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宫中还是坊间民众,都在赌我何时会被陆云泽休弃。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陆云泽不仅没有冷待我,反而对我宠爱有加。
渐渐地,我成了高门大户女眷们羡慕的对象。
连我自己也差点深陷在这份泼天荣宠中。
直到,我察觉自己月事迟了半月都没来,正准备请大夫把脉时。
陆云泽的白月光突然高调宣布与她夫君和离。
几天后,曾当众宣布此生只娶一妻,绝不纳妾的陆云泽把白月光带回了侯府。
1我窝在厨房,边捂着肚子边留意着灶上的炉火。
贴身丫鬟如意愤愤不平的抱怨道,“夫人,您才是侯府的女主人,凭什么大半夜的要替一个外面的女人炖银耳羹!”
“我才不信,整个侯府的厨子都炖不出一碗让她满意的银耳羹!”
我强忍着心底的委屈,让如意别说了,万一被其他下人听见,一状告到陆云泽面前。
到时候就算是我,也未必能保得住她。
如意似想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顷刻间闭上了嘴巴我端着银耳莲子羹进去时,陆云泽正蹲在床边哄着张馨瑶喝药。
“....馨瑶,对不起,过去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跟你置气,害得你白白受了三年委屈,你放心,我以后会加倍补偿你的。”
陆云泽的话听得我心口一颤,一股苦涩涌入喉间,我深深吸口气,逼着自己露出一抹笑意后迈进房中,“馨瑶,银耳羹炖好了,你尝尝可还合你口味。”
陆云泽闻声后回头,蹙眉看向我,责备道,“怎么这么慢,馨瑶都快饿的睡着了。”
我讪笑解释,银耳要慢炖才出胶,不然羹汤入不了味。
张馨瑶扯了扯陆云泽的衣袖,娇嗔道,“云泽,你别怪姐姐,任谁大晚上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去替人做吃的,心里都不会痛快的,何况姐姐还是府中的女主人。”
她小声嘀咕,“我一个才跟人和离的女子,连府里丫鬟都不如,谁会真把我当回事....”2张馨瑶的话让我愣怔了好一会,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如何解释,郁闷之气憋在胸口吐不出也噎不下,难受极了。
陆云泽眉头深深拧起,薄薄的唇抿着像一柄开了刃的匕首,他低沉训斥,“放肆,谁允许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