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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娘苏念,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顾景炎,无论……”神父的声音庄严而虚伪,

像一把钝刀,在我耳边反复切割。我穿着价值千万的定制婚纱,手却下意识地抚上左后腰。

那里,隔着昂贵的蕾丝和冰凉的肌肤,一道狰狞的疤痕,是顾景炎爱我的“证明”。

三个月前,他双眼通红地跪在我面前,求我捐一颗肾给他生命中最爱的女人,他的白月光,

苏晚。他说:“念念,只要你救她,我马上娶你。我爱的是你,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信了。我爱了他十年,像条狗一样。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被摘去一颗肾。而他,

全程陪在苏晚的病房外,连看都未曾看我一眼。今天,是我和他的婚礼。苏晚得救了,

他来兑现承诺了。可我身边站着的男人,不是他。我挽着一个比他更高、更英挺的男人,

那男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一双深邃的眼眸,

正平静地注视着台下即将癫狂的顾景炎。他是顾景炎的大哥,顾氏真正的掌权人,顾景深。

“苏念!”顾景炎终于挣脱了保安,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冲上台,他指着我的脸,双目赤红,

声音嘶哑地对我嘶吼,“你这个小偷!你为什么要整成她的样子?你偷了她的脸!

”全场宾客,一片哗然。闪光灯疯了一样地爆闪,记录下这豪门最荒唐的一幕。我笑了,

冰冷的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底。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在此刻,

终于露出了他最真实、也最丑陋的面目。他爱的,从来都只是我这张,酷似苏晚的脸。“偷?

”我身边的顾景深,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锤,

精准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他松开我的手,从司仪手中拿过切蛋糕用的银质餐刀,然后,

递到了我的面前。他凝视着我,漆黑的瞳孔里,映出我穿着婚纱的狼狈模样。“现场报仇吗?

”他问,语气平静得像在问我,要不要喝杯水。2刀柄冰凉的触感,

瞬间将我从屈辱的深渊中拉回。我看着眼前的顾景深,这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

顾景炎最忌惮的大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帮我?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他给了我一个选择。一个我从未敢想过的选择。我接过那把刀,刀锋在水晶灯下,

闪烁着复仇的寒光。“苏念!你敢!”顾景炎被顾景深的气场震慑,但看到我拿刀,

立刻又疯狂起来,“你别忘了,你的肾,还在晚晚的身体里!你敢动我,我就让她生不如死!

”又是苏晚。永远都是苏晚。我胸口那颗为他跳动了十年的心,在这一刻,

被这句话彻底碾碎,连一丝余温都未曾剩下。我提着婚纱的裙摆,一步步走向顾景炎。

每走一步,左后腰的伤口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在为我奏响复仇的战歌。

宾客们惊恐地后退,让出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顾景炎色厉内荏地看着我,他没想到,

一向温顺的我,眼中竟会燃起如此决绝的火焰。“念念……你,你冷静点,”他开始害怕了,

语气软了下来,“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我知道你委屈,我会补偿你的……”“补偿?

”我终于走到了他面前,轻声笑了出来,“你拿什么补偿?用你虚伪的爱,

还是用苏晚用过就不需要的另一颗肾?”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顾景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扬起手中的刀,

对着他的方向,狠狠地挥了下去!“啊——!”尖叫声四起。但刀锋,没有落在他身上。

我一刀划破了身后那张巨大的、印着我和他亲密合照的婚礼背景板。昂贵的布料应声撕裂,

从中间一分为二,露出后面冰冷的墙壁。就像我和他之间,

那段可笑的、我一个人独舞了十年的感情。“顾景炎,”我扔掉刀,

看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今天起,你和我,恩断义绝。

我捐给苏晚的那颗肾,就当是……我喂了十年的狗。”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

重新走向顾景深。那个男人,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座沉默的山,等着我。“走吧。

”我对他伸出手。“好。”他握住我的手,他的掌心,干燥而温暖,

给了我一丝摇摇欲坠的支撑。就在我们即将走下舞台时,顾景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狂笑。“苏念!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他指着大厅入口处那块巨大的LED屏幕,面目狰狞地吼道,“我今天,就让所有人看看,

你这个冒牌货,到底有多可笑!给我放!把DNA检测给我放出来!”他疯了。

他竟然要在这里,用DNA来证明,我不是苏晚。用最残忍的方式,向全世界宣告,

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可笑的替身。3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那块巨大的屏幕上。

顾景炎的助理,显然早已得到指示,颤抖着按下了播放键。屏幕暗了下去,随即,

一行行冰冷的数据开始滚动。那是两份DNA样本的比对报告。样本A,是苏晚的。样本B,

是我的。顾景炎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充满了报复的***,

他要亲眼看着我被最后的真相彻底击垮,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看到了吗?

苏念!你好好看看!”他嘶吼着,“你永远都成不了她!你只是一个拙劣的复制品!

”我闭上了眼,不忍再看。够了,真的够了。这场长达十年的独角戏,该落幕了。然而,

预想中的嘲笑和鄙夷,并没有到来。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死神降临般的寂静。

我疑惑地睁开眼,看向屏幕。只见屏幕的最下方,一行鲜红的、加粗的结论,像烙印一样,

灼烧着所有人的眼球。基因序列比对结果:相似度高达99.9999%,

符合同卵双胞胎遗传学特征。结论:样本A与样本B提供者,存在同胞姐妹关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我……和苏晚……是双胞胎姐妹?这怎么可能?!

我猛地回头,看向顾景炎。他脸上的狂笑,僵硬在嘴角,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放大,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呆立在原地,嘴巴无意识地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用DNA来羞辱我,却亲手揭开了一个足以打败一切的惊天秘密。“原来……是这样。

”顾景深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握着我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紧。他的目光越过我,

落在失魂落魄的顾景炎身上,那眼神,冰冷、锐利,带着一丝了然,和一丝……怜悯。

“我亲爱的弟弟,”顾景深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看来,你不仅认错了人,

还办了件蠢事。你逼着一个女孩,为她的双胞胎姐姐,捐了一颗肾。”轰——!这句话,

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彻底引爆。原来所谓的捐肾救人,

竟然是一场发生在亲姐妹之间的骨肉相残!顾景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看着我,

又看向屏幕,眼神在疯狂和混乱中反复切换,最终,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指着我,语无伦次地尖叫:“不!不可能!是她整容了!一定是她为了模仿晚晚,

连DNA都伪造了!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是假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顾景深拉着我,转身就走,留给身后一片狼藉一个冷漠的背影,

“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好岳父,苏晚的养父,苏董事长。问问他,二十多年前,

他是不是从福利院,只抱走了一对双胞胎中的一个。”4黑色的劳斯莱斯,

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夜色中。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但我依然觉得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

我蜷缩在后座,身上还穿着那件可笑的婚纱,

像一个刚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丢盔弃甲的士兵。顾景深坐在我身旁,没有说话,

只是将一件带着他体温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了我的肩上。“谢谢。”我的声音,

沙哑得不像自己。“不客气。”他回答得言简意赅。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我侧过头,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大脑依旧一片混沌。双胞胎姐妹……我竟然和苏晚,

那个我嫉妒了十年,也仰望了十年的“白月光”,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

这简直是命运开的、最恶毒的玩笑。难怪,顾景炎会认错人。难怪,我的肾能和她完美配型。

一切,都有了答案。可这个答案,比无解更让人痛苦。“你……早就知道了?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身边的男人。顾景深摇了摇头:“不知道。但猜到了一些。

我母亲去世前,一直在调查二十多年前的一桩旧事,其中就牵扯到苏家。我只是没想到,

真相会以这种方式揭开。”他的话,信息量巨大。“你母亲?”“她和苏家是世交。

”顾景深淡淡地说道,似乎不愿多谈,“你现在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回去?

我能回到哪里去?那个我和顾景炎的“婚房”,我再也不想踏入半步。

而我自己的那个小出租屋,早就被我退掉了。我苏念,在今天,成了个无家可归的人。

“我没有地方去。”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和脆弱。

顾景深沉默了片刻。“那就跟我走吧。”他说。车子最终,

停在了一处安保极其森严的半山别墅区。这里是云城最顶级的富人区,寸土寸金。

顾景深带我走进一栋现代感极强的别墅,里面的装修风格,和他的人一样,冷峻、简约,

却在细节处透着极致的考究。“你先住在这里。”他指了指二楼的一间客房,“这里很安全,

顾景炎找不到你。你需要什么,直接跟管家说。”他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妥帖得不像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终于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

顾景深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城市的万家灯火,背对着我,声音平静无波。“因为,

我和顾景炎,有共同的敌人。”他顿了顿,补充道,“或者说,我们有同一个目标。

”“什么目标?”“扳倒顾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我们的父亲。”他转过身,

目光如炬地看着我,“而你,苏念,是你姐姐苏晚的软肋,也是顾景炎的软肋。你是我手上,

最好的一张牌。”原来,是这样。他不是救世主,

他只是一个更高级的、把我当成棋子的玩家。也好。被利用,总比被抛弃强。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他笑了,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凭这个。

”我打开文件,瞳孔骤然收缩。那是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关于苏晚的养父母,

苏氏集团的董事长夫妇。报告里清楚地写着,他们是如何在二十多年前,买通了福利院,

只领养了双胞胎中更健康、更漂亮的姐姐苏晚,而将体弱的我,遗弃在了那里。他们甚至,

篡改了所有的记录。而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用苏晚,攀上顾家这棵大树。

我的存在,是他们这个惊天谎言里,唯一的污点。“现在,你愿意合作了吗?”顾景深问。

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从地狱归来的人,早已不在乎,

与魔鬼做交易。5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住进了顾景深的别墅,过上了与世隔绝的生活。

我的身体,在顶级医疗团队的照料下,迅速恢复。那道狰狞的疤痕,也在昂贵的药膏下,

渐渐淡化。但心里的伤,却在每一个安静的夜晚,反复发作。顾景深没有逼我做什么,

他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消化那场婚礼带来的巨大冲击。他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他的猎物,自己舔舐好伤口,重新站起来。这期间,外界早已天翻地覆。

顾家和苏家的那场“世纪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柄。顾景炎当众被悔婚,

还爆出“真假千金”的丑闻,让他和顾氏的股价一落千丈。他发了疯一样地找我,

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却连我的一根头发都找不到。而苏家,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苏董事长夫妇的谎言被揭穿,他们从受人尊敬的慈善家,变成了人人喊打的骗子。据说,

苏晚因为受不了***,病情加重,再次住进了医院。这一切,

都通过顾景深每天让人送来的报纸和IPAD,呈现在我眼前。我看着那些报道,

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芜。这天晚上,顾景深难得地没有出去应酬,

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我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档财经访谈,嘉宾是顾景炎。

镜头前的他,西装革履,面容憔悴,但依旧在强撑着豪门总裁的体面。他对着镜头,

深情款款地说道:“我和念念之间,只是一些小误会。我爱她,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会等她回来。至于苏晚,她只是我的妹妹,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兄妹之情。

”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他倒是撇得干净。

”身旁的顾景深,发出了一声冷笑。“他一直都是这样。”我平静地说,

“永远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博取所有人的同情。”“你还爱他吗?”顾景深突然问。

我愣住了,随即摇了摇头,笑了。“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总,

你知道吗?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看他,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一个,

我曾经很熟悉的,小丑。”顾景深凝视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伪装的痕迹。

但他失败了。我的眼睛里,是一片沉寂的、燃尽了所有火焰的灰烬。“很好。”他点了点头,

似乎对我的答案很满意,“看来,你准备好了。”他站起身,从书房里拿出一叠厚厚的文件,

放在我面前。“这是顾景炎接下来要竞标的一个城南开发项目,标的五十亿。

这是他翻身的唯一机会。”顾景深指着文件,说道,“我要你,把它从他手里,抢过来。

”我看着那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对我来说,如同天书。“我?

”我有些难以置信,“我什么都不懂。”“不懂,可以学。”顾景深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从今天起,我会给你请最好的老师,教你金融、管理、商务谈判……所有你需要的知识。

我要你,在三个月内,脱胎换骨,变成一个真正的商人。”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然后,以强者的姿态,回到他面前,亲手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不,

是抢走他视若生命的一切。”6接下来的三个月,我的人生,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

顾景深说到做到。他为我组建了一个顶级的“导师天团”。哈佛毕业的金融学教授,

教我分析K线图和财务报表;纵横商场几十年的金牌律师,

教我合同里的陷阱和法律的武器;甚至还有一位研究微表情的心理学专家,

教我如何在谈判桌上,洞察人心。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这些曾经离我遥不可及的知识。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剩下的时间,

全部用来学习。我剪掉了长发,换上了干练的职业装。我不再是那个跟在顾景炎身后,

唯唯诺诺的苏念。我正在变成另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苏念。这个过程,是痛苦的,

也是蜕变的。无数个深夜,我都会被噩梦惊醒,梦里,是冰冷的手术台,

和顾景炎那张绝情的脸。但每当这时,我都会走到镜子前,

看着镜中那个眼神日益坚毅的自己,看着左后腰那道已经淡化的疤痕。那道疤,

在时刻提醒我,我曾经历过怎样的地狱。我没有退路。顾景深,是这场蜕变中,

最冷酷的旁观者,也是最严厉的督促者。他会突然出现在我的书房,抽查我的学习进度。

他提出的问题,永远都一针见血,刁钻刻薄,让我无所遁形。有一次,我因为连续熬夜,

在一份模拟的投资报告中,犯下了一个微小的错误。他当着所有老师的面,将那份报告,

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我脸上。“苏念,”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在商场上,一个小数点,就足以让你万劫不复!你如果只有这点能耐,

就趁早滚回你的出租屋,继续做你那个摇尾乞怜的梦!”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我捡起报告,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顾总。

我不会再犯了。”从那天起,我对自己,更加苛刻。三个月后,

当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化着精致的淡妆,拿着一份堪称完美的项目计划书,

站在顾景深面前时。我看到,他那双万年冰封的眼眸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

赞许。“不错。”他只说了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

都更有分量。“城南项目的竞标会,在下周一。”他将一张烫金的邀请函,放在我面前,

“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的身份,是来自海外的神秘投资机构,

‘涅槃资本’的首席代表。”涅槃资本。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顾景炎,也会去。

”顾景深看着我,说道,“苏念,这是你的第一场仗。只能赢,不能输。

”我拿起那张邀请函,指尖冰凉。“我知道。”是时候了。是时候,让顾景炎,

也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了。7云城国际会展中心,冠盖云集。城南项目的竞标会,

吸引了全城所有顶尖的地产公司和投资机构。顾景炎作为顾氏集团的代表,坐在最前排,

志在必得。这三个月,他过得并不好,公司的动荡,舆论的压力,让他看起来清瘦了不少,

但眉宇间那股熟悉的傲慢,却丝毫未减。当主持人念到“涅槃资本”的名字时,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上台。我能感觉到,

一道灼热的、难以置信的目光,死死地锁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那是顾景炎。

我走到演讲台前,平静地环视全场,然后,将目光,精准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四目相对。

我看到他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像是白日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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