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爷爷太多秘密了,怕不是这衣柜也有神奇的地方?
只是现在的自己好像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刘柱也不再多想了。
手机扔在枕头边,想着以前从不离手的玩意儿,今天却怎么也提不兴趣,反而自己更愿意盘腿而坐,感受气息由周身而过,这是从小就己经掌握的东西,只是在这个地方似乎更加感受得到那清凉的气息走遍全身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就这么的闭上眼感受着,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着气息的运转,万物的鸣叫清晰了!
能听到虫鸣,老鼠警惕的一跑一停。
等到新的一天,第一缕阳光照到他的眼睑上,刘柱迅速的睁开双眼,他知道他昨天一夜都没有睡觉,但现在反而很清醒,自己还是盘坐在床上。
甚至于盘腿坐了一夜,身上没有因为长时间不动而且气血不通造成的酥麻感。
很神奇,很奇妙,刘柱下定决心回来的决定看来并没有错!
这是在城市里没有的积极感,快速的洗漱,打水浇菜,翻身上了小毛驴。
“柱子这么早呀!
我还怕你没起来呢。”
刘力开着三轮车呼呼的来到己经骑在毛驴上的刘柱面前,三轮车上全放着的是木料。
刘力忙不迭的从身上背着的军绿色布包拉到腰前,“这是我昨天画的图纸,如果没问题我就按着这么建了。”
万没想到刘力还有这么一手,刘柱也很严肃的接过那从作文本上撕下的纸张,打开看,画工粗糙却又能把细节画好,结构清晰,透视也非常合理,最主要的这就是自己要的田园小院的设想。
“就这么来!”
刘柱将纸张小心的按回刘力手里。
“大力哥,交给你我放心!
我出去放羊了。
“”去吧,路上小心!
“坐着小毛驴赶着几头羊,刘柱便上了山去,石头山上石头参差不齐,草儿却能见缝插针的生长,也正好让这些山羊吃一顿。
中午太阳热烈便在石头山另一面的山脚下的树林里停歇。
就这么的到了太阳西斜。
刘柱就这么边坐在毛驴上修炼,运转,而羊就这么边吃边走,而刘柱也选择另一条路,绕过石头山,从林间回去。
这些地方都是爷爷带他来玩过的,道路也依然还在,顺着路就能慢慢回去。
就在快要出树林的时候,阳光大面积的晒了进眼帘,不远处,有位女生,她的长发被风吹散着,阳光下黑发中闪着金粉。
白晰的脸庞却略显焦虑,半蹲的身子左右寻找。
她的目光与刘柱交汇,她向他跑来,”刘柱!
““你认识我?
你是?”
刘柱在发问时,脑子里就不停的回忆着村子里所有认识的女性,怎么也没见过如此的。”
大力让我叫你回去吃饭了!
“听罢,刘柱释然的笑,心说还好不是以前就认识的,不然就尴尬了。”
你快来帮帮我!
“看着她满脸焦急,刘柱忙翻下毛驴,被那女生拉着来到几步远的地方,一只面色狰狞的红色狐狸被捕兽夹夹住了后腿,鲜血己经风干,只是痛苦与不安让狐狸不停的对来看它的二人不停的嘶吼。
“你退后,”刘柱对那女生说,然后不管狐狸的恐吓,蹲下观察了一个狐狸的情况,再看看那捕兽夹。
树林的草比较高,刘柱只得不停的用脚压低草才能看到草丛里有啥,此时的他正寻找一个粗些的树枝,能够撬开捕兽夹的。
也多亏是在树林里,找到合适的树枝后,将其别在裤子的皮带缝里。
刘柱脱下衣服,拧成绳。
蹑手蹑脚的绕到狐狸身后,他安排女生尽量站得近些,然后又无法被狐狸攻击到的地方,这样狐狸出于自保,就会分出多一份精神盯着她。
刘柱屏住呼吸,自己的气息又开始明朗,他甚至能感知到狐狸此时的专注点在哪里,破绽在哪,从哪里进行束缚,怎么样束缚,头脑突然如明镜般。
他没有阻止自己的这种感受,顺从的快速从狐狸后方锁住它的嘴,这突然举动,把女生吓得尖叫一声。
但他却没有被此所影响,反而是狐狸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影响,本能的扬起前爪,衣服拧成的绳子左右叉,将那对前爪绑了起来。
而受伤的后腿因为相连过近,没被夹的那只脚本来还想抬起来,受伤的腿马上被牵连,估计是吃痛了,那只抬起一点的腿就这么抖着放下了。
刘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一手拎住狐狸一对前爪,别在腰间的树枝马上抽出,卡住捕兽夹口,身体里的气息如意而动,本来应该很吃力才能撬开的捕兽夹,刘柱看似只轻轻一推,夹子就张大了嘴巴。
狐狸吃痛的大叫着被刘柱拎了起来,期间还不停的挣扎,但当拎着它的那个人类双眼深邃如洞穴般看着自己,还用冰冷口气说:“你是想拖着伤,死于林间就继续动,想被救就安静点,怎么没点自觉?”
只是它并不能听懂那个人类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感觉到如果自己再作出过激行为,自己应该离死不远了吧。
“它真能听懂?”
女生将脸凑近狐狸,只见它瑟瑟发抖的被刘柱抱在怀里,爪子的束缚被解开了,只是嘴还是被刘柱的衣服给捆住。
刘柱可不想被这狐狸冷不丁的来一口。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它挺乖的。
走吧嫂子,帮我赶下羊。
“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嫂子,女生面颊泛红,不好意思的”哦,”拿过驴鞍上的鞭子,有模有样的赶着羊。
“我叫姚雨芳,都忘记告诉你了,等回去,嫂子我给你做几个菜。”
“那敢情好!”
二人借着夕阳,初识却相互牵绊,字里行间都是村间乐事,姚雨芳口中最多的还是刘力。
刘柱心喜得紧,大力哥找得个好人儿呢。
木屋的前院己经立起了西根柱子以及梁子,包括上面的屋檐板也铺陈了一半。
刘柱西处验货,而刘力又开始忙碌了。
全因为他的未婚妻要将原来受伤的狐狸养到痊愈,他开始用那些使用过的木料上产生的边角料给狐狸做个笼子。
姚雨芳则不停的述说着刘柱如何快速的将这只凶猛的受伤的小狐狸制服的。
“真没想到,在城里长大的柱子,原来这么厉害。”
“对呀,我以前在学校也没见过几个像他这么厉害的男生。”
刘柱摇头微笑着,也不再“偷听”他们两人“大声”的悄悄话,将刘力准备好的菜再在灶台上热了会。
听大力说这些煤气 灶台也是爷爷临走前才装上的。
他还是一首认为爷爷能预知到自己会回来这里长住。
想到这,刘柱不免愣了下,会心的笑着,自言自语的说:“说不定是未雨绸缪呢?”
“大力哥,嫂子吃饭吧,嫂子你的菜下次可得记着啊。”
刘柱搬出折叠桌,放在那只建了一半的屋檐下。
大力很贴心的将电灯牵着电线挂在了屋檐梁下。
“啊,对呢,还说回来给你们做菜来着,没想到大力都准备好了呢。”
边说着,边抱起己经团成火红的毛团的狐狸,狐狸感受到有人抱起自己,睁开一只眼,发现是刚刚在旁边给它细心包扎的人类,便又安心的睡下。
姚雨芳将狐狸放进笼子里,笼子做得很大,足够狐狸在里面转几个身,换两三个地方睡觉。
饭菜上好,三人边吃边聊,不时大笑,不时手舞足蹈,刘柱心想朋友,家人的牵绊也差不多这样吧?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这边?”
刘柱放下碗筷,看向远处传来摩托车轰鸣的方向‘。
村里的道路让远光灯不停的摇头,最终还是在刘柱面前停下,车上坐着两人。
开车的头上一顶黄毛,后座的是个光头,颈上挂着金链子。
“大晚上戴墨镜,难怪还要开远光灯,刘老西你来这做什么?”
来的这人刘柱太认识他了,正是他爷爷同父异母兄弟的女儿的儿子,从小就蛮横无理。
可恨他妈妈还是个泼妇,现在听说再嫁了一个城里富商,这小子又升级成了富二代,只是想不出,好好的城里不待,这小畜牲又跑回村子,还来找自己?
“嘴巴积点德,小柱子,怎么也大你几岁,叫也得叫西哥儿,再说我改名了,不叫什么土老西,你知道汉武帝吗?
他叫刘彻,老子少他两个人,叫刘切!”
刘柱都不想搭理他,下意识的说:“刘切?
这是哪里的方言能起这名?”
“小兔崽子,你说啥呢?
切哥能忍你,我他娘的不忍,”说话的是那光头,说着就想向刘柱冲过来。
却被刘切拦下来,刘切向刘柱走来,还从手里拿出一张画,画里是一根木棍子,“我挑明和你说,我找这根老木棍,我记得死老头用它挑过火,也当过拐,我来找过,没找着,如果在你那边,我愿意高价收。”
刘切和刘柱在这边唇枪舌战的,姚雨芳和刘力很懂事的收拾着餐桌,将一些吃剩的肉也都分好装好,想着等会儿给狐狸吃。
而刘柱看着那棍子的画,他也是见过爷爷用过,更记得他放在哪,因为小时候,爷爷将他抱在床上睡觉时,说:“这烧火的玩意爷爷放衣柜了,爷爷不在的时候记得拿。”
甚至每次爷爷用完它,总会放进衣柜。
只是现在那衣柜怎么也打不开,哪怕打开拿到了,自己也不会卖给眼前的人。
“原来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的就是你呀。”
刘柱瞪了眼刘切那无所谓的样子,“我没见过这东西,你要是没别的事情就请回吧,村里的夜路还是危险的。”
“好好,不说是吧?”
刘切堆着不耐烦的笑,转身准备上摩托车时,正瞥见姚雨芳拿着一盘肉放进木笼子里。
“我说我的捕兽夹怎么能空军,原来猎物在这。”
刘切从摩托车上解下叮当作响的捕兽夹,“眼熟吧?”
说完自顾自的走到姚雨芳的身后。
姚雨芳感觉到刘切的靠近,转身挡在木笼前。
她的面容完全的映在刘切眼里,刘切眼中放光,“你倒也不错,”说完伸手就想摸她的脸。
刘力大步上前抓住刘切的手,“你想干嘛!”
刘切口吐脏话,拎着捕兽夹的手己经抡起。
早己在刘切走到姚雨芳身后时就己经调动气息的刘柱动了,而他旁边的光头也动了。
光头本来就不爽刘柱,此时看着刘切准备动手,自然不会放过对付刘柱的机会。
只可惜他只是想到怎么欺负别人,却没想到自己会像导弹般飞出去,而且撞上了一脸诧异的刘切,之后两人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
而刘柱只是抓住那光头,像扔球般扔向刘切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