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完了，扫黄被抓了！“砰——！”包厢那扇沉重的红木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木屑纷飞。刺眼的白色灯光瞬间灌满了整个房间，将里面奢靡的景象照得一清二楚。
萧让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全是杂乱的轰鸣。他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指缝间，
看见几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冲了进来，气势汹汹。“警察！都别动！”一声暴喝，如同惊雷。
房间里，那几个画着精致妆容、衣着清凉的女人，发出了惊恐的尖叫，抱作一团，
蹲到了墙角。空气中弥漫的昂贵香水味，混合着酒精的气息，此刻变得无比恶心。而萧让，
还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手里甚至还端着一杯未来得及喝的酒。他成了全场的焦点。
一个闪光灯对着他的脸，“咔嚓”一声，将他此刻错愕、茫然的表情，永远定格。完了。
这是萧让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他不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他是被自己的小舅子，
顾家的独苗顾伟，硬拖来“长长见识”的。顾伟说：“姐夫，你天天在家研究那些破书，
都快发霉了，我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上流社会。”这就是上流社会？萧让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觉得荒唐。“姓名？”一个警察走到他面前，眼神锐利，手中的本子和笔已经准备就绪。
“萧让。”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哪个‘让’？”“谦让的让。”警察冷笑一声，
在本子上重重记下，那声音像是在宣判。“都带走！”萧让被人从沙发上粗鲁地拽了起来，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一个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他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
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从进来到现在，他一滴酒没喝，一个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只是安静地坐着。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在这里。他被抓了。这就够了。
在被押送出门的瞬间，他看到了人群中，他那个小舅子顾伟，正被一个中年男人护在身后，
悄悄从后门溜走。顾伟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鄙夷和庆幸。
庆幸被抓的不是自己。鄙夷他这个姐夫，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
萧让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顾家上门女婿的身份，
他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在今晚，将被彻底碾碎成粉末，然后被狠狠地踩进泥里。
第二章 岳母一巴掌，打碎我尊严市局的接待大厅，灯火通明，冷气开得十足。
萧让坐在冰冷的长椅上，身上还穿着那件廉价的衬衫，上面沾染了会所里的酒气和香水味，
让他坐立难安。一个小时后，一阵急促又高傲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他抬头，
看到了他结婚三年的妻子，顾芯慈。以及他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的岳母，秦玉莲。
顾芯慈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此刻，那张漂亮的脸上，
结着一层寒霜。她的眼神掠过萧让，没有停留，仿佛在看一个肮脏的垃圾。而秦玉莲，
这位顾氏集团的董事长，更是气场全开。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火和厌恶，
几步走到萧让面前，二话不说，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大厅里回荡。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萧让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
***辣的疼。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开。他的耳朵嗡嗡作响，但比这更响的，
是他尊严碎裂的声音。“废物！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废物！”秦玉莲的声音尖利，
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这个畜生给丢尽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才会同意芯慈把你这个穷酸书生招进门！”“嫖娼？你还会嫖娼？你哪来的钱？
你这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一句句恶毒的咒骂，像淬了毒的钉子，狠狠扎进萧让的心里。
他想解释。他想说，是顾伟带他去的。他想说，他什么都没做。可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没用的。在这个家里，他说的话，从来就没人信。
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当年为了给顾家冲喜，才被招进来的上门女婿。“妈，别在这里说。
”顾芯慈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她不是在为萧让解围，
她只是觉得在这里争吵，更丢人。她从自己的爱马仕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和一支万宝龙的钢笔，直接甩在萧让面前的茶几上。“签了它。”萧让的目光缓缓下移，
落在那份文件上。最上面几个加粗的黑体字，刺痛了他的眼睛。《离婚协议书》。他的心，
猛地一抽。“净身出户。”顾芯慈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车子，房子，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顾家的。签了字，你就可以滚了。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三年的夫妻情分。
在他最狼狈，最需要信任的时候，等来的不是一句“我相信你”，而是一纸冰冷的离婚协议。
萧让看着顾芯慈那张毫无波动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他慢慢地抬起头，
目光扫过秦玉莲鄙夷的脸，扫过顾芯慈冷漠的脸。他笑了。笑得无声，笑得凄凉。
也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律师模样的人快步走到秦玉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秦玉莲的脸色瞬间大变。“什么？！”她失声叫道，“你说这件事被人捅到网上去了？！
”第三章 脑中响起：圣人系统，绑定！“秦董，事情有些麻烦。”律师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把手机递到秦玉莲面前。“有人在现场拍了视频，现在已经上了同城热搜，
标题是……《顾氏集团女婿会所被抓，豪门生活混乱不堪》。”秦玉莲的身体晃了一下，
差点没站稳。她最看重的是什么？是脸面！是顾家的声誉！萧让这个废物，不仅自己丢人，
现在还把整个顾家都拖下了水！“撤！花多少钱都行！马上把热搜给我撤下来！
”秦玉念厉声嘶吼，平日里高贵的仪态荡然无存。顾芯慈也看到了那条新闻，脸色变得惨白。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司的公关部电话。一时间，整个大厅里，
都是顾家人急切、愤怒的指令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萧让，却被他们彻底遗忘在角落。
没有人再多看他一眼。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必须立刻处理掉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萧让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他们忙乱的样子。手机的震动声此起彼伏。不用想也知道，
是亲戚、朋友、商业伙伴打来“问候”的电话。羞辱。前所未有的羞辱。
像一场盛大的公开处刑。他的尊严，他的人格，他作为“人”的一切，都在这一刻，
被彻底剥夺，碾碎。他的世界，坍塌了。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围的声音仿佛离他远去。
秦玉莲的尖叫，顾芯慈的冷喝，都变成了一团没有意义的杂音。他的眼前，
开始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象。是三年前，他为了给病重的父亲筹钱，放弃考研，
入赘顾家时，亲戚们鄙夷的眼神。是婚礼上，秦玉莲当着所有宾客的面，
警告他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是这三年来，他每一次小心翼翼的讨好，
换来的每一次冷漠的无视。这些画面，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切割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我穷吗？只是因为我没有一个好出身吗？
凭什么你们就可以高高在上，随意践踏我的尊严？一股极致的怨恨和不甘，从他的灵魂深处，
疯狂地滋生、蔓延。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大脑仿佛要被这股庞大的负面情绪撑爆。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
就在他的人格和意识即将彻底破碎的瞬间。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
如同机械合成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精神阈值突破临界点……人格破碎，符合绑定条件……圣人系统，
正在绑定……绑定成功。欢迎您，宿主萧让。从此刻起，
您将执掌‘言出法随’之力，您的言语，即是世间法则。第四章 我说：要有光。灯，
爆了！那声音来得突兀，却又无比清晰，如同烙印，直接刻在了萧让的灵魂里。什么东西？
圣人系统？言出法随？萧让恍惚了一下，以为是自己精神错乱，产生了幻觉。他缓缓抬起头，
红肿的脸上，眼神空洞。大厅里依旧一片混乱。秦玉莲还在对着电话咆哮，
顾芯慈则在和律师紧急商议着对策。没有人注意到他。“萧让，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准备将他带去审讯室。萧让没有反抗，顺从地站了起来，
跟着他们走向一条幽深的走廊。审讯室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
头顶一盏发出惨白光芒的节能灯。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将外面的喧嚣彻底隔绝。
一个年轻的警察负责记录，另一个年长的警察坐在他对面，眼神带着审视和不耐。“姓名，
年龄，职业。”“萧让，二十六岁，无业。”当说到“无业”两个字时，
萧让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家庭住址？”“……”“问你话呢！”年轻警察敲了敲桌子。
萧让深吸一口气，报出了顾家别墅的地址。年长的警察显然是知道内情的，
嗤笑一声：“顾家的上门女婿？哼，不好好珍惜，偏要出来做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这话像一根刺，扎得萧让心脏一缩。他垂下头，看着自己被铐住的双手，脑子里，
那个冰冷的声音似乎又在回响。“言出法随……”是真的吗？还是我疯了？
他看着头顶那盏刺眼的节能灯，鬼使神差地，在心里，用尽了所有的意念，默念了一句。
一句他从一本古籍上看来的，最简单，也最霸道的话。“我说：要有光。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啪！滋啦——！”一声脆响，伴随着电流的爆鸣！整个审讯室，
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头顶那盏节能灯，不止是熄灭了，而是整个灯管，连带着灯座，
直接爆裂开来！玻璃碎片像下雨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
”年轻警察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下意识地护住头。年长的警察也懵了，
他当了二十年警察，审讯室的灯坏过，但这么炸裂的，还是头一次见！“怎么回事？
线路老化了？”“快，开门！去看看总闸！”审讯室的门被打开，走廊的光透了进来。
两个警察急匆匆地跑出去检查电路。而萧让，依旧坐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他缓缓抬起头，
看着头顶那个被炸得只剩下几根电线的灯座，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不是幻觉。是真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话……真的可以成为法则！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和战栗，
从他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他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辱的废物了！他……拥有了神的力量！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哪怕被手铐束缚着，他也感觉自己，能握住整个世界。
“呵呵……”“呵呵呵呵……”黑暗中，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一开始还很压抑，
但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解脱。第五章 那个女人，
跪下求我审讯室的骚乱，很快被平息。顾家的律师团队动用了所有关系，
加上萧让确实只是“被牵连”，并没有实际违法行为，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当萧让走出市局大门时，天已经蒙蒙亮。秦玉莲和顾芯慈早就走了，
只有一个律师面无表情地等在门口。“萧先生，秦董让我转告您，您的私人物品，
夫人会让人打包好送到您以前住的老房子去。”律师的语气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温度。
“离婚协议，希望您尽快签好，不然，我们只能法庭上见。到时候，对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说完，律师递给他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十万块钱，算是顾家给您最后的体面。
”十万块。买断他三年的婚姻，三年的忍辱负重。真是大方。萧让没有接那张卡，
只是淡淡地看了律师一眼。那一眼，很平静，却让那个见惯了大场面的金牌律师，
没来由地心中一寒。萧让转身，独自一人，走进了清晨的薄雾里。
他没有回那个所谓的老房子，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天亮了，城市开始苏醒。
他看着车水马龙，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第一次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
是这个世界，与他格格不入。他走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闭上眼睛，
开始熟悉脑海中那个“圣人系统”。系统的界面很简单，只有一个核心指令。
言出法随：宿主可用语言，对现实世界进行有限度的干涉。干涉的强度与范围，
取决于宿主的‘圣人之心’等级。当前等级：初窥门径。原来还有限制。萧让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一个穿着职业装，画着浓妆，
但神色憔悴的女人，急匆匆地从他面前跑过。萧让认出了她。是昨晚那家会所的女经理，
叫赵娜。他记得，昨晚警察冲进来时，她是最镇定的一个，还在悄悄给什么人发信息。此刻，
赵娜却无比慌乱，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好像在躲避什么人。突然，她的高跟鞋一崴，
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膝盖都磕破了。她顾不上疼，挣扎着想爬起来。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已经追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光头，
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满脸横肉。“跑啊？赵经理，你再跑啊？”光头狞笑着，
“欠我们龙哥的钱，还想赖账？”赵娜的脸上血色尽失：“彪哥，你再宽限我几天，
我一定想办法……”“宽限？”光头一脚踹在赵娜的肩膀上，将她再次踹倒在地，
“上次就这么说！你当龙哥是开善堂的？今天要是拿不出五十万，就把你卖到缅甸去！
”赵娜的眼中，流露出彻骨的绝望。她被逼到了绝境。萧让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动。
他不是圣人，不想多管闲事。可就在这时，那个叫彪哥的光头，目光无意中扫到了萧让。
“看什么看？想英雄救美啊，小白脸？”彪哥冲着萧让，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萧让的目光，
冷了下来。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群人。“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彪哥愣了一下，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狂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子说什么？让我滚？
你知道我是谁吗？”萧让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彪哥。然后，
他动用了“言出法随”的力量，说出了第二句话。“此人，当有血光之灾。
”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突生！一辆失控的电动三轮车，拉着满车的废旧钢筋，
不知道从哪个路口疯了一样冲了出来，直直地朝着彪哥撞了过去！彪哥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整个人就被撞飞了出去！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筋，从他的大腿上，
贯穿而过！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剩下那几个小混混，全都吓傻了。摔倒在地的赵娜，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她看着站在晨光中的萧让，那个穿着廉价衬衫，看起来文弱无害的男人。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她连滚带爬地，跪到了萧让的面前，抱着他的腿，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恐惧。“大师！求求您，救救我！”第六章 枯木逢春，
我成了神？萧让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女人。她脸上的浓妆已经被泪水冲花，
露出了真实的、充满恐惧的脸。她不再是那个八面玲珑的会所经理，
只是一个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可怜人。“起来。”萧让的声音依旧平淡。
赵娜却不敢动，反而把头磕得更低。刚才那一幕，太诡异，太震撼了。她混迹风月场多年，
什么人都见过，但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句话，就让彪哥见了血。这不是人，这是神仙，
或者说，是魔鬼！萧让微微皱眉，他不喜欢被人跪着。他再次开口，这一次，
言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让你，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了赵娜的身体，
让她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赵娜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看着萧让的眼神，如同看神明。
那几个小混-混，扶起惨叫的彪哥，屁滚尿流地跑了。公园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您到底是什么人？”赵娜颤声问道。“我是谁不重要。”萧让看着她，“重要的是，
你欠了钱。”赵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大师，我……我不是故意要赖账的，
是龙哥他……”“他设了局，让你签了高利贷合同，对吗？”萧让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赵娜猛地点头，眼中燃起一丝希望：“您……您都知道？”萧让没有回答，只是转身，
走向公园深处。“跟着我。”赵娜不敢违背，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
萧让走到一棵已经完全枯死的老槐树下，停住了脚步。这棵树，据说已经死了十几年，
只剩下光秃秃的、如同鬼爪的枝干。“你信命吗？”萧让忽然问。赵娜愣了一下，
不知如何回答。萧让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粗糙、毫无生机的树皮。他闭上眼睛，
感受着脑海中那股玄妙的力量。然后，他对着这棵死去的树，
说出了足以打败赵娜认知的一句话。“生。”只有一个字。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
可就在这个字落下的瞬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棵已经死了十几年的老槐树，
光秃秃的枝干上，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一个嫩绿的芽！紧接着，是第二个，
第三个……无数的绿芽，疯狂地从死去的树皮下钻出！它们迅速生长，抽条，
长出新鲜的叶子！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一棵枯死的树，竟然变得枝繁叶茂，充满了勃勃生机！
清晨的阳光透过崭新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赵娜站在原地，已经完全石化了。
她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像铜铃，浑身都在颤抖。这不是魔术。这是神迹！是真正的，
枯木逢春！她看着那个站在树下，身影被阳光拉长的男人，一个念头，
疯狂地占据了她整个大脑。他不是人。他是神！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活生生的神！
“扑通”一声。赵娜再次跪了下去，这一次，是心甘情愿，是五体投地。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虔诚与狂热。“求神仙，救我一命！
赵娜愿为您做牛做马，永世为奴！”萧让缓缓睁开眼，看着重新焕发生机的老槐树，
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赵娜。他心中，第一次对自己拥有的力量，有了清晰的认知。
这不是凡人的力量。这是创世的力量。他，真的成了神。第七章 家族危机，
岳母求到我头上？萧让最终还是没有理会赵娜的跪拜。他留下了一句话：“你的债，
明天会有人替你还清。”然后，在赵娜狂热的目光中，转身离去。他需要一个地方，
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来消化这一切。他回到了那个被他称为“老房子”的地方。
这是他父母留给他唯一的遗产，一个位于老城区，只有四十平米的一居室。入赘顾家的三年，
这里一直空着，落满了灰尘。萧让推开门，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没有在意，
只是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房间的阴暗。他坐了下来，
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拥有了神一样的力量，他想做什么？报复？
让秦玉莲和顾芯慈跪在自己面前忏悔？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他掐灭了。太低级了。
当一只蚂蚁，拥有了碾碎大象的力量，它还会去在意另一只蚂蚁对它的挑衅吗？不会。
现在的秦玉莲和顾芯慈，在他眼中，就是那只可笑的蚂蚁。他要做什么，
她们根本没有资格干涉，甚至没有资格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萧让一直待在老房子里。
他没有联系任何人，也没有人联系他。他像一个真正的圣人，隔绝了凡世的纷扰，
不断熟悉和测试着自己的力量。他发现，“言出法随”的力量，并非毫无代价。每一次使用，
都会消耗他大量的“心神”。如果说出的话，违背了世界的某种基本规律，比如让死人复活，
那消耗更是呈几何倍数增长。“让枯木逢春，只是加速了它细胞的活性，
并没有凭空创造生命。”“让彪哥遭遇血光之灾，只是放大了他身边存在的‘意外’概率。
”萧让渐渐摸清了规律。他不能无中生有，但他可以……扭曲现实。
就在他沉浸在对力量的探索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是顾芯慈。
萧让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顾芯ċí的声音，
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疲惫和焦急。“萧让，你在哪？”“有事？”萧让的语气很平淡。
“……你能不能，回家一趟？”顾芯慈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请求的意味，“家里，
出事了。”萧让没有说话。顾芯慈似乎有些急了：“公司的股价，在三天内，被人恶意做空，
蒸发了将近三十亿！好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被合作方突然终止！
现在公司资金链马上就要断了！”“我妈……我妈急得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
”“公司里所有人都束手无策，我们……我们怀疑是竞争对手在背后搞鬼，
但是找不到任何证据。”萧让静静地听着，心中毫无波澜。顾家的死活，与他何干？
“所以呢？”他反问道。电话那头的顾芯慈，沉默了。她似乎没想到，萧让会是这个反应。
在她印象里，萧让虽然窝囊，但对她，对顾家，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我……我只是想，
你毕竟在顾家待了三年……”“顾夫人不是给了我十万块，买断了这三年吗？
”萧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顾芯慈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萧让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虚弱，
却依旧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是秦玉莲。她抢过了顾芯慈的手机。“萧让！你现在，立刻，
马上给我滚回来！”“我知道你认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去求，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