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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待会儿可别心软,那白莲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是周建军在外头跟野女人生下的孽种!

我瞅见娘端着搪瓷盆的手,猛地一颤,盆里的水都晃荡出来不少。

也不能跟大哥说,他那腿就是周建军找街溜子下的黑手,就为了让他当不成厂里的接班人。

我瞅见大哥拄着拐杖,眉头拧成了疙瘩,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

二哥也别想逃,周建军天天给他塞那些油炸果子、甜汽水,就是想把他养成个不学无术的胖小子,以后好拿捏。

我瞅见正啃着麦芽糖画的二哥,糖画“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碎了。

我真是愁啊,要是让他们晓得周建军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把他那相好的狐狸精接进家门,霸占咱家的缝纫厂,这个家怕是真要散了。

我瞅见娘和大哥二哥,望向周建军的眼神,像是淬了冰。

1不过是撞破了继女白莲偷家里的粮票,周建军那个挨千刀的,就把我从土坯房的二楼窗台推了下去,摔在院里硬邦邦的黄土地上,我当场就没了气。

死后我的魂儿没散,轻飘飘地跟在了周建军***后头。

这才晓得了他所有的腌臢事儿。

他跟我娘结婚,就是图我娘是十里八乡头一份儿的缝纫厂厂长,实际上,他早就在外头养着个相好的,那相好的还给他生了个闺女,就是后来进了我家的白莲。

周建军自从踏进我家门槛,就盘算着怎么把缝纫厂弄到手,然后把他那相好的和宝贝闺女接来,过上人上人的好日子。

可谁曾想,我苏念秋,竟然重生了。

一睁眼,就回到了周建军领着白莲进家门的那个下午,那是1983年的夏天。

“念秋她娘,这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娃,叫白莲,家里遭了难,以后就住咱家了。”

周建军把瘦得跟小鸡仔似的白莲推到我娘跟前。

白莲怯生生地缩着脖子,眼神躲躲闪闪,袖子撸上去一截,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拧的。

就是这副可怜相,让我娘头回见她就动了恻隐之心,后来更是把她当亲闺女疼,吃穿用度,样样紧着她,生怕委屈了她。

眼瞅着我娘就要伸手去拉白莲——娘啊,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这白莲就是周建军的私生女,那胳膊上的伤,指不定就是他们俩合伙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