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我的人崩溃了，正常人会连续尿床三天吗?
我坚称不是尿床。
他不信，问我那是什么。
我没脸解释，藏进被子里偷偷闻他的味道。
1
收留我的人是个十线明星。
很穷。
看到我出现在他家里，有一种平静的疯感。
我家没什么东西可以偷，你看一眼就走吧。
我没力气观察他家徒四壁的房子。
腿软地倒进他怀里，浑身滚烫。
他还怪好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叹了一口气。
哎，大家谋生活都不容易。
你烧退了再走吧。
他的鼻尖动了动，皱着眉嘀嘀咕咕。
兄弟，发烧就不要喝酒了，你这味儿大的，我都要闻醉了。
我的脑子混乱不堪，没精力跟他解释那是信息素。
一股极淡的柠檬清香萦绕在我的鼻尖。
我不由自主地追过去，在他的身上蹭动。
他把我丢在床上，皱着眉抱怨。
喝醉了就可以耍流氓?
我卖艺不卖身的。
一边念叨，一边翻箱倒柜，朝我嘴里塞了几粒药。
没有任何作用。
我蹭他的大腿。
他红着脸跑到门口，扶着嘎吱作响的防盗门，回头说:
我要去***了，你烧退了就自己走吧
一整天，他都没回来。
我烧没退过，当然也没走。
晚上他回来，看见被我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床，手里的快餐盒都掉了。
不是，哥们儿，这么大个人了，你不能，至少不应该尿在别人床上吧?
我意识混沌，但听见这个说法，下意识不满。
不是尿床。
那是失禁?
……
2
他真是个好人，就算不满，还是任劳任怨地帮我量体温，喂我喝退烧药。
你又偷偷喝酒了?怪不得一直不退烧。
酒不是个好东西，我爸就是酗酒差点丢了命，你年纪轻轻的，不要养成坏习惯……
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亲。
我把脸凑上去。
他把我的脑袋推开。
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耍流氓。
我是直男。
喂完药，他把我搬到那张小小的餐桌前，让我吃饭。
又跑去换床单。
哼哧哼哧地手搓完晾好，擦擦手又要出去打工。
我还有夜班，你好好休息。
临出门还要提醒我: 千万不能再喝酒了
也不能尿床，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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