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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旧情人重新勾连,编了“产后抑郁”,挑潮出门游玩的时候上演失踪。我收起证据,

不动声色,把孩子与老人安顿好,该走的手续一项不漏。十八年后,儿子成了理科状元,

外婆在他的成人礼上,当众把老宅征收款与铺面过户书交给唯一外孙。

她牵着那个男人闯进礼堂,举着手机开直播大喊: 我是你亲妈!钱和孩子都该给我!

我笑了:你十八年前的身份,已经从我们的生活里注销了。换了名字活到现在,

你拿什么继承外婆的补偿?又拿什么,和我儿子认亲?

1指尖捏着那张薄得几乎能透光的打印纸,我的手在不受控制地颤。

林秋棠一直有和发小互通书信、笔记的习惯。出于尊重,我从来没翻过。可今天,

哄顾承霖睡觉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出她与闺蜜的聊天记录——顾行舟对你不好吗?

真要走?杜致昂能丢下你一次,就能丢下你第二次。杜致昂——她的初恋。

当年他为了仕途,追在县领导的女儿身后转,不惜亲自找人去堵她,做戏表忠心。

我就是那天看不下去,冲上去把被小混混围着的姑娘拽出来的。那时她刚失恋,

消沉得整日说要死,我就一直陪着。直到有一天,她抬起头,

眼神湿润——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愿意娶我吗?我心疼她年纪轻轻遇到这种***,

毫不犹豫领了证。 我以为,我们会这样走一辈子。直到今天。

屏幕上的字一句句像锋利的鱼刺,扎进我的眼里—— 杜致昂回来了。而林秋棠,

似乎已经回到了他身边。而我呢?她生产后的这些日子,我心疼她受罪,白天上班挣钱,

晚上带孩子喂夜奶、换尿布,几乎没睡过整觉。想请个月嫂分担,她死活不同意,

说要把钱全留给孩子。于是我撑着一副快要报废的身子,一边应付客户,一边照顾家。

可在我困得眼皮打架的时候,她却在悄悄重燃旧火。我攥紧拳头,想去问个清楚。

偏偏这时,熟睡的承霖像感应到什么似的,突然大哭。我只能抱起他哄到平静,再抬头,

已是晚饭时间。她夹了口菜,淡淡道:等会儿你下楼倒垃圾的时候,把这封信帮我寄了。

我全身骤然绷紧。跟你说话呢,听到了没?我咽下一口像砂石一样的饭粒,

艰难应声:好,你把信给我。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不耐:吃相注意点,

别让儿子长大跟你一个土样儿。2那顿饭,我几乎是用喉咙把食物硬咽下去的。

林秋棠夹了最后一口菜,把一只信封漫不经心地推到我手边。我努力装作随意,

端起碗走向水槽,接着顺势带着信出门。 楼道的空气冰凉,

我像憋了太久的气突然冲破闸门,快步穿过街角,钻进江边一处空旷的石阶下。信封很薄,

却沉得像压在胸口的一块石。 我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奢望—— 也许是我想多了。

她刚生下承霖,哪怕不是为了我,也该为了儿子留下来吧? 一家三口平平稳稳过日子,

不好吗?信封的胶口被撕开,纸张滑落到掌心。 上面一行行字,

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眼里——只有和致昂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活着。

其他男人都粗俗、让人作呕。财务一转完,我就说自己产后抑郁,带着那个累赘出河口,

装个意外。到那时,你就别拦我了,这是我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读到这些字的那一刻,

胸腔仿佛被扯成两半—— 她不止是要抛下我,甚至计划把承霖一起拖进水里。

那个才刚会握住我手指的小家伙啊。她也是他的母亲,怎么下得了这样的决定?

之前所有想挽回的念头,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这个女人,

我不能再让她留在我孩子的生活里。我把信折回信封,按原样封好,径直去了街口的邮局,

将它投进出口信道。转身时,暮色沉下来,我顺着河堤走到最近的银行。

把我账户里的钱全部取出来。柜员抬起头,先生,大额取现需要预约。行,

那就给我办预约,明天一早我再来。林秋棠,你不是要转移财产吗?那我先把这条路堵死,

看看你还能怎么玩。3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林秋棠的目光先落在我空空的双手上,

眉心一点点皱起来。什么都没带?没有水果,没有花,没有礼物……我不配吗?

她的嗓音很轻,却像故意挑动琴弦那样,下一秒便低低地抽泣起来。

哭声夹着自怨自艾——命不好、没人疼、嫁错了人。自从承霖出生,她时常这样。医生说,

这是激素失衡引发的产后抑郁。那时我心里全是愧疚,每逢她情绪失控,就急着赔礼道歉,

再添一份价格不菲的礼物。可现在,我知道那只是她精心维持的舞台。我不再上台配合。

我没说一句话,径直走进厨房,拆了两包泡面煮上。晚餐我几乎没动几口,

现在反而饿得厉害。客厅里,我一边吸溜热汤,一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哭了半天,

见我没反应,她的声线终于收住。顾行舟,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在乎我了?我的情绪,

对你来说就不重要了?我咽下最后一口面汤,抬眼淡淡道:不是。

就是想快点吃完抱孩子,不想你太累。她冷哼一声,像是被这份平静***到了:怕我累?

有本事当初别让我生啊。现在一句轻描淡写的安慰,就算交代?话说到这,她顿了顿,

目光从我脸上滑下去—— 这是她惯常的预备动作,按剧本,

我接下来应该立刻认错、哄她、买礼物求原谅。可我只是低头继续搅面,不接招。果然,

她先忍不住了:你要是给我买个三四十克的金首饰,我就信你是真心的。老规矩,

找你爸妈要,或者用你自己的零用钱,不许动家里的钱。我静静地抬头看着她,沉默许久,

才问出口: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瞬间?林秋棠怔住,眼神闪了一下,

很快又挤出一个笑:你这话什么意思?舍不得花钱,就说我不爱你?我要是不爱你,

会给你生孩子吗?或许是我脸色太沉,她又换了口气:是不是我最近让你压力太大了?

对不起……医生说我这是产后抑郁,我也控制不住,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只是摇了摇头,

语气疲惫得像被掏空:很晚了,我抱承霖去次卧睡。你也早点休息吧。4第二天一早,

我打了电话请假。不是为了休息,而是径直去了银行,把那张卡里的钱全数提走。

柜员点完钞票,最后一叠推到我面前的瞬间,手机屏幕震动起来—— 林秋棠。老公!

咱们的卡好像被盗刷了,钱全没了,怎么办啊?她的声音又急又真切。

我已经提前看过账户流水。为了不让我起疑,

这段时间她每笔转出的金额都刻意压到几百、几千,像从一棵树上小口地摘果子。可现在,

这棵树已经被我连根拔走。我按下免提,

语气平稳得像随口闲聊:俞启辰不是要新开家酒吧么?资金有点卡,我就先借了点过去。

你怎么不先和我商量?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留着给承霖娶媳妇的钱!

她的嗓音像是被扯紧的弦。我心里冷笑—— 是留给儿子的,还是替你养别的男人的,

你自己不清楚?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你又不是不知道启辰,一个富二代,

要不是这两天跟家里闹翻了,还能缺这点钱?放心吧,一年半载就还回来了。一年半载?

她的声调尖了半度,会不会太久了?久吗?我故意装出疑惑,老婆,

你最近有什么急着用钱的地方?电话那头短暂沉默,像是有人被戳到了软肋。

没……没有。算了,就先这样吧,我累了,不跟你多说了。还没等我回应,

电话那头就传来挂断的“滴”声。我看着那串通话记录,手指轻轻敲在钞票封条上。

5那几天,林秋棠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都在催我:“快把钱要回来。

”我每次都装糊涂:“怎么突然这么急?是有什么地方要用钱吗?”她便敷衍几句,

把话题滑过去。与此同时,她的长通话越来越频繁。总是拿着手机躲进卫生间,

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电量耗尽才恋恋不舍出来。 她一向喜欢纸笔来往的酸腐调调,

能让她打这么久电话的,我想不到别人——除了那个男人。那天,我刚哄承霖睡下,

她又钻进卫生间。没多久,声音尖了起来: 没有那些钱你就不爱我了吗?

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好好过日子的吗?她的喊声吓醒了孩子,哭声立刻盖过来。

我抱着小家伙轻轻晃,耳边依旧传来她在卫生间里与人争吵的节奏。十分钟后,她推门出来,

脸色平得像罩着一层冰壳:明天,带孩子去游湖。来了。那一劫,终于还是摆到明面上。

我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游湖?孩子还小,你产后也没完全恢复,

吹风对你不好吧?少废话!我说去就去,你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生了孩子,

就让你拿捏住了?熟悉的剧本——情绪压制、道德绑架。我像过去一样,

故意示弱:好好好,你说去就去。不过承霖还太小,要不他留在家里?

我心里最后一丝期望,是她能对孩子留一点怜惜。可她眼睛都没眨: 不行,

他得见见世面。心底最后的温度也凉了下去。第二天一早,我们去了全市唯一的游湖公园。

刚进门,我就看见杜致昂那张削长的脸。三角眼底闪着光——不用问,他们早就排好了一切。

林秋棠自以为隐蔽地和他对了个眼神,随后就抱着承霖朝游船走去。我正要跟上,

她伸手拦我:我想和我儿子单独待一会儿,你别打扰。可是你们都还需要人照顾。

要不我跟上,不打扰你们。她的眉猛地挑起: 你是觉得我照顾不好儿子?

你根本不信任我!在你心里,只有他!眼看她要发作,

我做出被逼无奈的样子: 听你的,都听你的。她满意地带着承霖上了船。船划向湖心,

阳光下的水面波光粼粼。然后,她站了起来,嗓音破开湖风: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生完孩子后我好痛苦!没人关心我,也没人爱我!我受够了!话音未落,

她扯掉自己和承霖的救生衣,抱着孩子纵身跃入水中。6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岸边的呼喊此起彼伏,人群慌乱涌动。 我却在第一时间,

望向不远处的另一条船——那是我提前安排好的人。他们翻身入水,直奔承霖而去。

我随即跟着跃下湖,声音嘶哑地喊: 救我老婆!先救我老婆!我不能没有她啊!

水面翻涌,我扑向她跃入的位置,果不其然——林秋棠已经没了踪影。

我任由自己在水里折腾出一场近乎歇斯底里的“搜寻”,直到体力被迫上岸,抱着头痛哭。

周围的眼神,全是同情,没有人怀疑我对妻子的感情。这片湖,表面平静,

其实和护城河暗暗相连,水下还有几处暗流与溶洞。救援队连续打捞了七天,

依旧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最后,

队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我肩膀:多半被冲出去了……节哀吧。我抱着丈母娘,

一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没照顾好秋棠,您怪我吧。她眼里的指责一闪而过,

却被这个场合的氛围压下去。唉……这也是她的命,咱们谁都不想这样。

我趁势开口: 秋棠走了,家里还有不少她的东西。您一起去收拾,想留的就留着,

剩下的……我打算给她立个衣冠冢。于是,我们回到家,开始一件件整理。

直到丈母娘的动作忽然停住,脸色变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 她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像是看到了无法相信的东西。

我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那张纸,终于落到了她的手里。

7我从没想过活着会这么痛苦。自从生下孩子,每晚都是辗转反侧,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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