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的灯光刺得陈默眼睛生疼。
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收银台前排队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但他却觉得仿佛有千百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下一位。”
收银员的声音像是催命符，陈默浑身一颤，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摔在地上。
那是一个小小的蓝色盒子，上面写着“超薄”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买这种东西。
陈默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能煎鸡蛋，他死死攥着那个小盒子，指节发白。
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收银员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不会在背后议论他......“先生？”
收银员的声音又响起来，陈默猛地抬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结完账了。
他机械地往前挪了一步，把盒子放在收银台上。
“一共39.9元。”
陈默手忙脚乱地去掏钱包，却发现自己出门太急，只带了手机。
他颤抖着打开支付软件，却发现网络信号差得要命，那个小圈圈转啊转，就是加载不出来。
“先生，您......”“我、我马上就好！”
陈默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尖细得不像话。
他能感觉到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地跺脚，收银员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门被推开了。
“警察！
例行检查！”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陈默浑身一僵，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警正大步走来，她的目光落在收银台上的蓝色盒子上，又看了看陈默惨白的脸。
“这位先生，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陈默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哆哆嗦嗦地去摸身份证，却发现自己连钱包都没带。
女警的眼神越发警惕，她拿起那个蓝色盒子看了看，又看了看陈默。
“这么紧张？
该不会是......”“不是的！”
陈默尖叫起来，“这是我帮室友买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女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哦？
帮室友买？
那你室友叫什么名字？”
陈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室友叫什么。
他搬进来三个月了，除了点头打招呼，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我......”“叮！
检测到宿主即将社死，“谨言
他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收银台前排队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但他却觉得仿佛有千百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下一位。”
收银员的声音像是催命符，陈默浑身一颤，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摔在地上。
那是一个小小的蓝色盒子，上面写着“超薄”两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买这种东西。
陈默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能煎鸡蛋，他死死攥着那个小盒子，指节发白。
脑子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收银员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会不会在背后议论他......“先生？”
收银员的声音又响起来，陈默猛地抬头，发现前面的人已经结完账了。
他机械地往前挪了一步，把盒子放在收银台上。
“一共39.9元。”
陈默手忙脚乱地去掏钱包，却发现自己出门太急，只带了手机。
他颤抖着打开支付软件，却发现网络信号差得要命，那个小圈圈转啊转，就是加载不出来。
“先生，您......”“我、我马上就好！”
陈默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尖细得不像话。
他能感觉到后面排队的人开始不耐烦地跺脚，收银员的眼神也越来越怪异。
就在这时，便利店的门被推开了。
“警察！
例行检查！”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陈默浑身一僵，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缓缓转过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的女警正大步走来，她的目光落在收银台上的蓝色盒子上，又看了看陈默惨白的脸。
“这位先生，请出示一下身份证。”
陈默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哆哆嗦嗦地去摸身份证，却发现自己连钱包都没带。
女警的眼神越发警惕，她拿起那个蓝色盒子看了看，又看了看陈默。
“这么紧张？
该不会是......”“不是的！”
陈默尖叫起来，“这是我帮室友买的！”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女警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哦？
帮室友买？
那你室友叫什么名字？”
陈默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室友叫什么。
他搬进来三个月了，除了点头打招呼，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我......”“叮！
检测到宿主即将社死，“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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