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个激灵,推开他便想起身,却被他俯身堵住了唇。
这姿势令我进退不得,只有腿儿还能一阵乱蹬,,直到我口舌都发麻了,他才松开。
我喘了几口气,气道: 原来是爷自个儿想吃药了,这才定要拉了我来上药。
他低笑道: 小春娘,爷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说罢重新挑了药粉给我敷上,才松手放我出来,又嘱咐道,切记晚上别喝水了,若是半夜渴醒了,再喝水不迟。
我没理他,暗呸了一声,扭头跑了。
天气越来越热,这日午后书房院里没什么人,正好看见瑞双从外面回来,便让他搭了把手,帮我将屋里一个凉榻搬了出来,放在院里的芭蕉树下。
我自个儿又拿了把蒲扇和话本出来,躺在凉榻上乘凉,不想躺了一会儿便开始困顿,只觉阳光刺眼,便将书页翻开盖在脸上,昏昏欲睡。
这话本是鹤知舟才给我带回来的,打开还有一股新书的味道,有些刺鼻,可正是这刺鼻味,让我倏地一下坐了起来。
嘭的一声,话本落在我膝盖上,我拿起来瞅了瞅,心里头冒出来的想法已经按捺不住。
既然书铺在东街一带没有竞争力,那何不推陈出新,做一些别的内容出来?
最近我看了这么多话本,对这个时代的故事走向已经颇为熟悉,许多都让我义愤填膺。
既如此,何不自己来写?
若是成了,书铺便可起死回生;若是不成,已经这样了,再想他法便是。
死马当活马医,我说干就干,当夜便找出之前大太太赏赐的那套文房四宝,在屋里开始写。
因夜里不敢亮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