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怀了老公的遗腹子,可她却从来不让我陪同产检。
我以为她嫌弃我是个哑巴,默默尾随去了医院。
却撞见已死的老公沈之淮温柔抚摸她的孕肚。
“等孩子出生,我会给你最盛大的婚礼,宝宝当我们的花童。”
“至于许瞳雯这个老妈子,我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假死就是为了摆脱她,接下来我要让她净身出户!”沈之淮提起我时嫌恶满溢,温情荡然无存。
秦珊珊娇笑着附和:“我脚浮肿了,她立刻跪下为我***,天生就是个伺候人的贱命!”“一个哑巴沾了之淮哥哥的光过上了好日子,就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眼泪夺眶而出,我死死捂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人知道,我其实不是哑巴。
我只是不能开口。
1.“请问能否查询沈之淮的死亡证明?”当工作人员回复查无此人时,我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脑海中闪过婆婆递给我死亡证明时颤抖的手,和那张只在我眼前晃了一秒的纸。
原来从那时起,这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就已经开始了。
葬礼那天,秦珊珊挺着明显隆起的肚子出现在灵堂,哭得比谁都伤心。
婆婆抹着眼泪,反过来劝我:“之淮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现在想来,她们早有预谋。
推开家门时,婆婆正倚在真皮沙发上涂指甲油。
见我回来,她头也不抬:“一个哑巴出门能有什么事?晚饭还没做,你是要饿死我吗!”“姗姗的安胎汤还没炖,还有我那件真丝旗袍必须手洗。”
她数落得理所当然,没有丝毫心虚。
我攥紧拳头,抬眼直视她。
“我今天好像看见之淮了,那个人跟他一模一样。
婆婆的瞳孔猛地收缩,又迅速堆起假笑。
“胡说什么,人都走一个月了。”
她话音未落,玄关处传来秦珊珊甜腻的声音。
“婆婆,我把表弟接来啦!”空气瞬间凝固。
穿着我亲手熨烫的衬衫的沈之淮,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回了家。
秦珊珊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笑盈盈地补充:“您上周不是说想见表弟嘛?”“对对,瞳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之淮最亲的表弟。”
婆婆快步上前,在背后狠狠拧了沈之淮一把。
沈之淮张了张嘴,喉结滚动。
我看着他领口那处我缝过的暗纹,突然笑了。
原来死人真的会复活,只是换了个身份,就连自己妻子都不会相认。
看到他时,我的眼泪不可抑制地流下来。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用手语问道:“你真的不是沈之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