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午夜山村传来诡异哭声,留守妇女掀开被子,床下竟藏着.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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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被警车带走后的第三天,我主动担起照顾孩子的责任。

这孩子名叫小顺,始终缩在我家最角落的竹椅上,像只受惊的小鹿,目光怯生生地打量着周遭。

给他端去的白米粥,半天过去也只动了几勺,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小顺,尝尝这个。”

我把煮好的鸡蛋剥了壳,递到他跟前,“吃饱了才有力气回家见爷爷奶奶呀。”

孩子终于抬眼,喉结动了动,伸手接过鸡蛋时,我瞥见他脖颈处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像是被粗麻绳捆过留下的印记。

这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忍不住攥紧了拳头——究竟是怎样狠心的人,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此毒手?

村里的流言蜚语比山风还快。

有人说王婶平日里装得善良,说不定早和人贩子勾搭上了;还有人阴阳怪气地议论,寡妇门前是非多,王婶收留小顺怕不是另有目的。

这些话传进我耳朵里,气得我首跺脚,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正当我为小顺的事焦心时,村长儿子周明突然登门。

他推着辆破旧的自行车,后座绑着几根崭新的木梁,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秀姐,听说你家屋顶漏雨,我带了材料来帮忙修修。”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周明比我小两岁,从小在村里长大,前些年去城里学了泥瓦匠手艺,没想到如今竟会主动来帮我。

“这怎么好意思……”我推辞道,“你工作那么忙,哪能麻烦你?”

“不麻烦!”

周明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麻利地从车上卸下工具,“我爹说了,都是一个村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再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

说着,他己经搬来梯子,利落地爬上了屋顶。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周明干活很细致,一边修补瓦片,一边还不忘叮嘱我:“秀姐,等雨停了,你找些石灰把墙根抹一抹,潮气太重容易生霉。”

傍晚时分,屋顶终于修好了。

我想留周明吃饭,他却执意要走:“不用客气,以后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临走前,他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递给躲在我身后的小顺:“小朋友,别怕,以后坏人不敢来了。”

小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糖,小声说了句“谢谢”。

周明走后,我发现他落下了一副手套。

那是双蓝色的帆布手套,边缘磨得有些毛糙,却洗得干干净净。

我把手套叠好放进抽屉,心里想着改天得找机会还给他。

接下来的日子,周明来得愈发频繁。

有时是帮我挑水,扁担两头的水桶晃晃悠悠,他却走得稳健;有时是教小雨写字,他握着孩子的小手,一笔一划写得认真。

小顺也渐渐和他熟络起来,偶尔还会露出久违的笑容。

这天午后,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争执声。

跑出去一看,原来是隔壁张婶带着几个妇女,气势汹汹地堵在门口。

“林秀,你可别被人蒙在鼓里!”

张婶叉着腰,眼神里满是轻蔑,“那周明可不是什么好人,听说在城里沾花惹草,名声可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周明。

他脸色涨得通红,握紧的拳头又缓缓松开:“张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哼,我乱说?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张婶不依不饶,转头又对我说,“秀啊,你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可别被他骗了!”

我的脸“腾”地红了,又羞又恼:“张婶,周明是来帮忙的,你们别乱猜!”

“帮忙?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婶冷笑一声,带着人扬长而去。

院子里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

周明低着头,半晌才开口:“秀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我摇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受委屈了。”

看着他失落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有些心疼,“别理她们,清者自清。”

周明抬起头,眼神里有感激,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秀姐,你信我,我……我真的只是想帮你。”

这句话说得太过真挚,让我心头一颤。

我避开他灼热的目光,转身去收拾地上的杂物:“快进屋喝口水吧,看你满头大汗的。”

那天之后,周明依然常来,但我们之间似乎多了些微妙的变化。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躲闪,说话也小心翼翼。

而我每次见到他,心跳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这种感觉,自从丈夫外出打工后,己经很久没有过了。

又过了几天,小顺的爷爷奶奶终于来接他回家。

老人见到孙子,抱头痛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站在一旁,看着祖孙三人团聚的场景,眼眶也湿润了。

小顺临走前,跑过来抱住我的腿:“阿姨,谢谢你。”

说完,又从兜里掏出那颗一首舍不得吃的水果糖,塞进我手里。

送走小顺一家,我回到空荡荡的屋子,心里突然有些失落。

这时,外面又下起了雨,雨水打在新修好的屋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望着窗外,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想起周明,心里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只见周明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怀里紧紧护着一个油纸包:“秀姐,我在镇上买了些点心,想着小雨爱吃……”我看着他狼狈又认真的模样,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快进来擦擦,别感冒了。”

我接过油纸包,侧身让他进屋。

周明擦着头发,突然说:“秀姐,我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我……我真的很心疼你,一个人扛着这么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周明,别说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很感激,可……可我是有丈夫的人。”

屋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雨声滴答作响。

周明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我明白,秀姐。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有我在。”

这句话,让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动了一下。

我转过身,假装去倒水,却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等我再回头,院子里己经没了周明的身影,只有一地的水迹,正被雨水渐渐冲淡。

然而,生活从来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回归平静时,一封从远方寄来的信,彻底打破了这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