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说一次,我不需要,再纠缠我就——我没敢说出那两个字。
说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绽,于是我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立刻将门关上。
回到客厅时,我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阳台的玻璃窗,刚刚就是开着的吗?
回想起刚才那个保洁工的眼神,她一直往屋内瞟着,我还以为她是想看芮溪在不在。
买房时芮溪说非常喜欢这个小院,我们才买了一楼。
为了能更好地看到院中的景致,通往阳台的地方也改成了落地窗,侧面留了一扇推拉门。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迟疑地走到了杂物柜前。
我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裹着刀的那件,不见了。
事情变化得太突然,我几乎要怀疑早上看到的是我的幻觉。
还来不及弄清眼前的问题,敲门声又不合时宜地响了。
你怎么又回——我愣了一下,门外站着的并不是那个保洁工。
是芮溪的哥哥,安河。
是你啊,哥。我暂且松了口气,很快又再次紧张起来。
那个保洁工我能打发走,却没理由将安河拦在门外。
但看安河的样子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反而想把我也拉出去。
有芮溪的下落了,快跟我走。
2
哥,你说有芮溪的下落了,她在哪?
安河用余光扫了一眼,不满地叹了口气。
一身酒气,芮溪失踪才一周你就这副德行,衣服几天没换了,皱成这样。
一周前本该是我和芮溪的婚礼,可她莫名失踪,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刚才出来得太急,连拖鞋都没换。
是我妈在老家找人,算出芮溪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水边,所以让我去看看。
又是算出来的。
我这未婚妻的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十分迷信,从芮溪失踪后已经算了不下十次,可每次都会落空。
可是水边,这也太笼统了,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找?我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想让它看起来顺眼点。
要是我跟你一样天天喝酒,当然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找人。
我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安河的眼睛。
不过看车走的方向,像是往河滩去的。
算卦的人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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