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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着细雪扑在脸上,林深蜷缩在城墙根的草垛里,牙齿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这是他穿越的第七天,也是第三次被人抢走讨来的铜板。

远处传来驼***,一队西域商人正在卸货。林深盯着他们腰间的羊皮水囊,喉结上下滚动。三天前他试图用草木灰和猪油做肥皂,却被当铺掌柜当成疯子赶出来。昨夜在城隍庙里画地图换馒头,又被巡夜的衙役撕了宣纸。

"这次一定要成。"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指,从怀里掏出半块偷来的水晶片。前日在琉璃匠作坊外蹲了整日,终于捡到几片边角料。两块水晶片用竹筒固定,缠上细麻绳,简易的望远镜在掌心微微发烫。

驼队最前方的红袍商人忽然停下,林深看到他胸前的十字架银饰在阳光下闪动。机会来了。他深吸一口气,举起竹筒对准百米外的城楼旗杆。旗幡上的金线纹路突然近在眼前,连细密的针脚都清晰可辨。

"这位老爷,"他用新学的官话结结巴巴地喊,"能看千步之外的神器,只要五两银......"

话音未落,后颈突然一紧。三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将他按在土墙上,为首的那个咧开黄牙:"小叫花子偷了张记琉璃铺的货?"竹筒被夺走的瞬间,林深看到红袍商人转身离去的背影。

马蹄声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玄色马车上的金线云纹刺痛了他的眼睛,车帘掀开一角,露出半张白玉似的面庞。林深永远记得那一刻——冻得发紫的手指缝里,望见车中女子眉心的红珊瑚花钿,像雪地里溅开的血。

"那竹筒,"清泉般的声音淌过耳际,"拿来我看。"

碎冰渣混着沙土嵌进掌心,林深被铁链拖过朱雀大街时,闻到自己伤口腐烂的甜腥气。那日玄色马车带走望远镜后,他等来的不是锦衣玉食,而是刑部大牢的黢黑诏狱。

"私造军械,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