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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连最初的诉求都忘了。我盯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上辈子,她说: 女娃子上什么学,还不如早点进厂打工,再说个婆家,早点嫁人生娃才是正事。
我刚拿到工资,她就说女娃子没花钱的地方,要求我工资上交。
就连花五块钱买包卫生巾,她都要嫌弃费钱,让我省着点用,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
转头却给我弟又是买新款手机,又是买电竞主机电脑,还供他送去读贵族私立,非说他会有出息。结果我弟连三本线都达不到,只能花钱去读野鸡大专。
可现在她却跪着求我让她去上学。
这辈子,我原话还给她: 女娃子上什么学,还不如早点进厂打工,再说个婆家,早点嫁人生娃才是正事。
我妈的脸色白了,哽咽地哭出声。
可那又怎么样?
我当年也是这样跪在地上求她,她怎么说来着?她说: 谁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怎么就得你搞特殊?
这话我没还给她。
我半蹲下来,跟她四目相对: 是不是觉得这种话很难听?你给我记住,说这种话的人都是畜生,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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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了,估计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 想读书就读吧,给我考个好大学回来,若是没考上,该进厂还是进厂。
我并不想搭理我妈。
自从我爸走了之后,她对我越来越苛刻,甚至趁我睡觉时,把我好不容易留长的头发都剪了拿去卖钱。
我跳楼也是因为她。
我都尿毒症躺医院了,她兴高采烈地跟我说: 淼淼,妈跟你配型成功了,医生说马上就可以给你换肾,但你要记住了,你又欠妈一条命,可得还啊。
我没说话,很沉默地看着窗外的日落。
很美。
可惜这么美的人世间不属于我。
当天的晚上,我就趁着她睡觉,一个人走到了医院的天台,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我就是死,也绝不再欠她。
身体砸在地上的声音很响,我妈的哭声更响。
她抱着我撕心裂肺地喊着: 淼淼,你怎么尽干傻事啊,医生都说了,换肾后你就会好了,以后结婚生子,就跟正常人没两样,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啊?
她最终还是不懂,我不是想不开,只是不想再欠她。
从小到大,她都说我欠她一条命,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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