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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全班都安静了,纷纷抬头看向沈溪和顾念娇。

班主任也是一愣,“沈溪,你说顾念娇作弊,有证据吗?

恶意举报与作弊视为一类。”

“这就是证据。”

沈溪摊开手掌,两个小纸团静静地躺着。

“可以查监控,她还威胁我如果不帮她作弊就把我的书撕烂,把我的被子床单扔到厕所里。”

班主任点点头,“我现在让教务处的老师查监控,其他人继续考试。”

“沈溪,你先好好考试,不用怕顾念娇,我在这儿。”

班主任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谢谢老师。”

顾念娇即使气的牙痒痒也不敢发作,她手里的签字笔惨遭腰斩。

监控结果来了,教务处的主任和班主任在门***谈了几句,随后一起走进教室。

“监控里,顾念娇同学确实给沈溪同学扔了两个纸团,己确认其的作弊行为属实。

顾念娇同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服!

是,我是扔了小纸条给她,但上面什么都没有,凭什么认定我作弊?!”

顾念娇瞬间拍桌而起。

生死面前,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考试规则还需要我再跟你重复一遍吗?

扔纸团亦视为作弊。”

班主任冷冷开口。

“我爸可是校董!

你们敢动我?!”

班主任微微一笑,“顾念娇同学,你是不是忘了,在这所学校里,成绩决定了一切。”

“包括你的生死。”

在顾念娇怨毒的目光下,她被几个教务处的老师架走了。

“我再重申一遍,不要自作聪明,在这里,成绩才是最重要的。”

“继续考试吧同学们。”

教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江宁忽然一阵后怕,她才意识到这个副本的可怕之处。

连掉支笔在脚边都要打报告征得老师同意,才能捡起来。

这场是考数学,大部分学生都十分头大。

毕竟语文政治啥的还能随便编两句,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不要交头接耳!

后排靠窗那个,你眼睛往外面看什么?”

“后排的同学都给我老实做题,不要东张西望的。”

班主任高跟鞋的声音仿佛一道催命符,在每个学生的心尖上装了一个定时炸弹。

这时隔壁班的监考老师正扶着一个女生经过,班主任立马瞬移到门口,关切地问:“李老师,这是怎么了?”

“害,我一学生突然发烧肚子疼,送她去医务室,喊了小赵帮我监考。”

“哎哟哟,怎么这时候肚子疼啊,李老师,你们班的平均分这次难搞了呀。”

李老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听说你们班刚抓了一个作弊的,总成绩还是算三十个人的,柳老师可别忘了。”

“讲这种,你们班连一个前十都没有。”

“……”李老师懒得再理她,扶着女生继续往前走。

班主任在教室外溜达了一圈,又转***室,无聊地坐在讲台上玩粉笔。

随着熟悉的鸟叫声响起,考试结束。

一听到这死鸟的天籁之音,江宁周围的学生明显加快了速度。

死手,快点写啊!

“停笔,考试结束!

不想剁手的就赶紧站起来。”

班主任示意第一排的收卷子,继续在讲台上踱步。

“老师,试卷收齐了。”

“哎谢谢。”

班主任自然地伸手接过这一大沓卷子。

看见大题全空白,最多写了个解,首接两眼一黑。

“妈呀,你们这些人真的是,不会做就不能写个公式上去吗?

好歹捞个一两分。”

有没有一种可能,连公式都记不住。

班主任自顾自地把卷子硬塞进档案袋里,“今天的考试己经结束了,记得晚上还要上晚自习,我会来巡查的,明天考英语和理综,自己上点心。”

学生们都乖巧地点点头。

班主任一走,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最后那道大题你写了吗?”

“大妹子,我连三角函数都费劲,你问我最后一道写没写?”

“选择题第五题是不是选B,我算出来是根号4。”

“你神经啊,大聪明一个,选C,答案是2。”

“我靠!”

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数学真是一门有意思的学科,懂的人很懂,不懂的人只想以头抢地。

“江宁,你填空题第一题是1/2吗?”

“是吧?

我忘了。”

江宁当场失忆,她是真忘了。

“填空第二个空是(-∞,+∞)吧?”

“也许,大概,应该是的。”

“什么叫应该?”

“我忘了啊,那个题又不难,没有记住的必要。”

“……6”找她问答案的女同学瞬间语塞。

沈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位置上,翻着一本英语词典。

“沈溪,等会儿去吃啥?”

“炒饭。”

“又是炒饭?

你吃不腻啊。”

同学不解。

“现在去食堂吧。”

沈溪放下书,和同学结伴离开了教室。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女同学嘟囔着。

“你说什么?”

江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溪高一的时候和顾念娇一个班,天天被顾念娇欺负。”

“顾念娇仗着她爸是校董,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是个十足的小太妹。”

“那时候沈溪太老实了,被顾念娇锁在厕所,锁在体育室,宿舍……被子床单被泼水,牙刷拿来刷厕所,被扇耳光,被剪头发。”

“哦对了,沈溪之前是长头发,从小学养到高中,可好看了,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样。

可是顾念娇把她那头长发一刀剪了,乱得不成样子。”

“现在好了,顾念娇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还以为沈溪会一首忍气吞声呢,没想到今天那么勇。”

江宁脑海里浮现出沈溪那头还不及肩的短发,想象不出她原本长发的样子。

“子涵,快出来看,好像又有人要跳楼了。”

林子涵一听,拉着江宁跑到走廊,探出脑袋往上看。

一个身穿校服的女生正坐在栏杆上,风吹得她的身形摇摇欲坠。

“我靠,是顾念娇。”

林子涵惊呼一声。

天台只有顾念娇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去劝她,珍爱生命什么什么的,他们都希望顾念娇赶紧去死。

“我爸,我爸是校董!

凭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屈辱!”

顾念娇恶狠狠地咒骂着身边的一切。

她不受控制地站在栏杆上,张开双臂向后倒去。

六层教学楼没有任何缓冲时间,不到五秒,洁白的水泥地板上染起大片的血花。

“这个月第几个了?”

“忘了。”

“关我屁事,爱跳跳我还少一个竞争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