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小腹处,空荡荡的,只剩下尖锐的坠痛,时刻提醒着她失去的那个孩子。
心,更是早已麻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晚晴守在床边,眼睛红肿,见她醒来,喜极而泣: 夫人,您终于醒了您都昏迷两天两夜了,吓死奴婢了
沈清漪没有说话,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帐顶,眼神空洞。
太医说,您……您身子亏空得厉害,需要好好调养。晚晴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提及那个伤心的话题。
沈清漪依旧沉默。
这时,门被推开,萧珩走了进来。他眼底布满血丝,面容憔悴,显然这几日也未曾好好休息。看到沈清漪醒了,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随即走上前,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感觉怎么样?
沈清漪没有看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望着帐顶。
萧珩被她无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那些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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