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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亲手剜出萧景珩心脏那日,雪地里开出了并蒂莲。

染血的剑锋挑起他颈间傀儡纹时,我终于看清那道淡金烙印下的旧伤——“沈阁主可看够了?”

本该气绝的男人忽然扣住我手腕,将刀刃更深地捅进自己心口,“三年前你用银簪刺的是这里,今夜换把更锋利的如何?”

血珠顺着剑柄莲花纹滴落,竟与刑场那夜父兄喉间喷涌的轨迹重合。

我忽然想起千机阁密卷上的朱批:“大胤十九年冬,镇北侯嫡女沈知意斩首,宸王萧景珩监刑。”

可此刻他撕裂的蟒袍下,赫然是我亲手缝制的护心甲。

碎雪卷着残破的 纸钱掠过宫墙,东宫突然传来丧龙钟声——原来真正的傀儡,从来不是我们。

2我握紧袖中淬毒的银簪,隔着珠帘看那道颀长身影踏入雅阁。

宸王萧景珩。

烛火将他玄色蟒袍上的金线映得流光潋滟,腰间蟠龙玉佩随着步伐轻晃。

三载未见,萧景珩眉目愈发凌厉如刀,那道横贯左眼的疤痕却让我心口一颤——那分明是我当年用金步摇划伤的。

“千机阁主。”

他撩袍落座, 玉扳指叩在青瓷茶盏上,“本王要买永定河决堤案的幕后之人。”

嗓音如浸寒潭,与记忆中抚着我鬓发说"意儿别怕"的温润公子判若两人。

我轻摇团扇压下喉间腥甜:“十万两,黄金。”

我隔着九重鲛绡帷幔轻笑,指尖拂过焦尾琴“惊鸿”的第十一根冰弦。

千机阁顶层的璇玑堂暗香浮动,七十二盏琉璃宫灯在《万里江山图》屏风上投下诡影——那三千死士名册的暗纹正 随烛火明灭。

暗格里机关弩箭已上弦,只要他稍有异动……当年镇北侯府冲天火光中,正是这道声音冰冷下令:“逆党沈崇文,诛九族。”

“可以。”

他忽然倾身逼近珠帘,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但本王要验货。”

萧景珩的蟒袍掠过八卦台时,地砖下的 机关弩悄然上弦。

他玉扳指叩在青瓷盏上的脆响,惊醒了梁间沉睡的报死蝶,蓝翅粉末簌簌落在洗尘丹残片上。

“验货?”

我掀开帷幔的刹那,陨铁磁石地砖吸走了他暗藏的袖里剑。

阁外风雪呼啸着灌进来,将他颈间血檀香吹散在八卦阵中——这味道该死在北疆战场,而不是出现在三年前灭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