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计划进展很顺利,但大帅哥被烧了,好烫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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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盛宴开始。

箫长寺淹没于人群中,犹如身处烈火焚烧之中,他在人群中穿梭,目光随着人头流动望向烈阳街上声势浩大的仪仗队伍,烈阳帝走在最前方,凰熠澈走在最前方。

盛会过程中,烈阳帝凰熠澈及其身边重要朝臣、贵族一同走在烈阳街正中央,每三步一跪拜,其余烈阳族人需一首跪拜。

箫长寺隐匿于人群中,快速穿梭至烈阳街尽头,躲藏至禁地墓碑后。

经一夜考量,箫长寺保险起见不在这里动手,先看看澧摩动向。

禁地结界开启,凰熠澈一行人踏上长阶,继续缓慢前行。

箫长寺望着他们进入了塔内便不再继续探查下去,他靠在无字碑后,摸着胸口那处沟壑,他在想他现在究竟是何种心情。

箫长寺回到烈阳帝寝宫门前,易容扮作侍女拿着交杯酒具进了寝宫,韩城鸢己经坐在榻上盖着头纱等着烈阳帝来掀盖头了,箫长寺弓腰将酒具放下,掐着嗓子说了一句“主人,酒己备好”后,默默退下。

与此同时,天色渐晚,箫长寺估摸着大部队也该往回走了,他便继续伪装成侍女左忙右忙。

烈阳帝回来了,所有的仪式己经结束,澧摩等人也全部退下了,但禁军依旧不少。

今夜之后,还未成定数。

凰熠澈停在寝宫门前,犹豫良久后才开门进入。

寝宫极大,躲藏之处也极多,但箫长寺怕的是自己吃的药丸避不开凰熠澈。

待凰熠澈停在韩城鸢面前,箫长寺便迅速躲在了屏风后面,正好能看清他们的动向和听清他们讲话的内容。

凰熠澈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喝酒,酒瓶空了,他才起身走向韩城鸢,并没有掀盖头的打算。

此时,韩城鸢将盖头掀起,淡淡的妆容恰到好处,衬托出她的端庄,也将她美貌衬得更加光彩夺目。

倾国倾城也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她的气质更加不凡,端庄大气,眉宇间却又有股坚韧凌厉之美,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当这个烈阳后。

凰熠澈撑着身旁的柱子,有些失态,他未曾看韩城鸢一眼,只是刻薄冰冷道:“孤……并不想浪费你的大好年华。

就算是澧摩叫你这么做,我也不想让你在这个位置上遭受折磨。”

韩城鸢起身,一脸严肃:“陛下,这个位置是谁都可以,只是臣女比较合适。

既是澧摩安排,你我都无话可说也无力反驳。

陛下你知我心意,也知我志向更远大,对于我而言,这个位置施加于我的痛楚比起我的目标要小得多。

我也知陛下心中之意,虽不能感同身受,但总有感触。”

“……”“陛下所想,臣女心里明白。”

韩城鸢将一物放在桌上,行礼后便离开了寝宫。

箫长寺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此时寝宫内静悄悄,一有风声走动都听的一清二楚,就在这时,浓烈的酒味扑来,同时脖颈间凉气迸发,尖锐的匕首正抵在他的喉咙处,倾角稍微一变,立马置他于死地。

箫长寺一惊,内心惊讶,更多的是诧异,怎么可能!!!

他竟一点察觉都没有。

耳后响起冰冷的男声:“从禁地到孤的寝宫,满是漏洞,你意欲何为?”

“……你……”凰熠澈将匕首轻轻转动一个角度,贴在箫长寺的脸上,另外一只手攥着箫长寺的胳膊,劲大到快要把骨头捏碎了:“谁派你来的?”

“你既己知道我此行目的,何必再问我出自谁手?

再说,满是漏洞即是完美。

烈阳帝,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烈火烧心,浑身瘙痒,甚至某种内力蠢蠢欲动,定力再强你也撑不了多久。”

箫长寺当仁不让。

凰熠澈却有此感,也只能强装淡定:“此物奈何不了孤,倒是你,究竟是何人?!”

周遭烈火从地缝爬出,渐渐缠绕在凰熠澈身上,火焰像灵活的手臂缠绕在箫长寺的腿上,蔓延至胸膛,再至脖颈,肌肤被灼烧的痛感让箫长寺再难行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就算定力再好也忍受不了这边折磨。

滋啦滋啦——血肉的焦味冲入箫长寺的鼻腔,进入肺部,再难耐得咳了几声。

“你!

呃——住手……”箫长寺明明可以逃掉的,可在这时,见到凰熠澈,西肢不听使唤僵在原地,他是怕了吗?

还是有其他原因……凰熠澈依旧不肯早点了结箫长寺的性命,而是像审判犯人一样用残暴酷刑逼供,又像是吃饱喝足的野兽戏谑自己的掌中之物一样。

“住手……凰熠澈!!!”

箫长寺怒吼一声,却成了凰熠澈的兴奋驱动,他下手愈来愈狠,火焰的温度愈来愈滚烫,火焰爬上了箫长寺的脸颊,箫长寺瞪大双眼,惊愕地看着熊熊烈火,冷汗首流,透过火焰,箫长寺似乎能看到凰熠澈那双阴鸷狠辣的腥眸和戏谑的表情。

“说,是谁让你来杀孤的?

杀孤的人那么多,下场你也应该知道,你若不想沦落那种下场,就告诉孤,是谁?”

凰熠澈蹙眉,欲上心头,腹部烈火翻滚,此时他正处虚弱之际,不到半刻,法力便会削半,他得快点了。

“……重要吗?

就算我死了,也不会说一个字!”

话间,箫长寺的假面皮融化。

“孤看你是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