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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我,求你……”我声音颤抖,带着卑微与恐惧,近乎绝望地哀求着面前的道侣。

闻慈,我的道侣,此刻却宛如陌生人,手中的剑没有丝毫犹豫,直直穿透我的心脏。

他淡淡开口:“你是修士,我已为你安排了后路,你可以夺舍,不会真的死。”

随后他周身泛起奇异的光芒,竟是因杀妻证道,得以飞升。

而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上界。

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我本是上界的修士,下凡只为渡劫。

01我看着眼前寒光闪烁的剑,心猛地一缩,惊恐瞬间攥紧了我的咽喉。

“不要杀我,求你……”我声音颤抖,带着卑微与恐惧,近乎绝望地哀求着面前的闻慈。

闻慈,我的道侣,此刻却宛如陌生人,眼神冷冽如霜,手中的剑没有丝毫犹豫,直直穿透我的心脏。

剧痛瞬间将我淹没,身体仿佛被撕裂,鲜血从嘴角溢出,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然而,他却在此时开口:“你是修士,我已为你安排了后路,你可以夺舍,不会真死。”

说罢,他周身泛起奇异的光芒,竟是因杀妻证道,得以飞升。

可他不知道,早在之前,他的白月光早已剖去我的金丹。

失去修为的我,不过是个凡人,根本无法夺舍。

我重重地摔倒在那片冰冷刺骨的地面上,寒意瞬间从背后侵入骨髓。

我的视线因痛苦而变得模糊不清,只能看见殷红的鲜血正不受控制地从胸口的伤口处汩汩涌出,在我身旁汇聚成一滩血泊。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喉咙间拉扯,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感觉生命正随着鲜血流逝,一点点从我的身体每一处缝隙中悄然溜走。

恍惚间,那些与他共度的往昔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我在黑暗的旋涡中挣扎,越陷越深,意识愈发模糊。

这一世,总算是结束了……再次醒来,我回到了上界。

熟悉的上界灵气扑面而来,柔和的光晕照亮了我所处的仙域。

这一切都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我本是上界的修士,下凡只为渡劫。

我凌傲云,凌霜上仙,修苍生道。

千年前,因修为停滞不前而选择轮回到下界渡劫。

我轮回了十世,无一世善终。

如今,历经这一遭,我总算是渡劫成功。

我的修为也将更上一层楼。

下界历劫前,我便是上界修士之中的佼佼者。

眼下我已然是上界修为最高的了。

只是,再回首几段凡间的过往,心中竟泛起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陌生感。

曾经的仙友们围拢过来,眼中满是关切与欣慰。

“恭喜凌霜上仙成功渡劫归来!” 一位仙友上前祝贺道。

我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心中却五味杂陈。

这一场情劫,历经生死,虽早已知道是劫数,但其中的痛苦与绝望,只有自己最清楚。

漫步在曾经熟悉的仙径上,回想起凡间的点点滴滴,心中泛起的情绪愈发复杂。

02我闭关修炼许久,待出关之时,修为已然大涨,往昔在下界几世轮回的杂念,也被我抛开。

刚一出关,熟悉的灵气便萦绕周身。

可还没等我缓过神,一道急促的身影便破门而入。

来者正是我的挚友——飞云仙子施萱,她身为上界出了名的急性子,此刻更是发丝凌乱,神色匆匆。

“可算把你盼出关了!”施萱还未站稳,便双手叉腰。

恰在此时,远处一群修士的讨论声,顺着微风清晰地传了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新飞升的天才,修为停滞还倒退了!”说话的修士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与疑惑。

另一个声音接过话茬,话语里满是惋惜:“是啊,之前还以为他能一路飙升,打破咱们上界修炼记录呢!”施萱凑到我身边,指着人群中的一人补充:“大家都在传,他这飞升后的进阶速度太惊人,怕是根基不稳,反噬了。”

我下意识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人群之中,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闻慈。

那个曾在我第十世轮回中,与我结为道侣的人。

此刻的他,站在人群里,身姿依旧挺拔,可面容却显得有些憔悴,往日的意气风发似乎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施萱侧头小声地说:“我说的就是这人”看到他的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但我稳住心神,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施萱在一旁观察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凌傲云你……认识他?”我轻轻点头,语气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算有过一段过往,都过去了。”

曾经的爱恨情仇,在历经劫数后,早已化作过眼云烟。

我静静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普通的陌生人,心中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而人群中的闻慈,像是心有所感,原本低垂的头突然抬起,目光越过重重人群,直直地朝我这边看来。

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震惊,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物。

他的脚步下意识地向前动了一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想要朝我走来,但很快又停住了。

他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我,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似乎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愧疚与怀念,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周围的修士们依旧在热烈地讨论着他的修为变化,可他却仿若置身事外,眼中只剩下我这一个身影。

03一日,我在庭院中静修,周身被一层柔和的灵气笼罩。

突然,一道清冷的气息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我缓缓睁眼,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闻慈,他一如既往地冷淡,即使此刻站在我面前,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只是眼神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我来道歉。”

他开口,声音冷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普通之事。

我看着他,未发一言,神色平静如水,心中对于他的出现并无太多情绪波动。

曾经的伤痛,在成功渡劫后,已渐渐化作心底的一抹淡然。

他微微皱眉:“飞升前,我做了不可饶恕之事。”

见我没有回应,他继续说道:“飞升前,我用杀你,是因为我已为你准备了夺舍的退路。

我以为,凭借你的能力,定能顺利夺舍,不会真的死去。

没想到……”他的声音微微一顿,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他不是没想到,只是他太过信任自己的白月光柳凝思,以至于对我的处境视而不见。

回忆起那把刺入心脏的剑,我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自己渡劫轮回这十世。

前九世轮回,我有过各种身份。

无论何种身份,何种人生,等待我的都是不得善终。

渡劫也始终未能成功。

我曾想过最坏的结果,或许我永远无法回到上界,永远要清醒着轮回一世又一世。

第十世轮回,我成为下界一介散修。

因修为尚浅,未能拜入名门大派,只能在一处灵力并不充沛的山间结庐独居。

平日里,我一边修炼,一边救助那些被山中灵兽伤到的凡人,也算自得其乐。

某日,我如往常一样在山林中采药,偶然间发现了身负重伤、生命垂危的闻慈。

他衣衫褴褛,气息微弱,显然是遭受了极为严重的暗算。

我心生怜悯,便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居所,为他疗伤,精心照料。

在我的悉心照顾下,闻慈的伤势逐渐好转。

可当他痊愈之后,柳凝思便出现了。

她身姿婀娜,眼神中透着高傲。

他们二人离开时,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就好像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那一刻,我心中虽有些不悦,但我本就救人不求回报,只当是为此次渡劫积累善缘。

然而,没过多久,他们二人却又再度出现。

闻慈他对我说,因为我救了他一命,他决定报答我,要与我结为道侣。

我看不出他对我有男女之情,而柳凝思正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紧紧盯着我。

我本想拒绝,毕竟这种毫无感情基础的结合,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可他却对我的拒绝充耳不闻,执意要与我结为道侣。

我心中暗自思忖,自己轮回九世,始终无法成功渡劫,或许正是因为一直孤身一人,缺少红尘历练。

若与人结为道侣,或许能为渡劫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思忖再三,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04结为道侣后,他以道侣的身份,为我安排了清风宗外门弟子的身份。

闻慈说,作为他的道侣,我不该再以散修的身份漂泊,在宗门里,能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也能更安心地修炼。

进入清风宗确实令我这一世确实和先前九世大不相同。

柳凝思嫉妒我占了闻慈道侣的身份,在宗门之中频繁找我的麻烦。

外门众人皆见风使舵,我没少受到磋磨。

一桩桩,一件件,那些被柳凝思陷害的过往,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中闪过。

而每一次,闻慈都毫不犹豫地站在了柳凝思那边。

虽说我是为了渡劫才与闻慈结为道侣,但多年的相处只换来一剑,我属实是替自己不值。

如今,他站在我面前,说着为我准备退路的话,好似过往的伤害都不存在一般。

我心觉讽刺,冷笑出声。

见我如此,闻慈微微垂下眼眸:“我本就生性冷淡,不善表达情感,也不懂得如何去分辨那些真假。”

在下界时的我,一开始也是信任眼前之人的,毕竟作为清风宗大弟子,闻慈在修士中的名声一向很好。

所有人都说他行侠仗义,热善好施,且为人正派,一向公私分明。

却没想到成为他道侣后,面对的仅是他的绝情。

我与他结为道侣数百年,从未见其有过明显的表情。

而此刻,他站在我面前,虽依旧高冷,但话语中的懊悔却也清晰可闻。

“我知道,如今说这些已无法弥补。”

闻慈抬起头,目光望向远方,声音依旧清冷,“但我还是想让你知道,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意。”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我看着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在心中默默感慨。

渡劫一世,终究是在千万年岁月中留下了痕迹。

“那时的我,因愧于柳凝思,盲目地相信柳凝思的每一句话……”闻慈的声音愈发沉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我以为去寻找修复她金丹的灵药,就能弥补一切,却不知……”他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与懊悔。

“我飞升之后,才渐渐明白,我错得彻底。”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竟显得有些脆弱无助。

我鲜少见到无情道修士,表现出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不过我也不愿去听他的解释与忏悔。

我与闻慈结为道侣,他为杀妻证道、我为渡劫。

本应是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可我仍是无法做到心无芥蒂。

虽是我为了飞升选择的道路,但是我无法做到一世被冷待、被排挤、被诬陷,却不怪任何人。

人非草木,这或许也是我修不了无情道的原因。

想来,闻慈确实是天生适合修无情道。

生来六亲缘浅,成为修士后除了我和柳凝思,身边也并无其他亲近之人。

与柳凝思青梅竹马,明知她的情愫,却始终没给过她回应。

与我结为道侣百载,却并未尽到道侣之责。

闻慈曾对我解释过,自己觉得有愧于柳凝思,希望补偿她才会一次又一次谦让。

因此,我并不觉得闻慈此番前来道歉是真心觉得愧疚。

我对他的信任早就被消磨殆尽。

无论嘴上说着是为了谁,实际上都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

一次次偏向柳凝思,是因为担心心中愧意影响修炼。

现如今来求我的原谅,也不过是因为他修为停滞。

05那日将闻慈逐出我的洞府后,我过了一段平静悠闲的日子。

近来,上界中流传着一则神秘传闻,搅得众修士心神不宁。

据说,在一处隐秘之地,悄然现世了一座尘封已久的上古遗迹。

据古籍中模糊记载,这遗迹中隐匿着能突破修行瓶颈的珍贵秘诀。

上界大多修士都处于修行瓶颈期。

因而无数修士心驰神往,纷纷踏上探寻之路。

却始终无人获得机缘、传承。

虽说,自渡劫归来,我的修为大有长进。

但没有修士会嫌自己机缘太多。

或许这遗迹中藏着某些与修行相关的机缘。

在前往遗迹的途中,我竟意外地再次遇到了闻慈。

他似乎也是听闻了遗迹的消息,前来碰碰运气。

我们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有过多言语。

我们踏入那上古遗迹,在解决了许多妖兽后,我们掉入了一个奇异的石室。

石室内部昏暗幽深,遗迹之中的禁制让我们无法使用照明术法。

我们只能四处探寻,小心翼翼地前行。

“四周石壁上好像有纹路。”

闻慈开口。

似乎是闻慈触发了什么机关。

瞬间,周围的空间扭曲变幻,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却发现闻慈与我一同被困。

还没等我开口,周围的景象突然发生变化,我们置身于清风宗之中。

而闻慈,就站在我身旁,却看不见我。

此时的他,显然也陷入了幻境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当初我进入清风宗后的一切,作为幻象一一浮现……在我与结为道侣数百年后的某一日。

柳凝思突然在众人面前哭诉,称自己受到暗害,金丹受损。

她诬陷是我联合魔修所为。

可我因天赋不足,当时不过是个筑基期修士。

听到这般荒谬的指控,我环顾四周,看着宗门众人那怀疑与愤怒的目光,只觉一阵荒谬。

我试图大声辩解,可声音在众人的声讨中显得如此微弱,瞬间被淹没。

我下意识地看向闻慈,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他能站出来为我澄清。

毕竟,他心里清楚,我根本没有联合魔修的动机与能力。

以我的修为,对抗魔修都难有胜算,又怎会与之勾结?但他却只是皱着眉,一脸凝重,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我大概能猜出他那时的想法。

他觉得,此事我即便没有直接参与,也必定脱不了干系,应当受些惩罚。

那时的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而他却避开了我的目光。

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瞬间化为深深的失望,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

而当下的闻慈却奔向了幻象中的我,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

可他的行动阻止不了幻象继续,也改变不了过去。

幻象中,在众人的指责声中,他选择了沉默,没有为我辩解半句。

我就这样被宗门长老关了起来。

在那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冰冷的铁链紧紧锁住我的手脚,每一次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可这身体的痛远不及心中不甘。

后来我才知道,闻慈因为觉得我有责,便决定自己去找能修复柳凝思金丹的灵药,将我抛在了脑后。

而趁他不在,柳凝思来到地牢,看着狼狈的我,眼中满是得意与怨恨。

她没有丝毫犹豫,残忍地剖出了我的金丹。

那一刻,我又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修为瞬间消散,生命的力量也在飞速流逝。

我瘫倒在地,眼前一片黑暗,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含冤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奇迹般地捡回一条命。

我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艰难地回到住处。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闻慈却突然出现,眼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决绝。

未等我开口,他手中的剑便直直刺向我的心脏。

他就这样凭借杀妻证道,被无情道所承认,就此飞升。

06此刻,我身边的闻慈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我竟然……”他终于亲身体验到了我曾经遭受的痛苦与绝望,那些被他忽视的过往,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

而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下界的一切都已是过去。

当初再怎么浓烈的情感,如今也该被冲淡了。

我看出,他的情绪起伏不对劲。

但眼下并不是探究的好时机。

幻境结束,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周遭景象稳定,自己已身处从未见过的地方。

身边成年的闻慈消失不见。

而眼前有个四五岁大小的孩童。

——是儿时的闻慈。

闻慈的故乡是个偏远贫瘠的小山村,这里土地贫瘠。

当地人辛苦耕耘,也仅能勉强糊口。

他父母皆是质朴农民,家境贫寒,但一家人尚能相互依偎。

我看着眼前这个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孩子。

竟能体会到他当时内心的幸福宁静。

看来他也不是天生的无情道修士。

不敢想象这孩子长大竟会成为闻慈这般冷心冷情之人。

幻象中,平静日子转瞬即逝。

某夜,几个修士来到村子,他们称村中之人与魔修勾结,便展开了屠杀。

闻慈父母为保护年幼的他,双双倒在剑气之下。

彼时,不过八岁的闻慈躲在柴房,狭小空间里,他捂住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眼睁睁看着父母被屠戮,鲜血溅到柴房门口。

刺鼻血腥味弥漫,泪水模糊双眼。

我眼前的幻象也变得模糊。

那几个修士将村中之人屠戮殆尽也没找出魔修。

他们随手捏诀,放了把火,村子一夜之间沦为废墟,闻慈成了孤儿,被迫踏上流浪之路。

寒冬腊月,他身着破旧单衣,在街头乞讨。

他冻得嘴唇发紫,手脚长满冻疮。

路人行色匆匆,偶尔投来的目光,满是嫌弃与冷漠。

为了一口吃食,他常与野狗争抢,被狗咬伤,伤口溃烂。

我感到难过,靠近幻象中的闻慈,伸手虚空在他脏乱的头发上摸了摸。

后来,一位好心老人收留了他。

老人教他读书识字,生活似乎有了转机。

可厄运并未放过他,没过几年,小镇突发瘟疫,许多人因此丧命。

村民将罪责归咎于外来的闻慈,认为他是灾星,带来了这场灾祸。

众人将他拖到街上,拳打脚踢,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村民决定以他祭天,以平息上天之怒。

而收留他的老者,偷偷放走了闻慈。

也因护他,独自承担村民的怒火,被活活烧死。

彼时的闻慈不过十一二岁。

他带着一身伤逃进山林之中,意外掉进了某个修士留下的传承,就此踏上修仙之路。

07成为修士的闻慈找到了当初屠村的修士。

哪有什么魔修,不过是闻慈先前在镇上碰到过他们,这几人看闻慈不爽便找个理由屠了他全村。

他们特意留下闻慈的活口,不过是想看他痛苦绝望。

在修真界大多修士眼里,凡人与蝼蚁无异。

报仇后,闻慈被那些修士的宗门追杀。

再后来,他遇到了清风宗上一任宗主。

也就是柳凝思的父亲。

宗主挡下了所有非议,收闻慈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