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当我们在网吧通宵打游戏时,周砚辞已经着手创业。
当我们踩着挂科线混过期末考时,周砚辞的创业企划书已获得天使投资。
当我们戴着情侣戒在民政局傻笑时,周砚辞正在纳斯达克敲钟。
当我们的婚姻在第三年走到尽头时,财经头条正刊登他登顶财富榜的消息。
1.“你在家吗?
我过来拿点东西。”
谢霖的声音听不出温度,我想起之前他犯错贱兮兮喊我老婆时的样子。
一场婚姻,到底是毁了我们自小相识的情分。
虽心有惋惜,可到嘴的话自觉变得刻薄起来。
“你不用来了,你的东西我全扔了…”谢霖冷哼了一声,扔下一句“算你狠”就挂断了电话。
领离婚证那天。
民政局门口。
我的巴掌先于眼泪落在他脸上:"***连句道歉都没有?
"谢霖用舌尖顶了顶发烫的脸颊:"谁规定的出轨必须道歉?
"他擒住我扬起的第二巴掌,"就你这泼妇样,离了我看谁还敢要?
"多可笑。
我忍不住说道:“当年站在宿舍楼下喊就爱你这股辣劲的是谁?
跪着求嫁给我吧的人又是谁?”
“行啊…”他转身之际说道:“那就走着瞧啊。”
2.“被抓奸在床还敢这么横?”
魏可可晃着红酒杯,“你们家谢霖真是渣出风格渣出水平啊。”
玻璃杯重重磕在茶几上,“注意措辞!”
我瞪她,“现在他是无主垃圾,谁爱回收谁回收。”
魏可可突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神秘兮兮地划开手机,“姐妹给你准备了治愈良药。”
半小时后。
当八个穿着白衬衫的男模走进包厢——扣子解到第三颗时。
我和唐诗然同时倒抽冷气。
这位号称“厌男症晚期”的文学系才女,此刻眼镜片上都在反光。
“怎么样?”
魏可可撞我肩膀,“专治情伤的特效药。”
我捧着她的脸吧唧亲出声响:“这哪是特效药?
这根本是起死回生丹!”
3.三杯龙舌兰下肚,话题不知怎么拐到了周砚辞身上。
“你们居然不知道?”
魏可可拍着桌子,活像掌握了什么国家机密。
“那位周大佬昨天就飞回D市了!”
报社出身的魏可可,向来被我们戏称为行走的新闻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