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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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齐小北跟随师兄赵铁柱进城乞讨,见识了丐帮的生存之道。

"看那家绸缎庄,"赵铁柱指着门框上一个不起眼的刻痕,"这是咱们的暗记,表示掌柜乐善好施。

"正午时分,城中突然响起急促的锣声。

"走水了!

"有人大喊。

只见城东浓烟滚滚,火借风势迅速蔓延。

赵铁柱立刻吹响竹哨,分散各处的丐帮弟子迅速集结。

有人组织百姓提水,有人疏导人群,训练有素堪比官兵。

齐小北跟着救火,忽听火场中有孩童哭声。

他不顾阻拦冲入火海,在浓烟中找到吓呆的小女孩。

房梁轰然倒塌,他护着孩子从后窗跃出,后背被火星灼得生疼。

回到分舵,马无德当众训斥:"擅自冒险,若出事岂不坏了丐帮名声?

""心中有百姓,方为真丐帮。

"姚五突然出现,拍了拍齐小北的肩膀,"做得好。

"当晚,齐小北辗转难眠,悄悄起身练功。

行至后院,忽见月光下一道倩影舞剑——苏蓉儿手持一柄短剑,招式精妙绝非丐帮武功。

剑光骤停,苏蓉儿发现了他。

两人西目相对,女孩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眼中满是恳求。

又过三年,十六岁的齐小北己长成挺拔少年,打狗棒法小有所成。

这日黎明,他悄悄叫醒苏蓉儿:"带你去看个地方。

"两人溜出分舵,爬上后山。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整座山谷镀上金色。

苏蓉儿看得入神:"真美...我从没离开过分舵,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等我当上正式弟子,就带你游历江湖。

"齐小北脱口而出。

苏蓉儿俏脸微红,忽然正色道:"分舵最近有五个兄弟失踪,姚长老让我们暗中调查。

"两人伪装成卖唱兄妹进城,发现失踪者都曾与马无德单独会面。

跟踪马无德的心腹至城外荒庙,竟见一群黑衣人正在转运绑来的乞丐!

"人货齐了,今晚就..."黑衣人话音未落,苏蓉儿不慎踩断树枝。

"谁?

"黑衣人厉喝。

箭矢破空而来,齐小北推开苏蓉儿,自己肩头中箭。

危急时刻,一道青影闪过,姚五如天神降临,竹杖横扫击退追兵。

养伤期间,苏蓉儿日夜照料。

这夜她为齐小北换药时突然落泪:"其实我父亲是边关守将,被奸臣陷害...姚叔叔冒死救出我..."齐小北握住她的手:"总有一天,我们会为你父亲讨回公道。

"姚五决定带二人离开。

临行前夜,马无德设宴饯行。

齐小北发现斟酒弟子手指发抖,趁人不备将酒泼在袖中。

半夜,齐小北被打斗声惊醒。

冲出房门,只见姚五独战十余名黑衣人,胸前一片血红。

"快走!

"姚五将一个布包塞给他,"马无德勾结官府贩卖人口...这是打狗棒法口诀和青竹令...带蓉儿去总舵找鲁长老!

"逃亡途中,姚五伤势恶化。

山崖边,他将毕生功力传给齐小北:"记住...侠之大者..."追兵将至,姚五突然转身,长笑一声冲入敌群。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齐小北与苏蓉儿泪流满面地跪下磕头。

"师父,我们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

"齐小北握紧青竹令,上面"忠义"二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