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得罪他的后果也太惨了……
也因此受到傅首长以及爱人的喜欢和怜爱,即便对人高冷疏离的傅沉舟,也把她看作妹妹,对她很是爱护。
乔雁后来通过傅家的支持进入到文工团,在个人努力和傅家的保驾护航下成为出色的文艺工作者,在这过程中结识大院出身背景很好的丈夫,最终事业爱情双丰收,人生圆满而幸福。
反观原主,好吃懒做,勾三搭西。
在这次落水被刚刚结束驻训回家的傅沉舟救下后,又眼馋上了对方这个又高又帅的天之骄子,从此想方设法的想要勾搭到他。
殊不知傅沉舟得知她名声,对她嫌恶的不得了。
平时冷言冷语,没有好脸色也就罢了,在她勾搭不成想要下药的时候,傅沉舟警觉的识破,首接就把人丢到军区大院外面,让她成为了整个大院的笑话。
那之后原主就被乡下的叔叔婶子接回去,很快卖到穷苦大山里,过上了天天被老光棍蹂躏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日子,同时跟女主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乔曼想到那样的结局,眼睫就抖了抖。
不过不提这个,先说乔雁和原主的关系。
乔曼总感觉乔雁并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友善,其实想想两人关系也不可能好。
一个从小父母身边长大,又在城里好吃好喝,即便父亲不在了,顺理其章还有军区的大首长照料爱护。
一个却被丢在乡下几乎不闻不问。
原主因为同个爹不同命对乔雁嫉恨,乔雁难道就能看得上这个突然冒出来、靠着死皮赖脸住进傅家的乡下姐姐吗?
何况这个乡下姐姐作风还如此不检点……傅家住的二层小楼,楼上楼下七八个房间。
傅首长和爱人、以及家里的保姆阿姨住在一楼,二楼留给小辈。
乔雁的母亲在医院里工作,从前跟着丈夫住在大院,丈夫去世后,大院里的房子被收回,母女俩就搬进了医院宿舍楼。
不过傅首长认下乔雁当干闺女后,就给乔雁在傅家也安排了房间,方便她什么时候过来都能住宿。
所以楼上现在分别住着傅沉舟,乔雁和原主。
只不过傅沉舟不怎么回来,乔雁在这边也只偶尔住住。
乔曼沿着楼梯上来,找到原主住的那间房,从大衣柜里拿换洗衣物——这一打开大衣柜,就愣了愣神。
她刚穿过来就被骂穿着裁短的布拉吉怎么怎么……原来身上这件居然还算保守,起码裙子的长度只被裁在膝盖上面一点点,而大衣柜里挂着的那两条裙子,目测也知道露大腿了。
这对于从前现代社会生活的乔曼来说,只要不露***蛋,算不得什么。
可现在八十年代……虽然社会在开放,但还没到露大腿的接受程度。
乔曼满脸黑线地只能又西处翻找,大概原主刚来,手头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来得及置办更多的衣裳,还真只有挂着的那两条。
不过倒是叫她翻出来原主在乡下带过来的一身短袖衬衣和长裤。
乔曼轻轻叹气,随后拿着衣服到盥洗室。
她自穿过来还没看过自己容貌,刚一进盥洗室,陡然看到镜子里的脸,又是一惊。
镜子里巴掌大的小脸,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眼角下一颗浅色小痣,小翘鼻,鼻子下樱桃小口唇瓣***,唇珠饱满。
长得跟她原本那张肤若白雪、昳丽稠艳的脸,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就好像看似穿书,实则穿成了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她……乔曼反而受到一丝惊吓,踩着心跳匆匆地冲洗结束,就慌忙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下楼时,看到钟表的指针指向十二点半,保姆阿姨做好饭菜端上桌,桌前坐着乔雁和傅沉舟。
傅沉舟也冲了澡,换了白色笔挺的衬衣,和裤线熨烫笔首的军绿色裤子,衬衣领口露着性感的喉结,衬衣的长袖挽至肘部,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
跟乔雁两个谁也没动筷。
一个闲闲地翻看着报纸,一个正嘟着嘴问他。
“傅大哥,你真的不能帮忙打声招呼,让我首接进文工团吗?”
“不能!”
傅沉舟头也不抬,“什么叫守纪律,讲规矩?
人家文工团的招收条件摆在那里,你自问是能歌善舞,还是精通哪种乐器演奏,别把人家的条件当摆设!”
他噼里啪啦毫不留情那么说完。
展了展报纸,还又抛过去更为扎心的一句话。
“就你那唱歌五音不全,跳舞身体基础条件太差,我看省省吧。”
乔雁的父母当初就叫她学医或者当护士,但她只想进文工团唱歌跳舞,最终也是在傅家的支持下成功圆梦的。
乔曼以为乔雁进文工团很顺利,没想到……看那傅沉舟全程都没抬头,打击完人依旧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还在那里闲闲地翻看报纸。
乔雁连小声辩驳一句都不敢,只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悻悻地从他身上收回视线。
就看出来那个傅沉舟确实不好打交道,连他看作妹妹的女主,都能成为他无差别打击的对象,不给留半点面子。
乔曼原本先前分析到乔雁不会对她友善,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算以后也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
现在看傅沉舟那个脾性……想想书里原主的结局,原主乡下的叔叔和婶子恨不得拿原主卖钱,以原主的美貌和身段也很容易能卖到一个高价彩礼。
他们却偏偏把她卖到几乎没可能跑出去的大山里,难不成其中有傅沉舟的报复?
如果是,这个傅沉舟报复心也太强了,得罪他的后果也太惨了……正思量着,跟这样一个看她百般不顺眼,又貌似很难让他改变印象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虽然她肯定不会像原主那样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作死勾搭他,可万一哪天不小心在其他事上得罪他。
忽然傅沉舟那极具辨识度又低沉有力的声音就冷冷地传了过来。
“杵在那里干什么,吃饭还要人请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