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浩，我怀孕了。"苏雨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验孕棒，
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刚推开家门，手里还提着给她买的燕窝，
听到这句话差点摔在地上。"真的？！"我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想抱她，"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苏雨往后躲了躲，
避开了我的拥抱。"先别激动，我还有话要说。"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转着婚戒，
"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我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是陈明的。"苏雨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和他...最近又联系上了。"陈明，苏雨的大学初恋。五年前我们结婚时，
苏雨亲口告诉我她和陈明早就断得干干净净。"你说什么？"我觉得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你在开玩笑对吧？今天不是愚人节。"苏雨摇摇头："我没开玩笑。上个月他回国了，
我们见了几次面，然后就...发生了。"我死死盯着她的脸，
想要从她表情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但是没有。她的表情认真得让人绝望。"为什么？
"我瘫坐在茶几上，"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挺好的吗？
""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苏雨站起身，走到窗边，"如果你真的爱我，
就应该接受这个孩子，接受我的过去和现在。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用出轨来测试我对你的爱？""不是出轨，是重新选择。
"苏雨转过身，"陈明现在是投资公司的合伙人，年薪千万。他说如果我愿意，他可以娶我。
"我感觉血液在往头顶涌，太阳穴突突直跳："所以你现在是在我和他之间做选择？
""可以这么说。"苏雨点点头，"如果你能接受这个孩子，证明你真的爱我，我就选择你。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们就离婚。"我猛地站起来，想要质问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五年的婚姻，我自问对苏雨不薄。她想买什么我都满足她，她想去哪里旅游我都陪着。
我们的婚房是我全款买的，她的车也是我出钱买的。结果她现在告诉我，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还要我接受？"你给我时间考虑。"我艰难地说道。"好，我给你一个星期。"苏雨拿起包，
"这几天我住闺蜜那里。你想清楚了告诉我。"说完她就要往外走。"等等。"我叫住她，
"那个验孕棒我看看。"苏雨顿了顿，把验孕棒递给我。两道红杠，确实是怀孕了。
我拿着验孕棒，看着苏雨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整个人如坠冰窖。结婚五年，我们一直在备孕，
她一直没怀上。医生说可能是她的问题，也可能是我的问题，需要进一步检查。
结果现在她和别人一次就怀上了？我瘫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电话***突然响起，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我妈。"小浩，雨雨今天怎么样？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我妈兴奋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原来今天苏雨是去医院检查的，
我妈以为她是去检查怀孕的事情。"妈，没有。"我有气无力地说。"唉，不着急，
孩子的事情要顺其自然。"我妈安慰道，"你们还年轻，慢慢来。"挂了电话，
我看着茶几上的验孕棒，忽然觉得这一切像是一个噩梦。也许明天醒来，
苏雨会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但是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不是玩笑。苏雨的性格我了解，
她从来不开这种玩笑。我拿起手机，翻到苏雨的微信，想要问她是不是真的，
但是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如果这是她的测试，
那我现在就要开始考虑，我到底要不要通过这个测试。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
把客厅照得忽明忽暗。我坐在黑暗中，感觉自己的人生也变得忽明忽暗起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家庭伦理剧，里面的主角也在面临婚姻危机。我苦笑一声，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这种狗血剧情的主角。我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手还在发抖。五年了，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已经足够稳固。我以为苏雨是爱我的，
就像我爱她一样。但是现在她告诉我，她要用这种方式来测试我的爱。
如果我接受了这个孩子，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要养别人的孩子，
意味着我要接受妻子的背叛？如果我不接受，那我们就要离婚。五年的感情就此结束，
我们回到各自的起点。这是一个选择题，但是每个选项都让我痛苦。我走到阳台，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这个城市里有千万个家庭，有多少个像我这样在深夜里痛苦挣扎？
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苏雨打来的，结果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是林浩吗？我是陈明。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自信。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想和你谈谈。"陈明说，"关于苏雨的事情。"第二章"我们见个面聊吧。
"陈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中央大街的星巴克，明天晚上八点。
"我握紧手机："我为什么要见你？""因为我们现在有共同的话题。"陈明轻笑一声，
"苏雨。""你什么意思？"我强压着心中的愤怒。"林浩，我知道苏雨今天告诉你了。
"陈明顿了顿，"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谈开了，你说是吧？"我深吸一口气："好，
明天晚上见。"挂了电话，我整夜没睡。第二天上班，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
同事小张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只是摇摇头。下午的时候，
我收到了苏雨发来的微信：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
最后回复：还在想。不要想太久，陈明那边也在等我的答复。看到这条消息，
我的心又沉了一分。晚上七点半，我提前到了星巴克。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点了杯黑咖啡。八点整，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蓝色西装，
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表，整个人散发着成功人士的气质。这就是陈明，苏雨的初恋，
现在的情人。他很快找到了我，径直走过来坐下。"林浩，久仰大名。"陈明伸出手，
"我是陈明。"我没有和他握手，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吧，你想谈什么？"陈明收回手，
丝毫不觉得尴尬："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下苏雨的事情。""你觉得有什么好谈的？
"我喝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很多啊。"陈明靠在椅背上，"比如说，
你知道苏雨为什么要做这个测试吗？"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她没告诉你原因？
"陈明笑了，"看来她对你还是有所保留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耐烦。
陈明点了杯拿铁，然后慢条斯理地说："苏雨对你们的婚姻很失望。""失望？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失望什么？""林浩，你觉得你给了苏雨她想要的生活吗？
"陈明反问道。我想了想："我尽力给她最好的。""尽力？"陈明摇摇头，
"你知道苏雨最想要什么吗？"我沉默了。五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了解苏雨，
但是现在我忽然觉得也许我从来不了解她。"她想要的是一个能真正理解她、支持她的丈夫。
"陈明继续说，"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满足。""那你就能给她？"我反问。"至少我会尝试。
"陈明的眼神变得认真，"林浩，我不是来炫耀的。我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爱苏雨，
就应该放手。""放手？"我差点被咖啡呛到，"她是我妻子！""但她不快乐。
"陈明摊摊手，"你仔细想想，最近一年，她快乐过吗？"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仔细回想，好像确实很少看到苏雨开心地笑了。我以为是工作压力大，
原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道。"上个月我回国，本来只是想见见老朋友。
"陈明说，"没想到苏雨主动联系了我。""然后你们就..."我说不下去了。"林浩，
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不用说得太明白。"陈明的语气有些同情，"但我可以告诉你，
苏雨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我感觉胸口像是被人砸了一拳。
"所以你现在是来劝我主动退出的？"我问。"我是来告诉你真相的。"陈明说，
"这个孩子的事情，是苏雨的主意。她说要测试一下你对她的爱有多深。""测试？
"我冷笑，"出轨还有理了？""如果你觉得是出轨的话。"陈明不以为然，"但在我看来，
这只是一个女人对爱情的渴望。"我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你知道吗？
"陈明忽然凑近了一些，"苏雨说，如果你同意养这个孩子，证明你真的爱她，
她就会和你好好过日子。但如果你不同意...""如果我不同意呢？"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她就会选择我。"陈明笑得很自信，"林浩，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我握紧拳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陈明喝了口咖啡，"这个孩子，苏雨打算要的。不管你同不同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你们离不离婚，这个孩子她都会生下来。"陈明说，"区别只是，
孩子的父亲是我，继父是你，还是父亲就是我。"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不算商量，只是一种默契吧。
"陈明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林浩，希望你能做出明智的选择。"他站起身，
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咖啡钱我请了。"看着陈明离开的背影，
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原来这不是什么爱情测试，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苏雨和陈明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我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棋子。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王吗？我是林浩。你不是开私家侦探社吗？
我想委托你调查一个人..."既然他们要玩，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第三章王刚是我的大学室友，毕业后开了一家私家侦探社。
平时主要接一些商业调查和婚外情取证的案子。"林浩，你这是怎么了？
"王刚在电话里听出了我的异常，"声音听起来很憔悴啊。""有些私事想让你帮忙调查。
"我压低声音，"陈明，35岁，华富投资公司合伙人。帮我查查他的底细。""陈明？
这名字挺常见的，还有其他信息吗？"王刚问道。
我把陈明的外貌特征和我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王刚。"行，我明天就开始查。不过兄弟，
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开口。"王刚关心地说。"暂时不用，
你先帮我把这个人查清楚再说。"我挂了电话。回到家，空荡荡的房子显得格外冷清。
苏雨的东西还在，但人已经不在了。我走进卧室，看到床头柜上还放着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里的苏雨笑得很灿烂，我也是一脸幸福的样子。谁能想到五年后的今天，
我们会走到这一步？我拿起相框，仔细看着苏雨的脸。她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失望的？
什么时候开始策划这一切的？思来想去也想不出答案，我只能先睡觉。第二天上班，
我强打精神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中午的时候，王刚打来电话。"林浩，有情况了。
"王刚的声音有些兴奋，"你要查的那个陈明，有问题。""什么问题？"我立刻来了精神。
"他根本不是什么华富投资的合伙人。"王刚说，"华富投资我认识人，
他们那里确实有个叫陈明的，但是是个普通员工，年薪也就二十万左右。
"我愣了一下："你确定吗？""当然确定。
而且这个陈明最近还因为挪用公司资金被开除了。"王刚继续说，"林浩，这个人在骗你们。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还有其他信息吗？""有。这个陈明欠了不少外债，
据我了解至少有三百万。最近债主逼得很紧，他正在想办法弄钱。"王刚停顿了一下，
"兄弟，你是不是被骗了？"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查，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
""没问题。不过林浩，如果真的有麻烦，你一定要小心。"王刚提醒道。挂了电话，
我坐在办公椅上，脑子里快速分析着这个信息。陈明在骗我们，他根本不是什么成功人士，
而是一个负债累累的骗子。那么苏雨知道这件事吗？如果她知道，
那她为什么要配合陈明演这出戏？如果她不知道，那她也是受害者？
我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问题。决定晚上去找苏雨，把这些告诉她。下班后，
我开车到了苏雨闺蜜李萌家。李萌开门看到我，表情有些尴尬："林浩，你怎么来了？
""苏雨在吗？我有事要和她谈。"我说。"她...她不在。"李萌避开我的眼神，
"下午就出去了，说要和朋友吃饭。"我看出李萌在撒谎，但没有戳破她："那我等她回来。
""这...不太方便吧。"李萌为难地说。"萌萌，让他进来吧。
"苏雨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李萌无奈地让开身子，我走进客厅，看到苏雨坐在沙发上，
正在看电视。"有什么事吗？"苏雨没有看我，眼睛盯着电视屏幕。"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说。李萌识趣地说："那我去卧室，你们聊。"等李萌走后，我坐在苏雨对面："苏雨，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什么问题？"苏雨终于看向我。"你了解陈明吗？
他现在的真实情况。"我直视她的眼睛。苏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
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意思？""他不是什么投资公司的合伙人，他只是一个普通员工，
而且刚被开除了。"我把王刚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了她，"他还欠了很多债。
"苏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你在说什么？""苏雨，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你什么意思？
"苏雨猛地站起来，"你在怀疑我？""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所谓的测试？
"我也站起来，"真的只是为了测试我的爱吗？"苏雨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林浩，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追问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李萌从卧室出来开门，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陈明。"苏雨，我来接你了。
"陈明走进客厅，看到我，表情稍微有些意外，"林浩也在啊。""陈明，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冷冷地看着他。"谈什么？"陈明装作不明白。
"谈谈你的真实身份。"我一字一句地说，"华富投资的普通员工，陈明先生。
"陈明的脸色变了。苏雨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陈明："明明，这是怎么回事？
""苏雨，听我解释..."陈明开始慌了。"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雨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看着他们两个，忽然明白了什么。第四章"苏雨，
看来你也不知道真相啊。"我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眼前这两个人。陈明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额头上开始冒汗。苏雨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他。"明明，你到底有没有骗我？
"苏雨问道。"苏雨，我..."陈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看来不用你说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王刚的电话，"老王，把你查到的资料发到我微信上。
"很快，手机响了一声。我打开微信，把王刚发来的资料递给苏雨。"你自己看吧。
"苏雨接过手机，越看脸色越难看。"陈明，32岁，华富投资公司前员工，
因挪用公司资金被开除。目前欠债三百二十万，其中包括高利贷一百八十万。
"苏雨一字一句地念出来，声音越来越冷，"前妻因受不了其堵伯恶习已于去年离婚，
并带走唯一的女儿。"读完这些，苏雨把手机砸向陈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陈明接住手机，苦笑一声："苏雨，我承认我有些地方没说实话，
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感情？"苏雨冷笑，"你是看中了我老公家的钱吧？
"我一愣："什么钱？"苏雨看了我一眼，
然后对陈明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让我假装怀孕，
然后要么让林浩养你的孩子，要么让我和林浩离婚分财产，然后你就可以得到钱还债了。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的，苏雨，
你听我解释..."陈明还想辩解。"够了！"苏雨打断他，"你给我滚！立刻滚出去！
"陈明看看苏雨，又看看我，最后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苏雨，
气氛变得异常沉闷。"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我问道。苏雨坐回沙发上，
双手捂着脸："对不起，林浩，是我害了你。""什么意思？""陈明上个月联系我的时候，
我以为他真的是成功人士。"苏雨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他说他一直忘不了我，
想要重新开始。""然后呢？"我在她对面坐下。"然后我...我心动了。"苏雨低着头，
"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我有时候会想，
如果当年没有和陈明分手会怎么样。"我的心又是一疼："所以你就和他在一起了？
""只有一次。"苏雨的声音很小，"上个月他带我去了一家很高档的酒店，
我以为...我以为他真的成功了。""那个孩子...？"我不敢问下去。"是他的。
"苏雨点点头，"事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已经晚了。"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个所谓的测试是怎么回事？""是陈明的主意。"苏雨说，
"他说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接受这个孩子。如果你不接受，我们就离婚，
我可以分到一半财产。""然后他就可以和你在一起，顺便解决他的债务问题。"我冷笑道。
苏雨点点头："我当时鬼迷心窍，竟然相信了他。""所以你就配合他演了这出戏？"我问。
"对不起，林浩，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人。"苏雨开始流泪，"如果我知道他欠那么多债，
知道他是在骗我，我绝对不会...""可是你还是背叛了我。"我打断她的话，
"不管他是真的成功人士还是骗子，你还是和他上床了。"苏雨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情很复杂。愤怒、失望、心疼，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这时，李萌从卧室里走出来："林浩，苏雨她也是受害者，
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原谅？"我苦笑，"李萌，如果是你老公和别的女人上床，
还怀了孩子，你能原谅吗？"李萌被我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苏雨，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看着她，"如果陈明真的是成功人士，你现在会选择他还是我？
"苏雨愣住了，半天没有回答。她的沉默就是答案。"我明白了。"我站起身，"苏雨，
我们离婚吧。""林浩，不要..."苏雨想要抓住我的手。"不是因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
也不是因为你被骗了。"我躲开她的手，"是因为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不是的，
我爱你的，我真的爱你..."苏雨哭着说。"如果你爱我，
就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几句话就动心。"我摇摇头，"苏雨，我们结束吧。"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李萌家。身后传来苏雨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五年的婚姻，
就这样结束了。走到楼下，我拿出手机给律师打电话。"张律师吗？我是林浩。
我想和你谈谈离婚的事情..."第五章张律师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专门处理各种民事纠纷。"林浩，你和苏雨要离婚？"张律师在电话里很惊讶，
"你们不是挺好的吗？""一言难尽。"我说，"我想问问，如果女方出轨并且怀孕，
我能争取到什么？""这种情况下，你是无过错方，可以要求损害赔偿。"张律师说，
"房产、车子这些婚前财产肯定归你，婚后财产也可以多分一些。""好，
你帮我准备一下相关材料。"我说，"我明天就想开始办理离婚手续。""这么急？
"张律师问，"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不用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说。挂了电话，
我开车回到家。家里还是空荡荡的，苏雨的东西还在，但我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
我走进书房，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我们的财产清单。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车子也是，
股票账户里的钱大部分也是我的。仔细算下来，苏雨能分到的不多。但我不在乎钱，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段关系。正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苏雨打来的。"林浩，
我们能见个面吗？"苏雨的声音很沙哑，显然哭过很久。"有什么好见的？
律师会和你联系的。"我说。"求你了，就见最后一面，我有话要对你说。"苏雨哀求道。
我沉默了一会："好，明天上午十点，民政局门口。""民政局？"苏雨愣了一下。"对，
我们去办离婚手续。"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第二天上午，我提前到了民政局。
苏雨也很快就到了，她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肿得像桃子。"林浩，我们真的要离婚吗？
"苏雨看着我，"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苏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了。"我说，
"没有信任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我可以重新开始，我可以改变。"苏雨说，
"那个孩子我也可以不要。"我摇摇头："不用了，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那你就更不应该和我离婚了。"苏雨突然激动起来，
"我们可以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养。""苏雨，你觉得我每天看着这个孩子，
会想起什么？"我反问道。苏雨被我问住了。"走吧，我们进去办手续。"我说。就在这时，
一个人影冲过来拦住了我们。是陈明。"苏雨，你不能和他离婚！"陈明气喘吁吁地说，
"你忘了你怀的是我的孩子！""你还有脸来？"苏雨愤怒地看着他。"苏雨，
我承认我之前骗了你，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陈明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会努力还清债务的。""重新开始？"我冷笑，"陈明，你拿什么重新开始？
""这不关你的事！"陈明瞪着我，"苏雨是我的女人，孩子也是我的！""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