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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混杂着铁锈的气味,湿冷地钻进领口。

苏晴抬起手腕,手机屏幕幽幽亮起:21:47。

她今天又在公司忙到这个点,客户临时要改第三版方案,等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冲进地铁站时,末班车已经呼啸着开走了。

“妈的,破天气。”

她低声咒骂,将公文包顶在头上,狼狈地冲向对面那栋熟悉的居民楼。

老旧的路灯接触不良似的,在狂风中明明灭灭,将她拉长的影子切割得支离破碎,如同鬼魅。

这栋楼她租了快三年,楼龄比她年龄还大,外墙斑驳的绿漆大块大块地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红砖。

最顶层,也就是六楼,302户的窗户,今晚也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房东说过,那间房的租客,上个月刚搬走。

楼梯间的声控灯像是集体死机了,任凭她跺脚、呼喊,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窗外凄厉的风声。

她摸索着墙壁向上,指尖触到一片冰凉黏腻,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一看,是青苔,还混着几缕暗红色的东西,像干涸的血渍。

她胃里一阵翻腾,加快了脚步。

二楼的转角,风突然从一个半开的窗户倒灌进来,吹得她险些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她听到楼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哒、哒、哒……很慢,像有人正拖着沉重的腿,一步一步往上挪。

苏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悄悄探出头,向上望去。

昏暗中,一个穿着深蓝色工装裤的男人背影,正背对着她,似乎在研究墙上的什么东西。

他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工具,发出细微的金属刮擦声。

“师傅?

这么晚了,您……您在这儿修什么呀?”

苏晴壮着胆子喊了一声。

那男人闻声,猛地一哆嗦,身体似乎僵硬了一下,随即缓缓地、僵硬地转过身来。

路灯的光恰好从他身后斜射过来,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没有五官,脸的位置,只有一片深邃的、令人心悸的阴影。

苏晴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转身就想往楼下跑。

可身后的楼梯仿佛变成了无底洞,她跑了十几级台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依然在二楼到三楼的转角处打转!

那个没有五官的男人,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座诡异的路标。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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