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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穿越成了天上的武曲星君,我还没搞清楚我是干什么的,

就跟着文曲星君一起投生进了白素贞的腹中。二十年后我为救亲母剑走偏锋,

把法海禁锢在自己怀中,吻上了他的脸颊。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咳咳。

法海怒火攻心气得呕血。我邪魅一笑,指尖从他的老脸滑过。当然是想要你啦,我的禅师。

让他们都不许上来哦,不然我可要当众亲吻你的小嘴了。

1.穿越那天我正在看新上映的白蛇动漫,看到许仙为救白娘子耗尽精元,

文曲星下凡救母那段时哭地梨花带雨,心想:得亏是文曲星下凡,

那要是武曲星下凡……我还没想完,人就穿越了。我是想武曲星下凡,而不是穿成武曲星啊!

最他娘难评的是,怎么我刚穿上来就要我去投胎啊!我根本不认得去转生池的路,靠!

在南天门晃悠了好几圈后,心急如焚的我一脚跺碎了南天门好几块地砖,

蹲在柱子下面唉声叹气。此时,一名斯斯文文的神君路过询问我怎么了。

我要去转生池投胎,都怪这天庭太大,害我迷路了!我忿忿说着,

手掌把柱子拍出了好几条裂纹。斯文神君咽了下口水,笑着说:正好我也要去那儿,

我带你去吧。就这样,我和他手拉手一起跳进了转生池,投入了千年白蛇妖腹中。

2.没错,我投错胎了。我本来应该投到戚家,

给那个镖局的总教头当儿子的……不过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许宝山,有个弟弟叫许仕林。父母分离后,爹爹把我们托付给姑母抚养,落发为僧。

我们又换了个名字。我叫李宝山,有个弟弟叫李仕林,还多了个妹妹李碧莲。二十岁那年,

一向孝顺的仕林回家之后就闹翻了天,同娘大吵大闹。你根本就不是我亲娘!

你说什么?你不是我亲娘!这场面可不常见啊!我扔了手里劈柴的斧头,

叫上碧莲妹妹趴在门板上偷听。大哥,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碧莲嘴上这样说,

身体却很诚实,趴在门板上听地津津有味。我伸手拍拍她的肩,佯装要把她推开。

你觉得不太好那你让开好啦,我一个人听得更清楚些。才不要呢,略略略。

趴在门板上的碧莲转头对我做了个鬼脸,又赶忙趴回去听得认真。呵!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们吵得声音很大,其实不用整个人趴在门板都能听得很清楚。

我从腰间抓出把瓜子分了一半给碧莲,边嗑边听。你爹姓许名仙字汉文……

咋越听越不对劲儿呢?合着现在我爹不是我亲爹我娘不是我亲娘呗!我嚼吧嚼吧嘴里的瓜子,

咋不香了呢?碧莲听两句又时不时转过来看我一眼,听两句又转过来看我一眼,

眼里三分震惊三分怜悯还有三分欲言又止。在她第不知道几次想扭头看我的时候,

我已经预判到了她的动作,一巴掌把她的脑袋按在门板上。大锅。

她脸颊上的肉被挤在一起,话也说不清楚。闭嘴,我都听见了。说完,我松开手,

脑海里全是娘……不,姑母说的那些话,一颗心仿佛沉进了谷底。我亲娘含冤被压雷峰塔,

我亲爹落发为僧下落不明,我身为他们的儿子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嗑瓜子儿!呸!

我把嘴里的瓜子壳一吐,从腰间把剩余的瓜子摸出来全塞给了碧莲,深深看了她一眼,

转身离开。大哥,你去哪里啊?碧莲追在我身后问。

我没有回头只留给她决绝离去的背影,坚定地说:我要去找法海,

让他打开雷峰塔放我娘出来!3.如果不出意外话,那必定是要出意外了。

我从城里出来后居然迷路了。从小在城里长大的我早就把每条大街小巷记得滚瓜烂熟,

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路痴这件事。记不得是第几次又绕回城门外,

我成功把自己所有耐性都耗费尽了。蹲在城门外疯狂拉扯自己的头发,

对着天空痛苦大叫: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何如此待我李……许宝山!

我深陷在自己的痛苦里无法自拔,捶胸顿足怒骂苍天对我不公,

全然没有注意一家人都站在了我身后。宝山,大晚上的你在这里发什么疯啊?

李公甫突然出声把我吓得虎躯一颤。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顺带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手足无措地站去仕林身边,向他们问好。爹,娘,仕林,碧莲。

李公甫静静看了我一会儿,脸上表情十分复杂。碧莲说你要去找法海救你娘,

我们以为你真的跑到金山寺去了,结果你躲在这里大晚上的发神经,

你知不知道全家人多担心你啊?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出来找你……我……

我很想为自己辩解,但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癫狂模样被他们看见了就臊得慌,

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爹,我想大哥他原本是想要去金山寺找法海的。

仕林来到我身前挡住李公甫责怪的目光,替我解释道:但您也知道,大哥从小就是路痴嘛,

容易迷路、找不到路都很正常的,您就不要责怪大哥了嘛。李公甫欲言又止,

沉默了会儿又觉得还是该一吐为快,指着我说:迷路了就在原地等着不就好了?

他刚才那个样子又哭又笑又扯头发,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疯子跑出来了呢!哎呀!

本来就尴尬得恨不得五体投地爬回去的我,因为李公甫的话更尴尬了,一甩手一跺脚,

羞地扭头就往家跑。我的身体在狂奔,心却在流泪。脑海里全是自己发疯那一幕,

没脸见人了啊!他娘的法海!你欠我这里的用什么还!4.翌日下午,我在院子里练武,

许娇容端着一壶凉茶从房里出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许娇容倒了杯茶递在我手中,

宝山啊别练了,仕林人呢?怎么一整天都见不到他啊?虽然她不是我亲娘,

但养恩大过生恩,更何况这些年来她视我和仕林如亲子,何曾薄待过我们?谢谢……娘。

我端起茶一饮而尽,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顺带揶揄一下我的好弟弟,

仕林肯定又去见媚娘了嘛,娘~恭喜你啊,说不定我们马上就能喝到仕林的喜酒了。

仕林和媚娘?许娇容大惊,突然换了副面孔,叫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被她忽然激动的样子吓到,挠挠后脑勺,满脸疑问:为什么不行?

仕林和媚娘郎才女貌多般配啊!许娇容一拍大腿,仕林和碧莲是有婚约的呀!什么?

这下不淡定的人换成我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两个居然会有婚约。不是,那我呢?

我没有吗?我双手按住许娇容的肩膀使劲儿摇晃,情绪激动地问到:谁定的?

我怎么不知道?许娇容被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一巴掌呼在我头上,骂到:臭小子,

你要晃死我啊!仕林和碧莲的婚约当然是我和你爹娘定下来的啊。我捂住脑袋,

委屈巴巴地问:那我嘞?我没有嘛!你,你……许娇容眼珠子溜溜转,

就是不肯直视我,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我继续追问:我没有嘛?许娇容心虚点头。

看她那副心虚的模样,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从小到大,仕林有的我有,

我有的仕林也有。凭什么仕林和碧莲有婚约就我没有!我可是他大哥哎!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娘你偏心仕林!我偏心仕林?许娇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一壶凉茶全泼我脸上了,指着我鼻子喊道:你的良心喂了狗了?

从小到大仕林有的你什么没有?怒气冲天地许娇容用食指抵在我的太阳穴上一顿狂戳,

边戳边骂:没错,我就是偏心仕林!仕林温厚孝顺,哪里像你整天不读书,

就知道拿着把破斧头砍来砍去。从仕林十六岁之后有多少媒婆上门来想给仕林说亲啊?

你呢?成天暴躁地像是要去杀人一样,谁家姑娘看得上你?谁家敢把女儿嫁给你啊!

我太阳穴都快要被戳爆了,一路往后躲。我一路躲她一路追,直到我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还有上次你爹和我说,你在大街上咒人家老人被马车撞死啊?哪有这回事儿啊?

我蹲在地上仰视骂我骂到红温的许娇容,

谨小慎微地为自己辩驳:那天分明是那个老人家站路中间一动不动额的,差点被马车撞到,

是我救了他唉。你救了他?许娇容双手叉腰,半信半疑。我从地上站起来,对啊,

我救了他,然后我就和他说‘老人家你下次不要站在路中间了,很容易被马车撞死啊。

’我说得有错嘛?分明就是爹冤枉我!许娇容:……

那你十岁那年用你弟弟的头去撞水缸那次呢?也是冤枉了你吗?啊这倒是没冤枉我。

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嘛。说到这件事我硬气了许多,

双手叉腰为自己解释:当时事情紧急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谁让你们听那个什么大师胡说八道弄个大水缸放在家里,你们不弄不就没这档子事儿了!

当时小虎子掉进水缸里面,我也是没办法才用了一下仕林的脑袋嘛,

难不成你要我用碧莲的啊?一顿炸裂输出说得许娇容气不打一处来,

一巴掌又朝着我脑门儿呼过来。我那时候在午睡啊,你怎么不叫我。我是救人心切嘛,

再说了……要是被你知道了估计是逃不了一顿打的。

十岁的孩子挨一顿打骂就是天大的事儿!怎么敢说嘛。那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头去顶?

用自己的头会痛啊,再说了我这么笨,路都不记得,撞傻了怎么办?仕林脑袋这么聪明,

现在也一样这么聪明,撞一下也不见得怎么样了啊。许娇容气得发抖,你还好意思说哦!

那个水缸那么厚,你用你弟弟的头去撞,要不是你爹回来拿东西发现了,

你弟弟现在是否还在人世都尚未可知!好吧,我没理由狡辩了,

但是我当时真的以为那个水缸撞一下就碎了嘛。主要是小时候有一次,我和小虎子互相吹牛。

他说他力大如牛,可以一只手抬起石桌,我说我刀枪不入,可以一头撞碎石桌。他不信我,

我不信他,便攀比了起来。我在小虎子惊讶又惊恐地目光中从碎片里抬头,

他吓得说话都结巴,当场给我磕了两个响头,认我做老大。

我是真的以为仕林的头和我一样硬啊。娘,我知道错了。我赶紧道歉,

低头拉住许娇容的衣袖一角撒娇,你不要生气了嘛,我说话不过脑子的嘛,

再说了仕林一直把碧莲当妹妹,就算有婚约,他也不可能喜欢碧莲的。

真不知道汉文和弟妹这么温柔斯文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许娇容冷哼一声还没消气,想抽身离开,谁知道我紧紧拉着她衣袖没来得及放开。

滋啦一声,衣袖……裂了!我赶紧放手转身。我不是故意的……许娇容瞪大眼睛,

另一只手捂住裂开的地方,更生气了。总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碧莲许配给你的!

就算仕林和碧莲成不了,我也不会把女儿许配给你!5.傍晚,太阳落山,

天已经快要黑了。仕林急匆匆跑回来,连气都没喘匀儿又拉着我出门。仕林,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去金山寺找法海,问出爹的下落,我们一起救娘。我们一路走,

从傍晚走到深夜,累了就在树林里面休息。一觉睡醒,又从清晨走到夜晚,渴了就喝河水,

饿了就吃野果。走了两三天,我和仕林走到一处石林之中。一位穿着灰衣,

脖子上戴了一串佛珠,身后挂着一顶草帽的老僧人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与仕林匆匆瞥了他一眼,竟觉得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双双停住脚步回望。

那僧人也转身回来寻我们。两位小官好生面熟,请问尊姓大名?仕林善良单纯,

为人谦和温厚,人家问起他便想回答。姓许名仕林……我却不知为何,

心里对这老僧人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我抬手捂住仕林的嘴巴,

凶巴巴道:***什么事啊?我们萍水相逢,你一上来就问东问西,肯定是不安好心。

许仕林!老僧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微微抬了抬下巴,想到了什么又把目光投向仕林,

问:那你父亲尊姓大名是?仕林把我的手拿开,劝道:大哥,你不要这样嘛,

说不定人家没有恶意的。又对老僧赔笑道:大师不要介意,我大哥脾气急并无恶意的。

我的父亲是许汉文。哦?老僧一惊,继续追问:那你母亲就是白素贞咯?

我和仕林同时惊讶,对视一眼,仕林便问:您怎么知道?那老僧不急着回答仕林,

反而从上而下扫视了仕林一遍,面露欣赏之色:十八年不见,终于长大成人了。

仕林又瞧我一眼,不动声色问道:请问您是?老僧双手合十,老衲法海。

我和仕林异口同声喊道:你是法海?正是老衲!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什么礼节都抛去脑后了,我正要发作,好叫老秃驴尝尝我的厉害,却让仕林抢先开口。

他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骂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你害我娘亲被镇雷峰塔下,

你害得我爹落发为僧下落不明,你害我十八年来不见亲人面,你害我全家难团圆,

这天大的冤仇比海更深……呀!怎么话这么多呢!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推开仕林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馒头大的拳头砸在法海脸上。你和他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法海被砸得踉跄几步,错愕地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阿弥陀佛,施主……

我啊你爹个大头鬼啊!我一把抢过他手里杵着的拐棍折成两半,朝他步步逼近。

你这个有海生没海养的老秃驴,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头拧下来放在雷峰塔上当塔珠,

让你亲眼看着我推倒雷峰塔救出我娘亲!法海立在原地一步不动,看我的眼神里满是轻蔑,

斥道:徒子狂言!我才懒得和他废话逞一时口舌之快,抬脚冲他腹部踹去。啊?

他没料到我在短时间内还会再次动手,中我一脚后捂着腹部往后退,嘴角溢出血丝,

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口中念动法诀召唤出金钵对付我,难道你竟继承了白蛇的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