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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肾源阴谋如烟,小白需要换肾,医生说你的最匹配。父亲坐在沙发上,

语气不容反驳。我冷笑一声:他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我捐?他是你弟弟!如烟,

一旁的奶奶拉住我,语重心长,你捐一个肾也不影响生活的。但是小白他还小,

还是男生,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就这样毁了一生吗?我甩开她的手,

眼眶发红:奶奶,我才是你的亲孙女!你们为什么都向着他?

你们就没想过我以后怎么办吗!奶奶脸色一沉,也不装了:如烟,我实话告诉你,

小白是你爸爸的孩子,是我们老柳家的根!我们不能让柳家断后啊!你一个女孩子,

捐个肾影响不大的。我如遭雷击,猛地看向父亲。他躲闪着我的目光。

你这样对得起我妈吗?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我告诉你们,

我死也不会捐!我跑回房间,狠狠锁上了门。第二天,在去外公家的路上,

开车的李叔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小姐。下一秒,他猛打方向盘,

车子失控地冲进了路边的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间灌了进来,我本能地去开车门,

却发现车门车窗全都被锁死了!李叔,你干什么!对不起小姐,我也是被逼的……

原来,父亲竟能狠毒至此。我死了。我看着自己的尸体第一时间被打捞起来,

第一时间送到医院,不出意外地抢救无效。然后,我的肾脏,

第一时间被移植到了我那好弟弟的身上。2 重生复仇当我再次醒来,我重生了。

回到弟弟柳白刚进家门的那一天。小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别客气。是啊小白,

快,叫爸爸,叫奶奶。我冷笑一声,看着楼下温馨的一家人。

父亲正一脸慈爱地摸着一个瘦弱男孩的头。

奶奶张罗着让保姆把早就准备好的零食水果端上来。而那个男孩,我名义上的弟弟柳白,

正怯生生地躲在父亲身后,用一双看似纯良无害的眼睛,偷偷打量着这个家。

多和谐的一幕啊。如果不是经历过上一世的惨死,我或许还会被他们的演技蒙骗。

我的父亲柳建国,靠着我母亲家的扶持,

才把一个濒临破产的小作坊做成了如今市值上亿的公司。外公看中的,

是他对我母亲的深情和老实。一年前,我母亲在一场离奇的车祸中去世,

父亲便在我面前扮演着痛失所爱、不愿二婚的好男人形象。争执不过奶奶家里太冷清

的要求,他无奈地去福利院领养了一个孩子,美其名曰给我作伴。可笑,真是可笑。

什么领养的,这分明就是他和我妈婚姻存续期间,跟外面女人生下的私生子!上一世,

我就是个傻子,还真情实感地为了这个弟弟的到来而感到别扭,以为父亲不再爱我了。

现在想来,他何曾爱过我?在他眼里,我不过是能从外公那里骗取资金的工具,

是给他亲儿子提供备用器官的血袋。如烟,下来了?我爸看见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快来,这是弟弟柳白。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楼下的柳白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了一个腼腆的微笑:姐姐好。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就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弟弟,上一世用无数栽赃陷害,

让我和父亲、奶奶的关系降到冰点。姐姐……柳白见我迟迟没有反应,

又怯生生喊了一声,他小心翼翼地从我父亲身后走出来,一步步向我靠近。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前世,他就是这样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我脚边不小心摔倒,

栽赃我这个初次见面的姐姐,只为博取同情,顺便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冷眼看着他,

就在他走到我面前,右脚准备去绊左脚的那一刻,我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

柳白精心计算的距离失了准头,整个人砰的一声,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额头都磕红了一片。空气瞬间凝固了。

柳白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那句准备好的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没料到,我躲开了。

哎哟我的大孙子!奶奶最先反应过来,小跑过去,心疼地把柳白扶起来,怎么摔了?

快让奶奶看看,疼不疼?父亲也皱起了眉头,锐利的目光射向我:你怎么回事?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怎么了?是他自己不小心的。姐姐……我……

柳白捂着额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委屈地看着我,声音哽咽,姐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对不起,我不该来这个家的……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奶奶一边给他揉着额头,一边指责我:如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就算你不喜欢小白,

也不能看着他摔倒啊!他还是个孩子!刚来我们家,你这个做姐姐的,就是这么欢迎弟弟的?

父亲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失望:太不像话了!你的教养呢?

你妈妈从小是怎么教你的?她要是看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冷漠、刻薄,该有多伤心!又来了。

又拿我去世的妈妈来压我。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这句话,哭着跟他争辩了好久,

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可结果呢?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我被关了三天禁闭,而柳白,

则得到了更多的补偿和怜爱。这一次,我连一滴眼泪都懒得流。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父亲眼里的失望,奶奶眼里的责备,还有柳白藏在他们身后,那一闪而过的得意。

没事的,爸爸,奶奶,柳白拉着父亲的衣角,懂事得令人作呕,姐姐可能不是故意的,

是我自己没站稳。你们不要怪姐姐了。他越是这样说,父亲和奶奶就越是心疼他,

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冷。也难怪他们会这么维护柳白。毕竟,他才是柳家的根,

是奶奶心心念念的亲孙子。而我,不过是一个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孩子,

一个随时可以为他牺牲的工具人。我懒得再跟他们争辩,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

都是错的。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柳白那看似完好的膝盖,心里默念:别急,我的好弟弟。

你的肾,不是快不行了吗?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肾,你能活多久。

3 白莲陷阱我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我知道,柳白的好戏,又要开场了。我悄无声息地走到洗手间门口,

从门缝里看进去。果然,那个瘦小的身影正踮着脚,鬼鬼祟祟地拿着一支绿色的管子,

往家里的牙刷上涂抹着什么。那是芥末。上一世,他就是用这招,把我父亲送进了医院。

因为父亲对芥末严重过敏。而这件事,理所当然地,又嫁祸到了我的头上。我拿出手机,

调整好角度,清晰地拍下了他作案的全过程。照片里,他那张稚嫩的脸上,

满是与年龄不符的阴狠和算计。好弟弟,你在干什么呢?我推门而入,声音不大,

却吓得他浑身一激灵,手里的芥末管子差点掉在地上。他脸色涨红,慌乱地把芥末藏在身后,

嘴硬道:没……没什么啊姐姐,我……我在刷牙呢。为了证明自己,

他甚至拿起自己的牙刷,挤上牙膏,胡乱地在嘴里刷了起来。我一步步走上前,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抢过他藏在身后的芥末。那这是什么?我举着芥末管,

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的表演很卖力,芥末的辛辣味让他瞬间咳了起来,

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眼泪也跟着生理性地流了下来。他笑了,然后,

扯开嗓子开始大声哭喊。哇——爸爸!奶奶!救命啊!

父亲几乎是瞬间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睡衣都来不及换。小白,怎么了小白!

他冲进洗手间,一把抱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柳白。

爸爸……我……我想跟姐姐一起刷牙……姐姐她……柳白指着我,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姐姐给我挤了牙膏……我的嘴巴好痛,好辣……父亲的目光立刻像刀子一样射向我,

当他看到我手里的芥末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柳如烟!他怒吼着,一把夺过芥末,

就算小白不是你亲弟弟,他也是个小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又拿起自己的牙刷闻了闻,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他勃然大怒。柳如烟!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明知道我芥末过敏,你是想害死我吗!我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心里一片冰凉。

这不是我做的。我冷静地开口,是他自己涂的,贼喊捉贼,刚好被我撞见了而已。

我没有!我没有!柳白哭得更凶了,爸爸,我没有……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他指着柳白红肿的嘴唇,对我吼道:你的意思是,小白他自己把芥末涂在牙刷上,

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还涂在我的牙刷上,就为了陷害你?柳如烟,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恶毒的女儿!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而他,就那么无辜?不然呢?

他才来我们家一天!他还是个孩子!孩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爸,

你别忘了,我也是你女儿。你!父亲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最后只能恼羞成怒地指着墙角,滚!去墙角给我站着!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我哭了。

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绝望。我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永远不可能战胜他们。

因为他们是一家人,而我,是个外人。上一世,我就是这样一次次地争辩,一次次地被误解,

最后心灰意冷,被他们一步步推向死亡的深渊。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了。

我没有去墙边罚站,而是转身跑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4 真相揭晓我打开衣柜,拿出我最大的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证件、银行卡、母亲留给我的一些首饰,还有一些换洗衣物。我必须离开这里,

去找唯一能保护我的人——我的外公。我要把这家人的真面目,原原本本地揭露给外公看。

我要让他知道,他倾力资助的女婿,是个什么样的中山狼。我要让他看清楚,

他捧在手心里的外孙女,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收拾好行李,我打开了房门。客厅里,

奶奶还在柔声细语地哄着柳白,父亲则在打电话给家庭医生。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向门口。刚走到玄关,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是司机李叔。

小姐,您这是要出门吗?他脸上带着一贯恭敬的微笑。我的心猛地一沉。就是这个男人,

上一世,就是他开着车,带着我一起冲进了冰冷的河里。他那句对不起小姐,

我也是被逼的,直到我死,都还回响在我的耳边。看着他此刻伪善的笑脸,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有理他,绕过他,径直出了大门。小姐,要我送您吗……

滚开!我冷冷地打断他,眼神像淬了冰。李叔被我的气势震慑住,愣在了原地。

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大门,拿出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

车子很快就到了。我坐上车,对司机报了外公家的地址。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李叔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似乎在向谁汇报。我冷笑一声,

收回了目光。父亲,你以为你还能像上一世一样,掌控我的生死吗?做梦。一个小时后,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外公家那栋充满中式韵味的别墅前。我付了钱,拉着行李箱,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外公的老管家福伯。烟儿来了呀。看着福伯和蔼的面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眼睛噙满了泪水,上前抱住了他。福伯……我哽咽着,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福伯轻轻拍着我的背,叹了口气:孩子,受委屈了。先进来,外面风大。

他接过我的行李箱,领我走进温暖如春的客厅。一个穿着深灰色羊毛衫,

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我时,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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