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第一神捕和通缉犯联手?
荒唐!”
我扯下她蒙面巾的瞬间,却愣住了。
那张脸竟与我床头画像一模一样——母亲失踪前最后的模样。
我们追查连环血案,发现所有死者都曾诬陷过“玉面狐狸”。
机关塔顶,真凶狂笑:“沈冰清,你娘就是初代玉面狐狸!”
我的剑尖抵住她咽喉时,塔桥突然断裂。
下坠时她反手扣住我命门,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泪光:“谢无争,你信不信我?”
风声淹没了答案,只有深渊之上摇摇欲坠的断桥。
1雨下得毫无征兆,又急又密,沉重的雨点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汇成一片混沌的喧嚣,将白日里这座临水小城的烟火气彻底浇熄。
长街两侧的灯笼在风雨里挣扎,昏黄的光晕被扯得支离破碎,勉强映出湿漉漉的青石板路和紧闭的门板。
空气里弥漫着河水暴涨的土腥味,还有某种隐隐的、被雨水暂时压制下去的躁动。
“吱呀——”临河客栈二楼的一扇木窗被推开半掌宽的缝隙,探出半张年轻男子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唇线习惯性地抿着,带着点玩世不恭的锐利。
他叫谢无争,六扇门里最年轻也最让人头疼的捕头,此刻那双总是带着三分戏谑的眼睛里,却凝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冷。
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几缕碎发,黏在皮肤上,他毫不在意,目光鹰隼般扫过对岸黑黢黢的屋顶轮廓线。
“头儿,探清楚了。”
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水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城南李记绸缎庄的东家,昨儿夜里没了,和前头几个一样,干净利落,心口一个血窟窿,旁边用血画着只……狐狸头。”
谢无争没回头,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狐狸头……玉面狐狸。
这名字像根无形的刺,扎在六扇门的心口上很久了。
没人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神出鬼没,专挑那些为富不仁、或是有过构陷他人前科的家伙下手。
手法干净得让人牙痒,留的标记又嚣张得令人发指。
上峰震怒,限期破案的压力像这越下越密的雨,沉沉地压在他肩上。
他收回目光,正要关上窗户,眼角的余光却猛地捕捉到对面屋顶上一道极其微弱的反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