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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惟和魏荞相爱五年,从大学到职场,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

直到我在酒店监控里看见她刷开1807的房门,门缝后是戚延——我的竞争对手。

我亲手把戚延公司的黑料喂给财经记者,看着他股价跌停。

又将魏荞挪用公款的证据匿名寄给审计部,她跪在暴雨里求我救她。

“丛惟,你会遭报应的!”她指甲抠进我裤脚。

我甩开她冷笑:“报应就是让你记住,脏手别碰我的东西。”

不锈钢的勺子碰在咖啡杯沿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午后人声鼎沸的咖啡馆里,轻得像一粒尘埃落地。

魏荞坐在我对面,栗色的卷发垂在肩头,发梢被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染成浅金。她用小叉子戳着面前那块提拉米苏,奶油沾了一点在嘴角,自己浑然不觉。她正说着她们公司那个难缠的客户,眉毛微微蹙着,嘴角却习惯性地向上弯着一点弧度,是我看了五年、早已刻进骨头里的娇俏模样。

“你是没看见张总那张脸,拉得比驴还长,预算砍得那么狠,还要我们一周内出全套方案,真当创意是大风刮来的?”她抱怨着,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眼波流转间,很自然地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笃定的依赖,“还好最后戚延那边帮忙说了句话,不然我们组这个月奖金肯定泡汤。”

戚延。

这个名字像根细小的冰针,毫无预兆地扎进我的耳膜,带来一丝极其轻微的刺痛。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那点不适感才被压下去。

“戚延?”我放下杯子,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你们跟他公司有合作?”

“也不算正式合作吧,”魏荞用纸巾擦掉嘴角的奶油,动作自然流畅,“他们集团不是刚收购了‘视界’吗?现在算是我们最大的潜在金主爸爸了。张总那个项目,就是他们旗下子品牌的推广。”她顿了顿,补充道,“戚延这人,看着冷,其实还挺讲道理的。”

讲道理?我脑子里闪过戚延那张在财经杂志封面上永远带着几分倨傲和疏离的脸。我们两家公司是对头,抢市场、争客户、挖墙角,明里暗里交锋无数次。他讲道理?那鳄鱼都能流泪了。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那挺好,有他帮忙,你压力也小点。”

“嗯!”魏荞用力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丛惟,你真好,从来不乱吃醋。”她隔着桌子伸过手来,温热的手指覆在我放在桌面的手背上,轻轻捏了捏。

她的指尖带着一点点提拉米苏的甜腻气息。我反手握住她的手指,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无名指上那枚铂金素圈戒指的微凉轮廓。这是我们毕业那年一起买的,我的那枚一直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从未取下。

“晚上想吃什么?”我把心头那点细微的异样感强行按下去,换了话题,“你上次说想吃的那家新开的云南菜?”

“啊!”魏荞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虽然很快被她用笑容掩盖过去,“差点忘了!今晚不行呢丛惟,我们组临时要加班,那个张总的方案,戚延那边提了新要求,今晚必须改出来,可能……要通宵。”她语气里充满歉意,眼神却飘忽着,没敢直视我的眼睛。

“这么急?”我看着她。

“是啊,”她低头去拿自己的包,动作显得有些匆忙,“没办法,甲方爸爸最大嘛。改天,改天我请你,赔罪!”她站起身,俯身在我脸颊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带着她常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水的味道。“我先走了啊,再晚该堵车了。”

她像一只轻盈的蝶,很快消失在咖啡馆门口涌动的下班人潮里。

我坐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在魏荞刚刚覆盖过的地方摩挲了一下。那点温热早已散尽,只剩下咖啡杯壁传递过来的冰凉。玻璃窗外,夕阳的余晖把城市的钢筋森林切割出大片大片的阴影。

通宵加班。

我拿出手机,屏幕解锁,壁纸还是去年夏天我们在海边拍的合影,她笑得没心没肺,靠在我怀里。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找到了“周凯”的名字,拨了过去。

周凯是我的大学死党兼合伙人,我们俩一起创办了现在的公司。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背景音有点嘈杂。

“喂?丛大老板,有何指示?正陪客户呢!”周凯的大嗓门传过来。

“少废话,”我声音不高,直接切入主题,“帮我查个事。魏荞她们公司,就那个视界广告,最近是不是在跟‘启辰资本’下面的一个子品牌做项目?负责人叫张总?”

“启辰?戚延那孙子的地盘?”周凯的声音立刻正经了几分,“你问这个干嘛?嫂子公司的事?”

“别管那么多,帮我打听一下,就现在。他们那个项目组,今晚是不是真有紧急任务,要全员通宵加班?”我看着窗外魏荞离开的方向,语气没什么起伏。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只有背景模糊的谈笑声。周凯大概捂住了话筒在问人。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带着点疑惑:“问了个视界的朋友,他说没有啊。张总那个项目方案昨天就定稿交上去了,今天下午甲方那边都反馈说没问题了。他们组的人,今天五点半全打卡下班了,走得比兔子还快。通什么宵?谁跟你说的?”

咖啡馆里暖气开得很足,但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却一点点冷了下去,像是攥了一块冰。窗外的霓虹灯次第亮起,把魏荞消失的那个街角,涂抹得光怪陆离。

“知道了。”我对着电话说,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谢了。”

挂断电话,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自己没什么表情的脸。玻璃上那张脸的嘴角,似乎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很好。

我拿起桌上的账单,起身离开。椅腿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淹没在咖啡馆重新喧嚣起来的声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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