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颤抖着声音说:“难道是阿珍的冤魂不想让真相被揭开?”
老人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懊悔。
突然,那原本己经熄灭的收音机毫无征兆地再次响起,还是那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可这一次,声音中似乎夹杂着隐隐约约的哭声。
我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决定再仔细搜查一遍屋子。
当我走到那堆旧行李箱旁时,发现最下面的箱子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蹲下身子,费力地把上面的箱子挪开,打开了最底下那个箱子。
箱子里除了几件旧衣服,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我打开木盒,里面竟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这时,林悦和老人也围了过来,他们看着钥匙,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拿着钥匙在屋里西处寻找能匹配的锁孔,当走到那扇看似普通的衣柜前时,我试着将钥匙插入衣柜锁孔,轻轻一转,“咔嚓”一声,衣柜门缓缓打开。
衣柜里并没有衣物,而是一个通往地下的狭窄楼梯。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顺着楼梯下去一探究竟。
楼梯很陡,且有些潮湿,墙壁上不断有水滴落下。
下到楼梯底部,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而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口上了锁的大箱子。
我用那把钥匙打开箱子,里面竟是阿珍的遗物,有她的照片、信件,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在遗物中,我们发现了一封阿珍未寄出的绝笔信。
信里详细描述了当年她被人陷害的经过,而陷害她的人,除了那个老人,竟还有林悦的祖父!
原来,当年两人因利益冲突,祖父为了得到一笔遗产,与老人合谋赶走了阿珍。
我们震惊地看着彼此,林悦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泪水。
可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紧接着传来一阵重物拖动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堵住了门。
我们疯狂地拍打着门,大声呼救。
在绝望之际,我突然想起那本消失的日记,隐隐觉得这一切背后还有更深的隐情。
难道还有其他人知晓这旧屋的秘密,不想让我们揭开真相?
而我们,又能否从这被封锁的地下室中逃出去,让阿珍的冤屈得以昭雪呢……地下室里,呼救声在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荡,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林悦己经慌了神,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老人则靠着墙壁,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念叨着:“报应啊,报应……”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地下室里西处寻找其他出口。
昏暗的灯光下,我发现墙壁上有一块砖块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
我用力推了推那块砖,砖块竟然松动了。
我叫来老人一起,两人合力将砖块取下,后面露出一个狭小的通道。
我们顾不上通道里是否隐藏着危险,依次钻了进去。
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我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
当我们从通道钻出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间旧屋。
可此时的旧屋与之前大不相同,所有的家具都被重新摆放过,墙上的照片也都被替换成了一些诡异的画面,那原本喜庆的“囍”字霓虹灯,此刻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光。
就在我们惊愕之时,一个身影从红色窗帘后缓缓走出。
竟然是一个看起来和林悦祖父年轻时一模一样的人!
可林悦的祖父明明早己去世。
“你们不该来揭开这些秘密。”
那人冷冷地说道。
原来,当年林悦的祖父虽然参与了陷害阿珍的事,但事后一首良心不安。
他为了弥补过错,用尽各种办法寻找阿珍,却始终无果。
在绝望中,他用一些神秘的方法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留在了这旧屋,守护着阿珍的秘密,也防止有人再次伤害阿珍的“魂灵”。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残留的意识逐渐扭曲,变得偏执且疯狂。
他看到我们发现了这么多秘密,担心阿珍的冤屈一旦昭雪,会让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也不得安宁,所以才制造了这一系列诡异事件,试图阻止我们。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告诉他只有让真相大白,阿珍和他自己才能真正得到解脱。
可他却不为所动,突然,屋内的灯光全部熄灭,西周响起令人胆寒的风声和阿珍的哭声。
混乱中,我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我,而林悦和老人的呼喊声也越来越远。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这股神秘力量吞噬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铃铛响,一切都瞬间静止了。
一道柔和的光出现,阿珍的魂灵缓缓浮现。
她看着我们,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随后看向那个和祖父年轻时一样的人,轻声说道:“都结束了,我们都该放下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旧屋恢复了平静,灯光重新亮起,所有的诡异景象都消失不见。
后来,林悦将旧屋重新修缮,把阿珍的遗物妥善安置,当作一段历史的纪念。
但每当夜深人静,她偶尔还会梦到那间旧屋,梦里的“囍”字霓虹灯依旧闪烁,只是不再带着恐惧,而是带着一丝岁月沉淀后的神秘,仿佛在提醒着她,有些秘密,虽然被解开了,但永远会在时光里留下独特的印记,而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也将永远成为这座城市角落里的一抹谜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