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最多再用一个月,姑娘的疤痕定能全部消除了。”麦冬一想起孔青烈说自家姑娘“无颜”,她就气得龇牙咧嘴的。“要我说,姑娘完全可以不用这面纱了的,疤痕并不明显。”闻言,沈念安脑中掠过一串紫檀珠和一只骨节颀长的手,虎口盘踞着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她心底泛起阵阵凉意,闭了闭眼赶走这混乱的思绪:“麦冬,这是盛京……还是小心些为好。”扯下面纱,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