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陪酒，我转身送她上热搜妈妈怕我上大学乱花钱，每天给我微信转账10元，

花钱需要临时跟她要。我在化妆品店买洗面奶，站在柜台边等了30分钟我妈都不回信息。

“哎呀，妈，这样真的很不方便。”“妈这是为了你好，绝对不能养成乱花钱的毛病！

否则以后嫁到婆家会被打的。”“可是妈，我现在连基本的生活都保证不了。

”“那是你买的东西太贵了，你弟弟读高中还要花很多钱的！好了，我要去打麻将了！

”29.8元的洗面奶我都买不起。直到有一天，我妈问我为啥不要钱了。1手机屏幕上，

那瓶29.8元的洗面奶图片，仿佛在嘲笑我的窘迫。我站在柜台前，

导购员的眼神从热情变得不耐，最后化为一丝轻蔑。“同学，你到底买不买？”我攥着手机，

屏幕已经暗下去好几次。我妈的微信头像，那个烫着***浪，笑得灿烂的中年女人，

始终没有亮起红点。半小时前发去的“妈，我想买瓶洗面奶，29.8元”的消息，

石沉大海。我知道，她又在麻将桌上奋战了。麻将桌上的输赢，永远比女儿的脸面重要。

“我……我再看看。”我落荒而逃，身后传来导购员和旁边客人的低语。“现在的学生，

没钱还非要逛化妆品店。”“可不是，装什么呢。”那些声音像针，

细细密密地扎进我的后背。回到宿舍，我用清水胡乱抹了把脸。脸上油腻的触感，

和心里的屈辱混在一起，令人作呕。室友林芮化着精致的妆从外面回来，

手里提着最新款的包。她瞥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江晚，你又用清水洗脸啊？

”“我们专业下周要交美术材料费，三百块，你准备好了吗？”我心头一紧。三百块。

对我来说，是三十天的生活费，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我立刻给我妈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背景是嘈杂的麻将声。“喂？干什么？不知道我在忙吗？”“妈，

我们下周要交材料费，三百。”电话那头沉默了。然后，是她标志性的，拔高的，

尖锐的嗓音。“三百？你怎么不去抢？你弟弟开学也要买新球鞋，他一个男孩子，

正是长身体要面子的时候，哪有钱给你买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妈，

这是学校硬性规定，不交会影响学分的。”“那就别学了！一个女孩子家，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出来打工嫁人，给你弟攒钱买房才是正经事！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窗外是城市的繁华灯火，

宿舍里是林芮轻蔑的目光。我觉得自己像被丢弃在孤岛上，四周全是冰冷的海水。那天晚上，

我饿着肚子，在学校的论坛上疯狂地找***。发传单，一小时十块。餐厅服务员，

要求有健康证。家教，要求有经验。没有一个适合我。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条帖子飘了上来。急招高薪***，女大学生优先，日结，时间自由，详情私聊。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鬼使神差地点了私聊。对方很快回复，

只有一个微信二维码。上面写着“仙女的秘密花园”。我扫码，申请加入。通过了。

群里很安静，只有群主发的一条公告。欢迎新人。本群为高端***交流群，

所有任务酬劳丰厚。任务形式：陪聊、陪饭、陪玩。要求：嘴甜、会看眼色、放得开。

禁止私下联系客户，一切听从安排。那几个字眼，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的手在抖。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不就是那些小说和新闻里，才会出现的灰色地带吗？

我想退群，可指尖悬在那个红色按钮上，怎么也按不下去。三百块的材料费像一座大山，

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妈那句“那就别学了”，更像一把刀，插在我的心口。我不能不学。

这是我从那个重男轻女的家里，唯一的逃生通道。“叮咚。”群里发出了第一条任务。

Mona：今晚七点，‘金色年华’KTV，陪王总唱歌，三小时，一千。要求：能喝酒，

会玩骰子。一千块。我心脏狂跳。这笔钱，能解决我所有的燃眉之急，

甚至还能让我吃上几顿饱饭。群里立刻有几个女孩回复。莉莉：收到。

小雅：Mona姐，我来！Mona没有回复她们。群里又安静下来。

我看着那个“一千”，眼睛发酸。只要陪着唱唱歌，喝喝酒，

就能拿到我妈一百天才会给我的生活费。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不公平的。我死死咬着下唇，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过了很久，我颤抖着手，在对话框里打出一个字。晚晚：我。

这个字发出去，好像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2Mona很快私聊了我。Mona：新人？

晚晚：是。Mona：照片发来看看。我犹豫了。一旦发了照片，

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手机屏幕上，妈妈的头像旁边，那条被拒收的10元转账提醒，

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从相册里，选了一张军训时拍的生活照。没有美颜，没有滤镜，

素面朝天，眼神里还带着一丝对大学生活的憧憬。Mona：长得还行，就是太素了。

自己会化妆吗？晚晚：不会。我连29.8的洗面奶都买不起，哪里来的钱买化妆品。

Mona：行吧。六点到‘星光造型’，报我名字，有人会帮你。记住，今晚机灵点，

王总高兴了，小费少不了你的。她发来一个地址。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又土气的脸，

心里五味杂陈。下午没课，我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睡觉。可是一闭上眼，

就是我妈尖刻的脸，和王总那个油腻的代称。我的人生，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五点半，

我准时出门。“星光造型”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门口金碧辉煌。

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站在门口，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你好，

我找Mona姐介绍来的。”我低着头，对前台说。前台小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的轻视毫不掩饰。她打了个电话，然后一个穿着时髦的男人走了过来。“你就是江晚？

跟我来。”我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

他挑了一条黑色的吊带短裙扔给我。“换上。”裙子很短，布料很少，紧紧地贴在身上，

勾勒出我从未在意的曲线。我局促地站在镜子前，不敢看自己。“头抬起来。

”化妆师是个女人，下手很重。粉底、眼影、口红……一层层地往我脸上堆。一个小时后，

镜子里出现一个完全陌生的我。浓妆艳抹，眼神空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行了，

就这样吧。”我被推出了造型室。“金色年华”就在隔壁。门口的服务生看到我，

露出了然的微笑，直接把我引向一个包厢。推开门，巨大的音乐声和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

沙发上坐着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王总。他看到我，眼睛一亮，

立刻朝我招手。“来来来，新来的妹妹？坐哥哥旁边。”我僵硬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他身上的酒气和古龙水味混在一起，熏得我头晕。“叫什么名字啊？

”他的手直接搭在了我的大腿上，又热又黏。我浑身一颤，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

“江……晚晚。”我小声说。“晚晚，好名字。”王总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来，

哥哥教你玩骰子。”他把骰盅推到我面前。我根本不会。“王总，我……我不太会。

”“不会没关系，哥哥教你。输了的，罚酒一杯。”他给我倒了满满一杯洋酒。

我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会喝酒。小时候，我爸喝醉了酒，

就会打我和我妈。所以我对酒精，有种源自骨子里的恐惧。“怎么？不给王哥面子？

”旁边一个陪酒的女孩推了我一下。王总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我知道，我不能拒绝。

我端起酒杯，闭上眼，一口气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直冲大脑。

“咳咳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出来了。“好！爽快！”王总大笑起来，

拍着我的背，“这才对嘛！”他的手顺势滑到我的腰上，用力捏了一把。我忍着恶心，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一晚，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酒，输了多少次骰子。

我只知道，王总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他从我的腰，到我的后背，

甚至好几次都碰到了我的胸口。我像一个木偶，任由他摆布，灵魂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结束时，我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王总塞给我一沓厚厚的现金。“晚晚表现不错，

这是给你的小费。”我捏着那叠钱，感觉它又烫又脏。走出KTV，冷风一吹，

我再也忍不住，扶着路边的垃圾桶吐了起来。我把胃里的酒，连同所有的屈辱和恶心，

全都吐了出去。吐完之后，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机亮了，是Mona。

Mona：怎么样？我看着手里那叠钱，数了数，一千块的“工资”，

加上一千块的小费。两千块。我颤抖着手打字。晚晚：结束了。

Mona：钱收到了就行。以后这种局多的是，好好干。我关掉手机，

把脸埋在膝盖里。我终于有钱交材料费了。我终于可以买那瓶洗面奶了。可是，

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3第二天，我顶着宿醉的头痛去上课。三百块的材料费，

我用一个信封装好，第一个交给了班长。班长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以前每次收钱，

我都是最后一个，磨磨蹭蹭，满脸写着“贫穷”。路过那家化妆品店，我走了进去。

还是那个导购员。她看到我，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认出我就是昨天那个落荒而逃的土包子。

我径直走到柜台，拿出那瓶洗面奶。“就要这个，打包。

”我从钱包里抽出那叠沾着烟酒味的钱，递过去一张一百的。“不用找了。

”我看到导购员脸上，惊讶和谄媚交织的复杂表情。那一刻，

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病态的***。原来，有钱就是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回到宿舍，

我把那瓶崭新的洗面奶放在桌上。林芮看到了，酸溜溜地说：“哟，江晚，发财了？

”我没理她。我用新买的洗面奶，仔仔细细地洗了脸。泡沫细腻，带着淡淡的清香。

好像能洗掉昨晚所有的肮脏。但，我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身上的痕迹可以洗掉，

心里的呢？接下来的日子，我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Mona开始频繁地给我派“任务”。陪吃饭，陪唱歌，陪看电影。客户也从王总，

变成了李总、张董。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油腻、猥琐、喜欢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

我学会了化妆，学会了穿那些暴露的裙子。我学会了喝酒，学会了玩各种酒桌游戏。

我学会了笑，即使胃里在翻江倒海，脸上也要挂着最甜美的笑。我的钱包，

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速度鼓了起来。我买了新衣服，新鞋子，换了最新款的手机。

我甚至请全宿舍的人吃了好几次大餐。林芮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开始叫我“晚姐”。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在哪里找的“***”，这么赚钱。我只是笑笑，

不说话。这种“***”，我怎么可能告诉她。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是我用尊严和灵魂换来的糖衣炮弹。我妈也发现了我的变化。有一次视频，

她看到我桌上的SK-II神仙水。“江晚！你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东西？你是不是偷钱了？

”她第一反应不是我过得好了，而是我学坏了。“我做的***，挣的。”我淡淡地说。

“什么***这么赚钱？你一个学生，不好好读书，搞这些乱七八糟的！

你是不是在外面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她的声音尖利，充满怀疑。“我说了，

是***。”“我不管！你现在立刻把钱给我转过来！你弟弟要补课，要买参考书，

正是花钱的时候！你一个女孩子，用那么好的东西干什么？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又是弟弟。

永远都是弟弟。好像我活着，就是为了给他当牛做马。我心底的某根弦，悄然断了。

“我没钱。”我说。“你骗谁呢？你没钱能买得起一千多的水？江晚，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不给钱，我就去你们学校问问，你到底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开始撒泼，

用最恶毒的话威胁我。我挂了电话，把她拉黑。看着镜子里那个妆容精致，

眼神却日益麻木的自己，我突然感到一阵空前的疲惫。我赚钱，是为了摆脱她。可现在，

我好像掉进了另一个更深的泥潭。就在这时，Mona又发来任务。Mona：晚晚，

今晚有个大活儿。‘云顶会所’，陪顾先生。云顶会所。我知道那个地方，

本市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会员制，出入的非富即贵。Mona：这个顾先生，来头很大，

是我们得罪不起的贵客。这次酬劳，五万。五万。我瞳孔一缩。Mona：但是，

对方有要求。只要你一个人去，而且，不许浓妆艳抹，就穿你平时的衣服。我愣住了。

不要浓妆艳抹？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晚晚：为什么？Mona：我怎么知道？

贵人的心思你别猜。你只要记住，今晚把他伺候好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要是搞砸了，

不光是你，连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Mona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心里升起一丝不安。这个顾先生，到底是什么人？4我按照Mona的要求，卸了妆，

换上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裤。镜子里的女孩，清汤寡水，眼底带着一丝倦意和惶恐。

这才是真实的我。云顶会所的安保，比我想象的还要严格。我报上顾先生和Mona的名字，

等了将近十分钟，才被一个黑衣保镖带了进去。会所内部，奢华得令人咋舌。

我一路目不斜视，跟着保镖走进一间套房。套房很大，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座城市的夜景。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光是一个背影，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他就是顾先生？“顾先生，人到了。”保镖恭敬地说。男人转过身来。我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