌心温度的木头兵,看着它憨憨的模样,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成了。火种,点着了。“嗯,”我点点头,压下鼻尖的酸涩,“翻得不错。明天,

带它出去转转。”周末的儿童公园,人声鼎沸。我找了个树荫下的空地,

铺开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床单。把那个唯一成功的小木头兵放在中间。旁边立了个硬纸板牌子,

上面是陆沉舟用马克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会翻跟头的木头兵,30元一个”。

陆沉舟蹲在旁边,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脸涨得通红,头埋得很低,

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让他画设计图行,让他蹲街边“卖艺”,简直是要他的命。“抬头。

”我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看着人。有人看过来,你就让它翻一个。”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僵硬地抬起头。来往的人很多,带着孩子的家长匆匆而过,偶尔有人瞥一眼我们简陋的地摊,

眼神带着好奇或漠然,但没人停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晒得人发晕。

陆沉舟的背一点点又佝偻下去,眼里的光黯淡了,只剩下难堪和自嘲。“妈!妈!你看!

那个小兵!”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大概四五岁,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蹲在摊子前,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木头兵,“它会动吗?”她年轻的妈妈跟过来,警惕地看了我们一眼,

想拉她走。陆沉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手指因为紧张而颤抖,

但还是飞快地拨动了小兵背后的机关。“咔哒!”小木头兵双手撑地,腰一挺,

一个利落的前滚翻!稳稳站住!小帽子还俏皮地晃了晃。“哇——!

”小女孩惊喜地尖叫起来,拍着小手跳,“妈妈!它真的会翻跟头!好厉害!我要!

我要这个!”年轻的妈妈也被逗笑了,脸上的警惕散去:“多少钱?”“三、三十。

”陆沉舟的声音干巴巴的。“行,要一个。”妈妈爽快地付了钱。陆沉舟接过那三张十块钱,

手指捏得死紧,指关节都泛白了。他看着那对母女拿着小木头兵欢天喜地离开的背影,

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钱,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像是被点了穴。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他脸上,

照亮了他眼中剧烈翻涌的情绪——震惊、难以置信、一丝微弱的……狂喜?

还有终于被认可的激动。“第一个。”我把钱从他僵硬的手指里抽出来,揣进兜里,

“陆老板,开张了。”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胸膛剧烈起伏。

再抬起头时,他脸上的羞赧和难堪被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取代了。他不再低头,

目光灼灼地扫视着经过的人流,看到带小孩的,尤其是小男孩,眼神就格外亮。“小朋友,

看这里!”他主动开口,声音还有点紧绷,但足够清晰。他拿起木头兵,

动作流畅地让它翻了个跟头。效果立竿见影。“爸爸!那个会翻!”“奶奶!我要那个小兵!

”“老板,怎么卖的?”一个,两个,三个……不到两个小时,

我们带来的五个小木头兵陆沉舟熬了两天夜赶出来的全部卖光!一百五十块钱,

攥在我手里,带着汗意。回去的路上,陆沉舟脚步轻快得几乎要飞起来。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时不时侧过头看我,眼神亮晶晶的,像藏了星星,

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又被他努力压下去。“晚照,”他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看到没?他们都抢着买!那个小男孩,抱着就不撒手!还有那个小姑娘……”“嗯,

看到了。”我应着。晚风吹在脸上,带着点暖意。我知道,卖几个小玩具不算什么。

但重要的是,他眼里那点被生活踩灭的光,重新燃起来了,而且烧得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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