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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着五个月的孕肚,推开新房的门。

眼前是婆婆正指挥着大姑姐把婴儿用品搬进我的主卧。

“你大姑姐要生了,这里宽敞,正好给她坐月子。”

婆婆一脸理所当然。

我投入全部积蓄,费尽心血装修的新家。

丈夫却沉默着低头,不敢看我。

那一刻,我感觉肚子里的孩子都在颤抖。

01玄关顶上的感应灯“啪”地一声亮起,冰冷的光线把我钉在门口,也把主卧里那场荒唐的闹剧照得一清二楚。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陌生的、廉价的塑料味,混杂着我精心挑选的木质香薰,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怪气。

我的婆婆王阿姨,正叉着腰,像个指点江山的将军,对着两个搬运工大声嚷嚷:“小心点,小心点!

这都是给我外孙的,碰坏了你们赔不起!”

她的声音尖利,穿透力极强,刮得我耳膜生疼。

而我的大姑姐沈丽,那个即将临盆的成年巨婴,正心安理得地靠在主卧的飘窗上,抚摸着她那巨大的肚子,脸上挂着一种志得意满的微笑。

那是我最喜欢的位置。

我曾无数次幻想,在阳光灿烂的午后,坐在这里,抚摸着我的肚子,给我的宝宝读故事。

现在,那个位置被她占据了,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迟到的客人。

我的丈夫沈浩,就站在她们中间,像一根被抽掉了所有支撑的木桩,低着头,双手局促地在裤缝边上反复摩挲。

他不敢看我,我知道。

我的心,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然后又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往下坠。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猛地踢了我一下。

我下意识地扶住冰冷的门框,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搭把手,你大姑姐的东西多着呢。”

婆婆终于发现了我,她那双精明的眼睛扫过来,没有一丝愧疚,全是命令和不耐烦。

沈丽挺着肚子,慢悠悠地从飘窗上下来,她冲我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炫耀和一丝轻蔑。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遥遥一指。

“那个梳妆台挪出去吧,我准备放婴儿床。”

我的梳妆台。

那是我用第一笔年终奖买给自己的礼物,意大利设计师的孤品,镜子边缘镶嵌着碎贝母,在灯光下会泛起温柔的光。

现在,在她的口中,它成了一件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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