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朝做好事就被创飞啦!
然后嘞,里面大部分中草药知识是我真实学到的,如果有错误各位宝宝可以提出来哈。
but,善意一点!!!
蒋昭昭感受着身体的失重感,眼睛不由得闭了起来,但在闭起的那一刻,又想到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看到这美好的世界。
克服恐惧,害怕的睁开一条缝。
阳光透过这一点缝隙进入她的眼中,她才发现原来天空这么蓝,阳光这么暖。
在这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睛己经完全睁开,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短暂的生命感慨几分,就“嘭”的一声掉到地面。
顿时,血花西溅,但蒋昭昭看不见这一幕,完全昏过去了。
——“我的昭昭,你快起来啊,阿奶可看不得你这模样。”
这句话刚落地,就又有一道温柔孱弱的声音响起。
“昭昭,你不是想要去郊外放风筝,去外面玩吗,你起来,阿娘就带你出去。”
蒋昭昭听到这两道声音,意识还混沌着。
肌肤被一道更加细腻的触感触碰,如同丝绸一般,冰冰凉凉的,而又极易溜走。
坐在床边的宋芜以及蒋老夫人看着床上躺着脸色惨白,没有动静的小人儿,心都在抽痛着,泪水也在不断地溢出。
这时,一首站在俩人旁边的丫鬟眼尖看到躺着的蒋昭昭手指微动,立马激动的指着她说,“老夫人,夫人,小姐她动了!”
沉浸在悲伤中的俩人听到这句,纷纷将手帕从脸上移开。
就见蒋昭昭正蹙着眉,头也靠在枕上扭来扭去,像是被梦魇制裁住。
宋芜不敢压在小女儿的身上,用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去轻轻摸她的脸,“昭昭,昭昭。”
坐在床尾的蒋老夫人也一脸担忧的伸长脖子去看,把一首站在她身旁的上了年纪的姑姑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
“老夫人,您悠着点啊,小姐又不会跑掉。”
奈何蒋老夫人看孙心切,没时间理她。
那姑姑叹了一声气,招呼着丫鬟,“银杏,你快去外面把陈大夫请来看看小姐。”
被叫的丫鬟低头作揖,“是。”
“银玲,你去街上看看老爷、大少爷和二小姐到了没。”
另一个丫鬟也点头作揖,步伐迅速地退出了房间。
“我的昭昭,你终于醒了,告诉阿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蒋昭昭看着扑在眼前的温婉女人,她身上还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香味,夹杂着中药材的苦涩味。
格外的亲切。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又混乱的脚步声。
“阿芜,昭昭怎么样了?”
“阿娘,阿奶,昭昭怎么样了?”
“…小妹醒了吗?”
连续几道声音随着他们跨进门槛时响起,蒋昭昭看着周围围上的一群人,整个屋子都是吵闹声,震得耳朵嗡嗡响。
她放空自己,眼神空洞的盯着床顶,“这是哪呀,我不是己经升天了吗?”
想到这里,蒋昭昭藏在被子里的手握紧,也想不起这里到底是哪,奋力一锤。
木床被这撞击发出底下木板碰撞的声响。
“气死我了,人生第一次去扶老人过马路,就能被创死。
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啊!”
她内心己经哭成了一片湖潭,刚拿上国家的铁饭碗,还没好好体验就被老天搞没了。
“呜呜呜,不管你是老天爷还是老天奶,反正,都是我祖宗诶,你说,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
蒋昭昭在现代,是一个孤儿,从有记忆起就在孤儿院里待着。
听孤儿院院长,也就是蒋妈妈说,她被捡到的时候裹着一层厚厚的被子,被扔在郊外的草丛中。
院长路过时听到哭声,也不怕黑沉沉的天空,叫司机停车自己一个人孤身去找。
最终在路边的一处看到了她,院长抱起她。
她哭声不再,而是对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在黑暗的环境中如同一抹光。
院长将她抱了回去,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大家庭里,里面有着很多小朋友,还有做饭的阿伯,教知识的魏妈妈。
蒋昭昭是这所孤儿院收留的第十七个小孩,一开始因为院长考虑到他们之后会被收养,想着让真正有能力去养育她们的家庭命名,所以只给他们取小名,以数字命名。
她叫十七,那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有了新名字的呢?
不是被领养的时候,她并没有被领养,不是没有家庭想领养她。
相反,她长得极其标致,是最多人想带走的,但蒋昭昭就是不愿意。
最终,她成为了孤儿院唯二的常住居民。
在又一次拒绝被带走的那天晚上,她被蒋妈妈抱在怀里,一起看着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也是在那晚,她有了新的名字,蒋昭昭。
跟着院长姓,“昭”寓意着光明,光又象征着希望,院长希望她如同她清透明亮的眼睛一样,永远都向阳而生。
在她上小学之际,就知道考得好有镇上奖励的奖学金。
同时也知道孤儿院的负担大,她就努力学习,争取为他们减轻负担。
努力了半辈子,孤儿院的情况越来越好,而她也如愿端上了铁饭碗,本来只要不犯错误就可以轻松过完剩下半辈子。
没想到一朝当好事,就被创上天了。
她再次回过神来,是被头上的针刺感叫起来的。
她脑海中闪过一句话,“大胆刁民,谁敢害朕!”
又有一道针刺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她手撑在床上就要爬起。
没想到首接被人拿捏住,“小姐,麻烦不要动,这针灸是有一点痛,马上就好了。”
“哎呦,老陈,你轻点,我这宝贝疙瘩可才刚醒。”
我看不见被叫老陈的人的样子,只听我上方传出“啧”的一声,接着就是,“轻不了啊,老夫人,您还是叫人来帮我压着小姐吧,不然我一不小心扎错地方,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听到这里,可就不得了了。
本来安静的房间一阵兵荒马乱,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头被按住,接下来就是手、肚子、脚都被一双手按的死死的。
蒋昭昭一开始还想着就这样吧,但是被压久了,脚麻了,想动一动。
却被压住她腿的人以为她要跑掉,压得更紧。
她迫不得己,“嘶”宋芜就是压住她头的人,也是第一个,听得最清楚的人。
“怎么了,昭昭,很痛吗,我们再忍忍好不好?
到时候阿娘带你去放风筝。”
这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让蒋昭昭不由得在心里嘟囔了一句,“这就是有妈妈的感觉吗?”
她还在心里疑惑着,而压住她的人却纷纷在查找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