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他办公室门口,却被他的秘书拦下。
“太太,对不起,我看贺总的西服脏了,就擅自手洗了。”
我看着她一脸愧疚的样子,只觉得莫名其妙,皱眉提醒她,“这件西服是纯毛手工定制,只能干洗。”
她听完,眼眶一红,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哭着说她赔不起。
我懒得理会这种拙劣的表演,拿了还在滴水的西服转身就走。
晚上,贺川带着一身酒气回家,劈头盖脸地质问我。
“你就眼睁睁看着她跪了五个小时?小雅的膝盖严重损伤,医生说以后走路都困难!”我冷冷地看着他,“是她自己要跪的。”
贺川突然笑了,“是我糊涂了。”
可第二天,他喊我去他公司,递过来一个软垫。
“跪满十个小时,尝尝小雅的痛苦。”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来接我回家。”
我挂断电话,准备离开办公室。
贺川听到我的通话内容,脸上先是错愕,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纪棠,我当年娶你,早就把你查得底朝天。”
他走到我面前,眼神里全是轻蔑。
“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给谁打电话?在这里虚张声势,想吓唬谁?”我懒得辩解,侧身想绕过他。
我每多看他一秒,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恶心。
就在我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办公室的门开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堵住了我的去路。
他们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手臂的肌肉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贺川。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这时,一直躲在贺川身后的叶青青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无辜又抱歉的表情。
“太太,您别生贺总的气。”
她柔声细语,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我的雷区上。
“贺总也是怕您不听话,他怕自己应付不来,这才提前叫了人过来。”
她的话证实了我心里的猜测,也让我彻底看清了贺川的预谋。
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早就计划好要如何羞辱我。
我看着叶青青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可笑。
贺川对那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让她给青青道歉。”
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上前,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侧身躲过,但小腹传来一阵刺痛,让我动作慢了半拍。
另一人趁机从身后钳住了我的双臂,巨大的力道让我动弹不得。
他们把我死死按在那个软垫上,强迫我跪下。
贺川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教训的意味。
“纪棠,你贺太太当久了,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连一个打工人的辛苦都不能体谅,你的心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流产后未曾好好休养的身体发出***,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
我强忍着腹部的坠痛感,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自己要跪,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