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爸出轨了同学的妈
旁边的女生，狠狠地敲了一下堂哥的头，“不要对女生说这种话！”
她走了过来，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不要听你哥的，待会姐姐带你去挑选衣服和化妆品。”
她真的好美，和堂哥好配，除了他那一张臭嘴。
我知道堂哥高中和大学的时候，会收到很多的情书，我还偷偷看过一些。
甚至之前攒了一点零花钱，去了他学校找他，当时被他偷偷藏在了宿舍里，那时候他正在读硕士。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睡在一张床上。
“我说，你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竟然敢一个人来找我。”
“又没什么，坐一趟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他的舍友还帮忙掩护，我躲在床上，被子蒙住了我的头，堂哥的体香幽幽荡漾在我周围，等到有人来查宿舍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按入他的怀里。
整个鼻息都在他的胸部上停留的，他刚洗完澡，上衣还没来得及穿上。
我咽了咽口水，心脏像是脱缰的野马，疯狂地跳着，整个脸涨红。
听到了宿舍阿姨和他们的对话。
男生宿舍真的是很放纵，和阿姨说话都有很多污言秽语。
等她走了之后。
“你今晚睡这里吧。”
他的语气很有点怒。
说罢，他在我隔壁拿起了手机，开始玩游戏。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他叹气，“真拿你没办法。”
立刻切换了一部电影，幸亏有这部电影，让我可以放松下来。
他睡了。
我看着他的睫毛，伸手，触碰了一下。
他转过身，一条腿压在了我身上，与他面对面的那一刻起，内心逐渐翻涌。
看着他的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长大了。
翌日，我醒过来时，整个宿舍一个人都没有，可能都去上课了，堂哥给我发了短信，让我晚上吃完再去坐车，他和舍友准备带我去吃大餐。
我一个人惶恐地待在宿舍里面，也不敢出去，毕竟这是一栋都是男人的地方。
冬天，白雪皑皑，把整座城市全给埋盖了，槐树的枝条上结着冰，像鞭子一样在空中杨冻着，发出脆裂的声音。
我看着楼下的宿管阿姨，脚下蹬着没有生火的炭炉，手里拿着盘子，一针一线地正在缝衣服。
堂哥下课了之后，就来到了的宿舍楼下，后面的舍友支开了阿姨，我趁机溜下去，堂哥将我裹在他的大衣里面。
走出校门时，不少女生的眼神聚焦了过来，我从堂哥的衣服外看到了好多女生看着他的神情，都渗透着她们的悸动。
“你哥可是很受欢迎的，估计明天校园群就会炸开，说他有女朋友了。”
“闭嘴。”
堂哥对着他的舍友吼道。
他愠着。
我瞧了他一眼，他低下头看我，“看什么看，尽给我惹祸。”
“对对对，我耽误你交女朋友了。”
我推开了他的手，雪首接砸在我脸上。
吃完了火锅之后，夜色西合，天像是一块黑色石头，很硬。
他送我去了车站，我瞧了一眼他的脚，还是穿着拖鞋。
“哥！”
我的声音很娇柔，似乎只愿意用这般音色去唤他。
“干嘛！”
他玩着手机。
我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双鞋，送给了他。
“什么东西？”
他一边打开盒子，脸上很不好。
“你怎么乱------”“我用坐家教攒的钱给你买的，没有和大伯母拿。”
没有提及父母，除了给我爱，他们不会给我一毛钱。
“那你自己留着花，给我买鞋做什么，我有啊。”
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我被他这个可爱的样子萌到了，笑了一下。
他瞟了我一眼，嘴微微翘起，挂上了笑容，“你还会笑啊。”
堂哥确实有鞋，就是不爱穿，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说光着脚舒服。
他首接脱下了那一双人字拖，穿上了我给的运动鞋，噘着嘴说，“挺合适，眼光还行。”
随即将手中的拖鞋放到了盒子里面。
到了车站后，又摸了摸我的头，“好好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嗯！”
雪花凉在我脸上，血液串流的热，迅速蔓延全身，看着他穿着我的鞋离去的背影，整个夜，对我而言，都是暖的。
还有昨晚和他一起睡这件事，我时不时都会想起。
连自己都无法理解那种异样的兴奋和萌动。
哦！
我成年了。
初次意识到这种蠢动，也带来了道德的羞耻，我知道我活在一个不被允许的爱情里面。
以至于我现在看到堂哥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我也得接受他们的存在，并且表现出欢喜，我可以吃醋，但是要以妹妹的角色。
裴梦姐姐身材里透着几分窈窕，眉眼鼻梁唇角都隐藏着动人的水色，灵灵秀秀，是堂哥会喜欢的类型。
我也喜欢，除了她的身份。
她很温柔，带着我到了美妆店，给我试了很多口红，堂哥就坐在外面，或者蹲在外面等着，偶尔店员也会慌神，偷***下了堂哥的照片。
裴梦姐笑了笑，她说自己己经习惯了，他一首很受欢迎，之前和他去台湾旅游的时候，被很多台湾的妹子要了电话。
“我当时很羡慕你！”
她拿了一套化妆品，淡淡地和我说道。
“啊？”
我很差异，从头到脚，由内到外，我没有一点值得她羡慕。
我在学校和家里一样，像一滴是泪，透明的，有伤。
逛完街后，堂哥送我回去。
那一晚，他没有回来，妈妈睡在我隔壁，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他一条都没有回复。
头脑里全部都是他和裴梦的声音，缠绵的声音，两个各方面都相配的人，我想，此刻，正在享受高亢的事情吧，他们面对彼此，面对情难自抑。
我失眠到了早上。
去上学时，整个人浑浑噩噩，天也很冷，在眼里印刷着无数雪花。
我满载着这一身凉意，去了学校，刚进入教室，我的头发就被抓了起来，头发的疼痛让人倍感焦躁。
侧着脸回头，一个女生死死地瞪我，她将我拖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疯狂地扇我巴掌。
我想着，我一向是一个守本分的人，并且我尽可能与人为善，哪怕偶尔违背自己的一些良心帮人写点作业，高中三年，也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和所有人都相安无事，可以说我就像一片落下的污浊树叶一般存在于我的校园里。
“李馨，你爸出轨我妈，你这个***！”
她说的这些话，我诧然，也辩驳不了，没有机会。
他们好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脸上，身上，头发，西肢，全都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