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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曼曼:“别看啦,魂都被勾走咯!”

陈非瞬间回神,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了易曼曼碗里:“吃你的饭”易曼曼憋笑,十分给面子的夹菜放进嘴里不说话了。

阮澜烛看着活蹦乱跳的江念安笑了笑:“看来伤己经好了,快过来吃饭了好嘞”江念安在阮澜烛左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接过卢艳雪给她盛的粥,“谢谢卢姐不客气,赶紧吃吧,吃完你们还要过门呢好”阮澜烛吃完最后一口,放下了筷子,对江念安说道:“你慢慢吃,我上楼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在进门好的阮哥,等我吃完我上去拿手机,还有我从上一扇门里拿出来的匕首”阮澜烛站起身拍了拍江念安的肩膀:“不用,你慢慢吃吧,我给你拿下来”江念安朝阮澜烛比了个心:“谢谢阮哥”江念安吃完饭,阮澜烛也从楼上下来了,江念安看向楼梯口的阮澜烛,只见他身着一袭玄色古装长袍,面料似是上乘的云纹锦缎,在日光下隐隐泛着低调光泽,长袍剪裁极为考究,线条流畅自然,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姿,领口与袖口以银线绣着精致暗纹,如蜿蜒流动的幽光,似神秘符文,为整体素净色调添了几分深邃与华丽。

腰间系一条墨玉色宽腰带,温润玉石与金属配饰交相辉映,垂落的流苏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更添几分潇洒不羁,外搭一件半透明的乌色纱衣,似有若无地笼在身上,朦胧间,将他的身姿衬得愈发神秘矜贵,仿若从古老岁月中缓缓走出的隐世贵公子。

“哇塞”江念安看的星星眼都冒出来了,“我阮哥就是帅啊,配上手上拿着的剑,更像古代的那种贵公子了”阮澜烛把江念安的手机和匕首放到她手里,还赏了她一个枣栗子:“行了,别贫,准备好进门了”江念安揉了揉被阮澜烛打的地方:“知道啦”江念安把从门里带出来的匕首揣进兜里,拿上手机,站在阮澜烛身后静静等待门的到来。

不一会,白炽灯就开始忽闪忽闪的,阮澜烛一脸严肃:“门来了,跟上好”阮澜烛拧动门把手,率先进了门,江念安紧随其后,剩下的黑曜石成员坐在餐桌旁,看着时间等待他们回来。

江念安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就出现在了冰天雪地里,她茫然的眨眨眼,把手机揣进口袋和匕首放在一起,扫视了一周,抬脚往灯光的方向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江念安感觉整个手都要冻僵了,于是朝掌心呼出一口气,手心没暖和过来,睫毛上倒是凝出了细小的冰晶,她看着眼前的雪地如凝固的浪涛,漫无边际的白刺得她眼眶发酸:“阮哥?”

无人回应。

江念安裹紧卫衣原地蹦了两下,鞋底碾碎积雪的脆响在空荡雪原格外清晰,“这是过了个啥门啊,倒像掉进冰窖了,阮哥也不在,算了,还是接着走吧”就在江念安指尖被冻得麻木的时候,她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间客栈,她快步走过去,抬起冻到麻木的手敲了敲门,很快一个短发女生就过来开门了,短发女生看到江念安愣了一下,把门打开:“冻坏了吧,赶紧进来吧”江念安笑了笑:“谢谢”江念安进门前先在台阶上跺了跺鞋底的雪,推门而入时,暖烘烘的热气裹挟着松木香扑面而来,大厅里零散坐着几个人,她不着痕迹地扫过西周,才挑了离篝火最近的位置坐下,伸出冻僵的手指取暖。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木柴爆裂的噼啪声,江念安的眼皮渐渐发沉,就在困意将她完全淹没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卷着雪粒灌进来,她慢吞吞睁开眼睛,正看见个穿格子外套的少年立在门口,暖黄的灯光将他的轮廓镀上金边,睫毛下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这一眼瞬间驱散了江念安的睡意,她刚要细看,余光突然瞥见少年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白色古装,右眼下有两颗泪痣,长的很妖艳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她的阮哥。

江念安猛地坐首身子,把卫衣帽子重新整理好,又偷偷掐了把脸颊提神,还没等她调整完坐姿,美少年己经踩着地毯走过来,唇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方便坐这儿吗?”

不等她回答,少年便挨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带着雪松气息的体温近在咫尺,跟在后面的阮澜烛也挨着美少年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