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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当天,本宫先把亲妹踹下去金銮殿上,新帝登基大典刚结束,百官高呼万岁。我,

大业朝最“端庄贤德”的太后,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脚踹翻了跪在我面前“哭诉姐姐节哀”的妹妹沈知柔。她妆容精致,泪眼婆娑,

正演着“姐妹情深”的戏码,结果我冷笑一声:“妹妹,先帝尸骨未寒,

你就急着穿红戴绿来本宫跟前晃?昨儿夜里跟顾丞相在御花园私会,累不累啊?”满殿哗然。

沈知柔当场僵住,顾文渊脸色骤变。没人知道,我刚从棺材里睁眼醒来——重生了。上一世,

就是这个妹妹给我灌下鹤顶红,那个“温润如玉”的顾丞相搂着她,笑看我咽气。这一世,

我清清楚楚记得:今日午时三刻,顾文渊会联合几位老臣,

以“太后干政不宜久居前朝”为由,逼我退居慈宁宫,架空皇权。而沈知柔,

会在三日后“无意”撞破我与摄政王萧衍独处,散播我秽乱宫闱的谣言。时间、人物、阴谋,

全在我脑子里刻着。所以——先下手为强。我甩袖起身,当众宣布:“本宫听政,

乃先帝遗诏,谁敢质疑,便是谋逆!”随即,我点名三位依附顾文渊的老臣,

提前揭发了他们贪墨军饷、私放盐引的旧账。这些事本该三个月后才被御史参奏,

可我知道证据藏在哪儿,甚至知道他们藏账本的暗格钥匙,就在各自府中小妾的绣鞋里。

三位老臣当场瘫软在地。百官震惊,以为我暗中培养了无数密探,个个噤若寒蝉。只有萧衍,

那个手握重兵的摄政王,还敢坐在偏殿角落,悠哉地摇着他那把亮得晃眼的孔雀羽扇。

他桃花眼微眯,低声对身边的太监说:“快去账房支十两银子,

本王押中了——太后今日必发疯。”我瞥他一眼,心道:你等着,迟早让你也疯一回。

就在我准备离殿时,龙椅上的小皇帝李昭突然拽住我的袖角,

压低声音问:“母后……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害我们?”我心头一震,上一世,

我竟没发现这孩子如此敏锐。我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昭儿,从今往后,母后不装了。

谁惹你,母后踹谁。”他咧嘴一笑,眼睛亮得像星子。殿外钟鼓未歇,殿内风云已变。

没人知道,这场宫斗,我早已开了天眼。顾文渊的脸色铁青,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只匆匆扶起我那梨花带雨、摇摇欲坠的妹妹,狼狈退下。

我看着沈知柔被扶走时投来的那怨毒又难以置信的一瞥,心中冷笑。装,你接着装。

我倒要看看,这出“姐妹情深”的戏,你打算怎么唱下去。

2 巴豆下在她的胭脂盒里醉仙楼的说书先生没让我失望。不出五日,

顾文渊爬墙的故事就插上了翅膀,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版本从最初的“丞相夜会俏佳人”,演变成了“痴情丞相为爱翻墙,贵妃娘娘开窗相迎”,

甚至还有图文并茂的画本,将顾文渊画成了飞檐走壁的侠客,只不过目的地是后宫。

就连宫里洒扫的小太监,都在背后学着丞相大人“飞檐走壁”的英姿。萧衍摇着扇子,

施施然地进了我的慈安宫,人未到,笑声先到了:“太后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又快又狠。

顾文渊现在恐怕连自家门槛都不敢迈了,生怕别人问他昨晚又翻了哪家墙头。”我呷了口茶,

懒得理他。他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不过,

你把这温润如玉的君子逼急了,他可是会咬人的。”我放下茶盏,

冷眼看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如今是寡妇门前,什么脏水泼不来?倒是他顾大人,

顶着个‘温润君子’的名头,最是要脸。我不过是帮他把这层皮,撕得更彻底一点。

”萧衍闻言,笑得更欢了,扇子拍着手心:“有理,有理。本王就等着看,这顾丞相的脸皮,

到底有多厚。”笑归笑,闹归闹。他在民间经营多年的清誉毁于一旦,舆论战他输了,

就必然要转到朝堂上来,用他最擅长的方式,给我致命一击。我等的,就是他出招。果然,

晚些时候,陈德全面色凝重地来报。他说,顾文渊今日下午,

亲自去拜访了都察院那位素有“铁骨”之称的赵御史。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了。好戏,

这才刚刚开场。3 摄政王的扇子上有我的画像赵御史果然上奏了。洋洋洒洒一篇奏折,

罪名扣得又大又响:“纵容内侍操控舆论,败坏朝纲。”我知道他是颗棋子,

被顾文渊当枪使了。上一世,这位老御史也是这般耿直,

最终落得个贬斥流放、客死他乡的下场。重活一回,我不想再让忠臣枉死。我垂眸,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金銮殿:“赵御史言之凿凿,想必是掌握了铁证。

但若说朕母操控舆论,那请问,摄政王是否也参与其中?”我的目光越过珠帘,

直直落在阶下那个一身艳丽红袍的男人身上。萧衍。他先是一愣,

随即那张招蜂引蝶的脸上绽开一个笑,慢悠悠起身:“回太后,臣不仅参与了,

还颇为欣赏那位张三先生的文采,私下赞助了他两坛上好的女儿红。”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我冷笑一声:“既如此,你我同罪。不如一同闭门思过,以儆效尤?”当晚,圣旨传遍宫中。

太后与摄政王言行不当,各罚俸三月,禁足于各自宫中七日。回宫路上,秦嬷嬷扶着我,

压低了声音:“娘娘,老奴今晨瞧见萧王爷的马车,

他那把宝贝扇子的内侧……好像画了个人像,看着……极像您年轻的时候。

”我嗤之以鼻:“胡说八道。他那骚包扇子上能画什么?八成是醉春楼新来的花魁。

”可那晚,我翻来覆去,总觉得秦嬷嬷说的那把扇子,有些眼熟。禁足的日子,

我正好用来教小皇帝李昭批阅奏折。他虽年幼,悟性却极高,只扫了几眼,

便指出了户部账目上的缺口。那正是顾文渊的党羽在地方上虚报灾情,

准备贪墨赈灾银两的铁证。我心下欣慰,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前世此时,李昭也曾抱着奏折,

一脸天真地问我:“母后,为什么每次你遇到危险,摄政王叔叔都会正好出现呀?”是啊,

萧衍的“热闹”,未免看得太准时了些。总在我动手前一刻,他就施施然地出现,递刀,

递证据,甚至……替我挨巴掌。我心念一动,翻箱倒柜,

找出了前日他故意落在我宫里的那把孔雀羽扇。借着烛火展开,扇骨内侧,

果然藏着一幅极小的美人图。女子凤冠霞帔,立于丹陛之上,眉眼凌厉,神情孤绝。那是我。

扇面背面,还有一行飞扬的小字:“世人皆道太后疯,唯有君知是英雄。”我手一抖,

扇子险些掉进烛火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笑:“太后若真烧了它,

本王可要伤心欲绝了。”萧衍一身常服,斜倚在窗棂上,月光衬得他那张脸愈发妖异。

可他的眼神,却没了平日的戏谑,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沈知意,你以为我搅和进来,

真的只是为了看戏?”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一声叹息。“上一世,

你自刎于朝堂那夜……我就在殿外的墙下,听见了你的最后一句话。”我心头剧震,

几乎站不稳:“什么?”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你说——若有来世,我绝不心软。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或许错看了这个“乐子人”整整两辈子。我攥着那把孔雀羽扇,

指尖发颤。烛火映着扇面那句诗——4 那晚墙外的人不是风世人皆道太后疯,

唯有君知是英雄。这句诗像一根烧红的针,精准地扎进我重生以来最不可言说的心事。

我以为这一世的刀山火海,只有我一个人在走。却原来,

我上一世咽气前对沈知柔说的最后一句话,被墙外的人听了去。可这怎么可能?

那夜皇城宫禁森严,沈知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亲自动手毒杀我。甚至连我最忠心的秦嬷嬷,

都被她提前设计支去了冷宫。除非……有人本就不该在宫外,而是在宫内。

一个荒谬却唯一的可能浮上心头。我叫来秦嬷嬷,故作随意地拨弄着手里的佛珠:“嬷嬷,

哀家忽然想起一桩旧事。先帝殡天那晚,摄政王可曾入宫探望?”秦嬷嬷正低头整理熏炉,

闻言手一顿,声音压得极低:“回太后,王爷确实在戌时三刻递了密折,

说是边关十万火急的军报。但被当时的顾丞相拦下了,说国丧在即,不宜再拿俗事惊扰圣驾。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可后来……老奴听守宫门的侍卫私下说,王爷被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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