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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姐姐的游戏头盔突然亮起诡异红光。>我戴上它,瞬间被吸入未知的游戏世界。

>“警告:玩家星野源,你已被强制登录。”>悬浮岛屿上,

系统提示冰冷回响:>“通关失败,你姐姐的灵魂将永远困在BOSS体内。”>战斗中,

我发现自己的异能竟是召唤锁链。>“废柴能力!”队友在双头魔狼前崩溃大喊。

>最终决战时,BOSS体内浮现姐姐痛苦的面容。>所有锁链刺向我的瞬间——我笑了。

>原来最强的防御,是让敌人主动捆住自己。---夜,深得像一潭化不开的浓墨。

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擂鼓,只有窗外偶尔滑过的车灯,在墙上投下鬼影般的光斑。

我的眼睛,像是被钉在了书桌上——那儿躺着姐姐星野光消失前最后碰过的东西,

她的沉浸式神经连接头盔。冰冷的金属外壳泛着幽光,像头蛰伏的野兽。可就在刚才,

它“活”了。刺眼的猩红,像泼洒的血珠,毫无章法地在头盔的感应阵列上乱跳、蔓延。

每一次闪烁,都像小刀刮过我的神经。那红光贪婪地舔舐着黑暗,

透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邪性,活脱脱深渊里爬出来的眼睛。心里头有个声音尖叫:快跑!

危险!可另一个被恐惧和绝望泡透的声音,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所有理智——姐!

这肯定跟姐有关!念头一起,身体比脑子更快。我几乎是扑过去的,

一把抓起那顶兀自诡笑的头盔。指尖触到冰冷金属的刹那,

一股细微却钻心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带着股非人的、机器般的寒意。头盔,

被我狠狠扣在了头上。世界,碎了!没有缓冲,没有过渡,

像被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拽离地面。失重感如同冰水灌顶,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下坠。

眼前是失控的万花筒,光怪陆离的色块疯狂旋转、拉扯、挤压,快得连影子都抓不住,

只留下灼眼的炫光和天旋地转。耳边是高速坠落的尖啸,

混着一种仿佛从地心深处传来的、低沉的机械嗡鸣。意识被这狂暴的洪流冲得七零八落,

像片枯叶被卷进漩涡,沉向无底深渊。下坠,戛然而止。脚底传来奇异的、略带弹性的触感,

像踩在某种巨兽坚韧的皮上。眩晕感潮水般退去,我用力眨眨眼,赶走视野边缘跳舞的光斑。

看清眼前的景象,我倒吸一口凉气。脚下哪是大地?分明是块巨大的、怪石嶙峋的浮空岛屿!

粗糙的岩面布满岁月的沟壑,边缘犬牙交错,细小的碎石无声剥落,

坠入下方那无边无际、翻滚着铅灰色浓雾的虚空。目光所及,更多这样大大小小的岛屿,

如同破碎神国的残骸,沉默地悬浮在灰雾之海上,

彼此间靠着残破石桥或不知是藤是铁的粗大锁链勉强勾连,死寂中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苍凉。

空气冷冽稀薄,吸一口都带着铁锈和尘埃的味儿。“嗡——!”毫无预兆,

一个半透明的、边缘闪着不稳定幽蓝电弧的界面框,蛮横地糊在我视野正中央。

刺耳、毫无感情的合成女声,像直接在我脑壳里敲锣:警告:玩家身份:星野源。

检测到异常神经接入……权限强制覆写中……覆写完成。登录状态:强制锁定。

新手区加载完毕。目标:活着,探索,抵达核心‘神骸之塔’。警告:失败或死亡,

将被系统永久标记为‘冗余数据’,执行格式化清除。冰冷的字眼像烧红的铁水灌进脑子。

“冗余数据”?“格式化清除”?寒意瞬间冻僵了血液。姐……她也是被这样“绑”进来的?

她现在……算什么?恐惧像藤蔓缠住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补充协议激活。

那冰冷的声音再次砸下来,毫无波澜,却重如千钧。视野中央,猩红的警告框猛地胀大,

边缘疯狂闪烁,如同滴血的伤口:侦测到深层意识链接。关键关联体‘星野光’已被定位。

其核心意识模块已被强制剥离,并作为核心驱动单元,

嵌入当前区域终极守护程序‘哀恸之母’逻辑内核。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姐……成了……BOSS的一部分?驱动单元?逻辑内核?这些冷冰冰的词像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心窝。姐的灵魂,被锁在那怪物的身体里?当它的电池?最终目标修正。

血红的字迹如同诅咒,烙在视网膜上:通关‘神骸之塔’,击败‘哀恸之母’。成功,

则释放‘星野光’意识模块,执行灵魂回传。失败,则关联体意识模块将被永久格式化,

彻底湮灭。倒计时启动。“不!”嘶哑的呐喊冲出喉咙,

在死寂的浮空岛上微弱得像蚊子叫。姐!那个笑容像阳光、会在深夜给我煮热牛奶的姐,

她的灵魂……竟然成了这鬼地方最终BOSS的燃料?

一股混杂着极致愤怒和刺骨恐惧的寒意,瞬间冻僵了四肢百骸。“格式化”?“湮灭”?

这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神经上。不行!绝对不行!就算这是刀山火海,我也得蹚过去!

我得把姐带回来!就在这时,前方一块磨盘大小的碎石平台上,空间突然一阵扭曲、蠕动。

没有炫光,只有令人牙酸的、像石头被揉捏的“咯啦”声。几块棱角分明的深灰色矿石碎片,

像被无形磁力吸住,猛地聚到一起!眨眼间,一个勉强算人形的石头疙瘩就站那儿了。

一人高,棱角分明的石块堆砌的身体,缝隙里淌着暗淡的土黄微光,像凝固的岩浆。它没脸,

脑袋上就一个向内凹陷的深坑,正对着我。沉重的脚步踩在石头上,“咚…咚…”作响,

每一下都让那小平台直哆嗦。它来了!目标明确,锁定了我这唯一的“活物”。

恐惧瞬间攫住喉咙,心快跳出嗓子眼。跑?往哪儿跑?这鬼地方!打?我赤手空拳,

拿啥跟这石头墩子拼?几乎是本能的,

在我极度渴望有东西能拦住它、捆住它的念头炸开的瞬间,异变陡生!嗡!

两道刺眼的白光毫无征兆地从我伸出的双手掌心爆出来!光没射出去,

而是在我身前不足半米的地方猛地凝聚、拉伸、定型!两条!

两条胳膊粗细、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锁链凭空出现!它们不是实体,是纯粹凝练的白光构成,

表面光滑,透着股非金非石的奇异质感。链子一头死死连在我掌心,另一头却像活物,

带着破空的锐响,电射而出!“铿!铿!”两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几乎同时炸响!

那石头疙瘩刚抬起沉重的拳头,动作瞬间僵住。两条粗大的白光链子,如同捕食的巨蟒,

精准无比地缠上了它的石头胳膊!锁链瞬间收紧,狠狠勒进粗糙的石关节缝里,

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傀儡石头胳膊被光链死死锁住,奋力挣扎,

沉重的身子带得锁链哗啦作响,脚下碎石平台筛糠似的抖。那束缚的力量,

竟真把它暂时摁住了!这就是……我的“本事”?召唤锁链?

我愕然看着双手延伸出的两条光链,感受着另一端传来的沉重挣扎。锁链?不是火,不是雷,

也不是刀……是锁链?一股子强烈的、说不出的失望和荒谬感涌上来。

在这步步杀机、怪物横行的鬼地方,召唤锁链能干啥?捆住对手?然后呢?

等着它挣脱或者被它同伙撕碎?这简直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吼——!

”一声狂暴得能撕裂耳膜的咆哮猛地从侧面炸开,像惊雷滚过浮空岛!

巨大的声浪裹着腥臭的风,狠狠撞在我背上,差点把我掀个跟头。我惊恐地扭头,心脏骤停。

一头大得离谱的魔物正从一座更大、更近的浮空岛上猛扑过来!它有个狼形的身子,

可脖子上头,骇然顶着两颗狰狞的狼头!左边那颗覆着冰蓝鳞片,獠牙缝里喷着刺骨的白气,

所过之处空气都结冰碴;右边那颗燃烧着暗红火焰,喉咙里翻滚着岩浆般的红光,

每一次喘气都带出灼热的气浪和火星。庞大的身躯披着钢针般的黑紫色硬毛,

四只大爪子每次蹬地,都在岩石上留下烧着余烬或凝着冰霜的深坑!双头魔狼!

冰火两重天的地狱凶兽!它庞大的身躯重重砸在我们这块稍大的平台上,

震得整个岛都在***。两颗狼头,四只燃烧着不同暴虐光芒的眼睛,

瞬间锁定了我和那还在挣扎的石头傀儡。完了!绝望像冰水灌顶,瞬间淹没了我。

一个石头疙瘩已经够呛,现在又来头光个头就能碾碎我的双头魔狼?

我的锁链……在这怪物面前,怕是连给它挠痒痒都嫌细!“喂!那边儿的!锁链小子!

别发瘟了!”一个急促、带着明显惊惶的年轻男声猛地从平台另一侧的断崖边传来。

我赶紧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影狼狈地从块凸起的石头后面滚出来。

是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子,一头乱糟糟的栗色短发,脸上灰扑扑的,

身上的深蓝战斗服撕了好几道口子,手里攥着把造型古怪、闪着不稳电弧的手枪。

他眼神里塞满了恐惧,但更多是种被逼到墙角的狠劲儿。“妈的!这鬼打墙的地方!

”他一边朝我这边猛冲,一边语无伦次地吼,声音紧张得变调,“听着!我……我叫雷欧!

刚才……刚才被这畜生撵得差点跳崖!你的能力……锁链对吧?听着!听着!

我知道这玩意儿听着有点‘水’!但眼下没挑拣的份儿了!”他猛地刹住脚,

离我和那双头魔狼也就十几米远,抬起哆嗦的电弧手枪指向那颗喷着寒气的狼头,

枪口晃得像筛糠。“听好了,锁链小子!”雷欧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激动嘶哑得不行,

“我引开它!用你的链子!想办法!想办法绊它一跤!哪怕就一秒!只要能让它慢一慢!

我就能用这破枪的‘憋大招’赌一把!瞄它眼睛!这是咱俩唯一的机会!懂吗?

就这一锤子买卖!不然都得玩儿完!”他简直是在咆哮,字字都透着豁出去的赌徒味儿。

他压根不在乎我的能力是不是“水”,这会儿,就算根稻草他也会死命抓住。“水货能力”?

雷欧的吼叫像根针扎耳朵。可现在,这“水货”是唯一能用的家伙什儿!

看着那双头魔狼嗜血的目光扫过来,冰火狼口同时张开,

一股混合着死亡气息的寒流热浪扑面而来。“吼——!”冰火双头齐声咆哮,

巨大的身子带着碾碎一切的压迫感,猛地蹬地,像失控的火车头朝我们撞来!

左边冰霜狼口大张,一道粗大的、散发着绝对零度寒意的白色冻气像高压水枪喷射,

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咔咔”结冰!右边烈焰狼头一甩,

几团脸盆大小、里头翻滚着岩浆般炽热光芒的火球呼啸着砸来,封死了所有退路!

“就是现在!动手啊!”雷欧的尖叫快破音了,他猛地一个狼狈的侧扑翻滚,

冻气擦着他后背掠过,身下的岩石瞬间盖了层厚霜。他手里的电弧手枪爆出刺目蓝光,

一道扭曲的电弧勉强射向冰霜狼头的眼,却被对方一偏头,只在硬鳞上炸开团焦黑的电火花,

屁事没有。机会稍纵即逝!强烈的求生欲和对姐的执念瞬间压倒了恐惧。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一个念头:捆住它!绊倒它!“呃啊——!”我吼出自己都陌生的声音,

双臂用尽全力向前抡出!嗡!嗡!嗡!这次,不是两条!三道!

足足三道胳膊粗细、光芒刺眼的白锁链像狂怒的银蛇,瞬间从我身前爆出!它们不再直射,

在我意念的疯狂催动下,划出三道凌厉的弧线,直扑双头魔狼那四条柱子似的狼腿!快!

再快点!锁链破空的锐响被魔狼的咆哮和冰火轰鸣淹没。第一道锁链险险擦过一颗火球,

表面光芒剧烈波动,但还是精准地缠上了魔狼左前腿的关节!“铿!”刺耳的摩擦声炸响!

锁链瞬间绷紧!巨大的冲力让我胳膊猛地一沉,整个人被带得向前一趔趄,

脚底板在岩石上犁出浅沟!几乎同时,另外两道锁链也呼啸而至!一道缠住了右后腿,

另一道被魔狼奋力抬起的前爪“当”一声格开,只在硬爪背上留了道白印。中了!两条!

“嗷——!”双头魔狼吃痛狂吼,

庞大的冲锋势头被两条死死勒进关节缝的光链硬生生拽得一滞!那颗冰霜狼头猛地扭过来,

带着被蝼蚁挑衅的暴怒,冰冷的吐息瞬间转向,朝着锁链的源头——也就是我——轰然喷来!

那寒气,冻得人思维都快凝固!“干得漂亮!锁链小子!”雷欧狂喜的吼声传来。

就在冰霜吐息快把我变冰雕的瞬间,他抓住了这眨眼即逝的空档!他不再瞄那难打中的眼,

而是把手中电弧手枪的能量瞬间憋到顶!枪身发出过载的刺耳尖啸,

枪口汇聚起一团极度不稳的、刺眼欲盲的蓝白电浆球!“给老子——爆啊!”“滋啦——轰!

!!”一道粗如儿臂、狂暴到扭曲空气的毁灭性电浆洪流,像天神掷下的雷矛,

带着穿耳膜的炸响,狠狠地、精准无比地怼在了那颗正朝我喷寒流的冰霜狼头的眉心!

没有惨叫。只有令人牙酸的、“噗嗤”一声血肉骨骼瞬间碳化粉碎的闷响和浓烈的焦糊味。

那颗冰蓝鳞片的巨大狼头,眉心开了个脸盆大的恐怖焦黑窟窿,

边缘跳着电弧和熔化的金属渣。窟窿周围,冰蓝的鳞片血肉像砸碎的瓷器般裂开蛛网纹,

瞬间死灰。那喷到一半的致命冻气,像被掐了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庞大的无头狼尸轰然倒塌,砸在岩石上,闷响震天,烟尘弥漫。

剩下的那颗烈焰狼头发出声凄厉到极点的悲鸣,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和痛苦。

它仅存的独眼死死锁住雷欧,那赤红的瞳孔里烧着焚尽一切的仇恨火苗!“吼——!

”烈焰狼头猛地仰天咆哮,喉咙深处酝酿起比之前更狂暴、更刺目的赤红光芒!

空气被高温扭曲,噼啪爆响。它放弃了倒地的尸体,带着同归于尽的疯劲儿,

朝着力竭跪地、电弧手枪冒烟的雷欧猛扑过去!“小心!”我失声惊叫,想再催锁链,

却感觉脑子像被针扎似的刺痛,精神力透支让我眼前发黑,勉强召出的两条新锁链光芒黯淡,

速度也慢吞吞,根本追不上那魔狼搏命的速度!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嗤啦——!

”一道深紫色的能量光束,像划破夜幕的流星,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从更高处一座悬浮岛的阴影里精准射出!光束快得离谱,后发先至!“噗!

”光束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烈焰狼头大张的巨口,从后脑勺贯出,留下个边缘焦黑的恐怖洞眼。

狼头酝酿到顶的赤红光芒像被扎破的气球,瞬间溃散。庞大的身子在空中猛地一僵,

仅存的凶光凝固在巨大的狼眼里,随即彻底熄灭。沉重的狼尸带着前冲的劲儿,

重重砸在雷欧身前不到两米的地方,溅起的碎石砸得他生疼,他却只顾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

眼神发直。死寂。只有浮空岛在虚空微风中低沉的呜咽,

和两具狼尸上冰霜冻结、焦烟升腾的细微声响。我和雷欧都懵了,

目光齐刷刷投向那道紫色光束射来的方向。高处的浮空岛边缘,一个身影缓缓收回了手臂。

她穿着紧身的暗紫色作战服,衬得身形矫健有力。一头银白短发在昏暗中异常扎眼,

像冰冷的月光。脸精致得像瓷娃娃,却毫无表情,

左眼戴着个闪着微弱红光、结构精密的机械眼罩。

手里握着把造型流畅、枪口还残留一丝紫色余烬的长管狙击枪,线条冷硬。

她只是居高临下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像扫描仪,冰冷、锐利,不带一丝人味儿。随即,

她没有任何搭话的意思,身影一闪,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

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更高处岛屿嶙峋的岩石后面。“喂!等等!你……”雷欧挣扎着爬起来,

朝那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嗓子,回应他的只有呜咽的风声。“她……”我喉咙发干,

刚才那致命一枪的震撼劲儿还没过去。雷欧喘着粗气,抹了把脸上的灰,

眼神复杂地看了眼那女子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瞅瞅我,最后目光落在那两具狼尸上,

咧了咧嘴,挤出个难看的笑:“哈……锁链小子,看来咱俩八字还挺硬?

至少……眼下这条小命是保住了。”他顿了顿,眼神认真了点,朝我伸出手:“雷欧。你呢?

刚才……谢了。虽然能力是‘水’了点,”他毫不客气地指着我手里缓缓消散的光链,

“但捆得够扎实!够意思!”“星野源。”我报上名,也伸出手和他用力握了握。

雷欧手心全是汗,却异常有力。他直白得近乎粗鲁的评价反而让我紧绷的神经松了点。

“水”就“水”吧,至少现在,我们俩“水货”暂时活下来了。“星野源?行,源!

”雷欧用力拍了拍我的肩,劲儿大得我差点趴下,“甭管那冰坨子了,看着就难啃。

咱的目标是神骸之塔,对吧?走!先离开这鬼门关,找个安全地儿喘口气!这破地儿,

幺蛾子多着呢!”他不由分说,拉起还有些脱力的我,

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悬浮的岛屿和勾连的石桥、锁链,朝着远离刚才修罗场的方向,快速移动。

每一步踩在冰冷的岩石上,都让我更清醒地意识到,这仅仅是开胃菜。姐的灵魂,

还锁在那个叫“哀恸之母”的终极BOSS身体里。而通往那儿的路,

注定铺满更多的怪物和死神的请柬。接下来的旅程,应验了雷欧的话。

这片悬浮在无尽灰雾之上的破碎国度,是活脱脱的阎罗殿。扭曲盘结的古旧石桥,

随时可能因风化或怪物撞击而粉身碎骨;粗大的金属锁链索道,在阴风中晃悠不定,

脚下就是吞噬一切的深渊;而那些形态各异、透着不祥的浮空岛,更是步步惊心的狩猎场。

我们撞上了成群结队、像巨大金属蝗虫般扑来的构装飞虫,

姆状软泥怪;还有浑身裹着厚重岩石甲壳、力能扛鼎的巨像守卫……每一次遭遇都险象环生,

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战斗,成了唯一的交流方式。我的锁链在一次次生死边缘被反复捶打。

从最初只能笨拙地直射,到渐渐能操控它们在空中缠绕、穿刺,

甚至能短暂编成简单的锁链网挡挡攻击。雷欧那把看着不靠谱的电弧手枪,

在他手里也玩出了花,“憋大招”成了我们撕开强敌乌龟壳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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