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纮一宇kards

八纮一宇kards

作者: 漫游者大樗

奇幻玄幻连载

由阿基米军团担任主角的奇幻玄书名:《八纮一宇kards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是大一棵会说话的不知道从哪里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在茫茫的宇宙一定有我的星可是天知道我的那颗叫什么名字!从有印象我就乘坐我的木筏到处漂你也可以认我就是木木筏穿过云来到一颗陌生的星我逐渐降落地四周全是挺拔的松俊俏的杉还有橡树、桦树、紫荆树以及低矮的灌木树林之和补丁一样的田地夹杂在其像是某位苦行僧的百衲它们是可我闻...

2025-08-08 04:32:21

我是大樗,一棵会说话的树,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在茫茫的宇宙中,一定有我的星球,可是天知道我的那颗叫什么名字!从有印象起,我就乘坐我的木筏到处漂游。你也可以认为,我就是木筏。

木筏穿过云层,来到一颗陌生的星球。我逐渐降落地面,四周全是树。挺拔的松树,俊俏的杉树,还有橡树、桦树、紫荆树以及低矮的灌木丛。树林之间,和补丁一样的田地夹杂在其中,像是某位苦行僧的百衲衣。它们是树,可是,不,我闻不到那种气息。它们不是我的同类。

“嗨,大树先生,你踩到我了。”一朵无名的野花在不耐烦地抗议。

“对不起。额……你好,我叫大樗。你叫?”

“你们真奇怪,为什么要有名字。”

它摇了摇身上的嫩叶,进入茂密的树丛之中。它离开了我。真扫兴。我原以为这颗星球的花草都会说话,后来发现并非如此。

一声哈欠传来,地上泛起“隆隆”的脚步声。

“欢迎来到曼德拉王国,大樗先生!”

我转过身去,看到一棵大树走了过来。

“您认识我?怎么称呼?”我弯腰致意。

“抱歉,我无意听到你们的谈话。叫我楤就好了。”他点头微笑着。

“没关系!我是一个漫游者。”

“漫游?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为什么要到陌生的地方?”

“因为……楤先生,我有些口渴了。”

“是的,是的,您肯定口渴了。跟我来吧。”

我敢说,我这辈子都没有遇到那么热闹的森林。每棵树,无论大小,都在忙碌着。他们聊天,唱歌,跳舞,有的在莫名其妙地松土。云雀、松鼠都来凑热闹,尽情摇摆着。

“我说,楤先生,他们在干嘛?这是在开演唱会?”

“哈哈。你会习惯的。”楤先生打了一个喷嚏,身上的小鸟飞了出去。

离开那片歌唱森林,我们跨过一道河流,看到一片开阔的平原。到处都是田地,一些低矮的树人在田地忙着耕作。这些青色的作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像是麦子,又有过于宽厚的叶子。难道这些树人也吃粮食?

穿过这段田地,我们来到山坡上的一家酒馆。说是酒馆,其实是一棵千年老树的躯干。进了酒馆,到处都是大声说话的伙计。有个醉鬼突然接连放出几个响屁,阵阵青烟腾起,引发一片谩骂声和大笑声。坐在最里面的是棵老树,他戴着厚重的眼镜,在阅读什么。一眼望去,像是我多年的朋友。

“这是我们里长。”

“您好,里长先生,我是大樗。”

他打量我一会儿,口中喃喃道:“你不是树人!你的皮肤太光滑。摸了摸我你是漫游者?!”

“是的。里长先生。”我有点惊讶,他居然知道漫游者。

有一棵小树慌里慌张地进来,在楤先生耳边说了什么。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

“坐这里吧,大樗先生。”

“酒馆那么喧嚣。您还在读书?”

他摘下眼镜,放下精装版的书,封面上写着“一万年农夫”。

“喧嚣?在这里,喧嚣才是我们的自由。”他抿了一口杯中的抹茶。

“是的,里长,为自由干杯!”一群树人举起大大的酒杯。

我一脸茫然,跟着大家喝下陶瓷杯中的清酒。这么烈的酒,让我不禁咳嗽了一声,头上的绿叶飘落在邻座的客人杯中。

“对不起!对不起!”我摆了摆手。

他们笑了笑,不以为意。你永远都想不到,原来树人还有那么雪白的牙齿。酒馆里继续响起熟悉的嘈杂声。

里长起身道:“陪我出去走走吧。”我扶他起来,出了酒馆。路上,里长晃晃悠悠。说真的,我真担心他随时可能跌倒,然后变成另外一家酒馆。

不远处,几辆马车正在农舍门前装载粮食。一群商人在卫士和仆从的陪伴下,有条不紊从树人手中接过粮食,清点数量,之后分发铜币。

这群人每人胸前背后都挂着显示牌,不断变换各种内容。

“再多装几袋,还有这辆车!”

“快点装车,你们这些开口说话的懒鬼!”

……

“里长先生,这些商人都是哑巴吗?”

“但愿他们是。他们是阿基米德国的商人,经常来我们这儿收购粮食。在这里,人类不能开口说话。”

“不能开口说话?人类!”

他背着手踱步,“太久远的事情了。你永远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也永远不清楚他们什么时候突然不能开口说话”。

“静谧星球?”

“静谧?哈哈哈哈!”

一阵狂风吹过,我们两人都本能地扎下根来。

风停了,里长不说话了,他好像睡着了。

我继续漫无目的地行走下去。在曼德拉王国,除了散布的农舍之外,到处都是森林和田地,哪里都一模一样。

我不是树人,可是沿途都被当成树人,他们用水和土来招待我。这让人既不舒服,又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静谧星球——一个人类无法开口说话的星球。

树人是这块大地上最古老的部族,他们生下来是树,成年后开始自由行走。什么时候成年?有的树好像长到十米高才开始成年,有的树不到半米就成年了。

进入一片新的森林后,树人越来越少,周围安静了下来,越来越安静,安静得可怕。是陷阱?一个踉跄,我跌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旋地转,我被铁索捆了起来。三个树人强盗正在搜检我的身体,试图翻出任何值钱的东西。

“妈的,这个家伙身上竟然什么都没有?”

“锯开他!没准在他身体里藏着呢。”

一个独眼的树人一阵狂笑后,开始“嚯嚯”地锯开我的肢体。

一阵“簌簌”的声音传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接近。

“刚才听到了什么?”

肥胖的树人:“别他妈瞎说,继续锯。”

“嚯嚯”的声音有规律地响个不停,明明在伤害我,却听起来有几分悦耳。没多久,一个盾牌飞了过来,击倒了拿锯的树人。

“什么人?”

强盗们放开了我,立刻警戒起来。

盾牌螺旋式回到了主人的手中,一位树人武士闪现在面前。

“不好,是桦盾武士!”

“怕什么,就他一个。我们一起上。”

一阵风过后,桦盾武士站在原地。独眼树人被腰斩,头上插着一把锋利的桦剑;剩下两个,落荒而逃。

他拔起桦剑斩断我身上的铁索。利剑回鞘后,一只有力的手将我拉了起来,从牙齿中挤出了两个字:“马丁。”

“额,我叫大樗。”

他头也不回,向前走去,好像救人一命对他来说轻如鸿毛。我捂着胸前的伤口,跟着他向前走去。那一刻,一前一后,我仿佛是他的仆从。

我不知道他要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他走。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曼德拉国王的近卫队长。他刚回老家安葬完去世的妻子,心情沉重地返回王都特诺奇。

一路上,我们很少逗留。我习惯了以风露为食,马丁队长则用水和鱼充饥。至于他怀中到底有多少金枪鱼干,我现在都觉得是个谜。困了,我们就扎下根来,仿佛没有生命。世界从不缺少我们,我们也无求于世界,唯有孤独永恒。

旅途漫漫,单调枯燥,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回忆的。有一天夜晚,我实在冷得不行,生了一堆篝火。马丁盯着大火的中心,像遇到怪物一样躲开了。那种惊讶的眼神不应该出自一位优秀的心理素质过硬的指挥官。很显然,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然而,那个时候,他什么话也没说。

两天后,我们到了位于清白河南岸的王都特诺奇。说是王都,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气派。除了中心偏北那座像梯田一样的高大王宫之外,整座城像被无限放大的棋盘,星罗密布着各式房屋。各种生物,本国的树人、妈祖国的鱼人、阿基米德国的商人、猎人王国的黑人买家、瓦尔基里国的白人武士等,都在其中穿梭。这里有阁楼,也有平房,多半是夯土建造的。你不要指望在树人的王都发现铺石路,因为树人太喜欢在任何时候扎进土里了。在这里,只有树人和鱼人可以开口说话,人类就像高傲的幽灵一样,从不开口,胸前背后仿佛嵌入肉体的文字沟通器就是他们的生命牌,俗称“码牌”。

市场上,树林里的各种动物在公开出售。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自然死亡的动物。至少,特诺奇的行政官是这样宣称的。来自猎人国身穿皮革的黑人,他们是各种肉制品和兽皮的最大买家。和阿基米德国的商人完全不同,他们举止谨慎,又像是做贼一样。也有披着丝绸的瓦尔基里女武士,她们在市场上搜寻中意的宝石、香木,还有优良的干草、麦麸。妈祖王国的优质鱼虾总是紧俏的商品,价格绝非一般树人所能接受。人首鱼身的妈祖人在市场卖鱼,白花花一片,很是梦幻。时不时,你还会看到很多高大的广告牌,一群半裸的女性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配有同样撩人的宣传语:“在这里,我们最懂男人”、“朱雀王国,满足你的所有想象”、“来吧,树人,最好的田在这里”、“来瑟琳卡,给你的身体放个假”……朱雀王国的公司看来下了血本。

各国码牌中的文字大同小异,形状差别却一目了然。阿基米德国的码牌像一枚手掌形的枫叶,猎人国的码牌是一弯白色镰刀,瓦尔基里国的码牌则是一道扇面,以黄昏为背景,而朱雀国的码牌是一道垂下的白色瀑布。有时候,你会可怜这些挂着码牌的文明人。有时候,又忍不住羡慕他们。开口说话是方便了交流,还是阻碍了交流?对亲近的人来说,不用开口,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足以说明一切。这些人相处从来都不用打开码牌。对于不想理会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负担。现在倒好,码牌中的文字就像电报一样简单明了。

马丁将我放在喷泉广场附近的医馆之后,冷冷地说道:“三天后,我来看你。”之后,他背着桦盾,手扶桦剑,风一般离开了。他不像一个威风凛凛的近卫队长,更像是一条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犬。想必他经历了刻骨铭心的爱情,妻子的离开改变了他。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本该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像秋风一样,萧瑟逼人。他离开医馆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一只孤独的白天鹅越来越大,大得像是要挤爆整个门框。

一位上了年纪的树人医生让我坐下。看了看我的伤口,“呸”的一口老痰吐在上面,之后吩咐伙计取了一点药膏,好在病情不重。他一边敷着药膏,一边问我:“年轻人,你最近怕是遇到什么人了吧?”

我一脸惊讶,“医生,您是指马丁队长吗?”

他笑了笑,“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还想追问下去的时候,他弯着腰走进了里面的屋子。

我遇到了什么人?什么时间?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难道认识我?药效逐渐发生作用。我头脑沉沉,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成了人类,是阿基米德人。我开口说话,到处发表演讲,成了明星。医馆里熙熙攘攘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唤醒。我发现,这里面的病人多半是年轻人。小孩子没有树冠,光秃秃的脑袋或圆或方;年轻的男树人头上是绿色的树冠,女树人则是红色、粉红色;老年人的树冠都是黄色,一旦变成白色,就意味着死亡的来临。

有一对树人,树冠发黄,在一位年轻树人的身边守护。一位医生摸了摸年轻树人的脖子,摇了摇头,离开了。那位年轻树人头上的树叶全部散落下去,由绿而黄,由黄而白,整个过程就像白雪被太阳融化。两位老树人在那一刻突然静止,动作像是被千年一遇的严寒瞬间冻住一样。良久,他们才缓过神来。他们挣扎着要将死去的儿子抱起来,不时发出“喁喁”的哭声。

这两天,我已经恢复健康,便主动过去帮忙,将那位死者抱了起来。两位老树人不说话,只是“喁喁”地哭着。我跟着他们一前一后,出了特诺奇城的北门,跨过清白河大桥,一直向前。道路只有一条,两位老人互相搀扶着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们应该有亲戚朋友,可是对他们来说,结婚和死亡都是一个家庭的事情。所以,本地的习俗都是默默地举办婚礼、葬礼。如果热闹了起来,他们反倒感到奇怪。

由我们三人组成的送葬队伍,一路委蛇,走上高冈。路上也有不少行人,神色凝重得都像寒铁。站在高冈上,我突然看到一座巨大的神庙迎面扑来。这是一座坐着的女性雕像,由黑色的砖石垒成。上空两个膨胀的乳房极为明显,仿佛哺乳的不是某个孩子,而是整个王国。老人们说,这就是当地的盖布神。我们走过两方高立的石柱,沿着八字形的砖墙,直接向底部走去。神殿的入口长着很多圣檀树,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圣檀树不过两米来高,后来我从其他树人口中得知,这些圣檀树每一万年才长出一米。

步入神殿,我把树人的尸体平横放在祭台上。披着黑色红边斗篷的祭司走上前来,念了祭文,之后在尸体上撒了一些白色的汁液。附近的四排树人齐唱安魂曲,神情木然。

早晨的白露太美,

就像盖布神的眼泪。

美丽的绿厦将倾,

倾倒在盖布神的怀中。

喁喁,喁喁,

盖布神的子孙,

我们会活上千年。

喁喁,喁喁,

盖布神的子孙,

我们只活过一瞬。

喁喁,喁喁,

千年太短,

一瞬太长。

喁喁,喁喁,

生来死去,

不过是一场幻光。

喁喁,喁喁,

生来死去,

不过是一场幻光。

仪式完毕后,我抱着树人的尸体,根据祭司的指示,将其安放在神殿附近的荒漠之中。四周都是尸体,有的树人已经干枯腐朽,有的重叠在一起,静候岁月的侵蚀。回来的路上,行人络绎不绝。从盖布殿折返的人们如释重负,像是完成了一件事情,看似重大,又司空见惯。

刚陪两位老人进城不久,两名桦盾武士就找到了我,说是马丁队长的指示。我告别了两位老人,还在为本地的习俗惊讶,真够无情的。随后,两名武士在前面引着我,我们犹如行尸一样走着。在街口的拐角,蓦然回首,我发现两位老人蹲坐在房子的门口,树冠刹那间变成了白色。

马丁队长应该遇到了什么事情,他说三天后找我,却没有说明缘由,自己也不前来。我也懒得多想,跟着桦盾武士到了宫里。

梯形王宫坐落在一座巨大的夯土台上,大殿之前有三道拱门。拱门之间不规则地排列着木石雕塑。有的柱子上缠绕着巨大的蟒蛇,吐着信子。有的柱子上则布满了鱼鳞一样的装饰,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台阶层层递进,看着不高,一步一步走起来却很吃力。每隔十三层高大的台阶就有一排桦盾士兵站立,密切监视着四周的可疑人员。很多青色的布幔就像垂下的瀑布,上面绘有盖布女神的几何图案,像是某种星辰。

九段台阶之后,我终于到了顶层。马丁队长迎了出来。此时,他在褐色铠甲的衬托下,更见挺拔。

“大樗先生,看来您已经痊愈了。”

“是的,队长。本无大碍。请问,您找我是要?”

他做出噤声的手势,我和他悄悄地步入大殿。群臣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感觉要震裂了大殿的屋瓦。

“陛下,上次我们和猎人王国在鬼赤大战中取得大胜,但是损失近万名士兵。军事改革,刻不容缓!”

“荒谬!我们曼德拉王国有六十万雄兵,不用变革,一样可以百战百胜。”

“军事改革又不是儿戏,一旦军心涣散,我们岂不是要亡国?”

“百战百胜?鬼赤大战中,猎人国才损失了两千兵马,我们的伤亡是他们的五倍!多几次鬼赤这样的胜利,我们的军中将空无一人!”这位提议军事改革的将军并不示弱。

“你不要危言耸听!”

“笑话!自古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

老国王扶了扶金光闪闪的王冠,懒洋洋地说道:“马丁呢?你是近卫队长,你说说!”站在下面,我向上望去,柯蒂斯国王的腹部和王冠处在一个平面。要不是他偶尔坐起来,我根本没有机会看到他的脸。大臣们齐刷刷将眼光投向马丁这边,也发现了我。马丁的光芒过于耀眼,人们在等待他的意见,很快把我忽略了。

马丁当上队长完全是一次意外。按照曼德拉王国近卫军的传统,只有世袭贵族才有资格充当队长。五年前,在跟随国王出行的时候,一道罕见的雷电引发了大火。就在惊慌失措的大臣和侍卫们四处逃命的时候,柯蒂斯国王却被遗忘了。若非马丁及时冲进国王的大帐用一个巨大的车轮将他背了出来,柯蒂斯早就去见盖布神了。原来的队长托马斯死于大火,近卫军群龙无首。回到王宫后,柯蒂斯力排众议,让马丁执掌桦盾近卫军。多年以来,不少贵族都在积极拉拢马丁。尤其得知他的妻子病逝,这几天便有大臣主动拜访,要将女儿嫁给他,即便他们的女儿早就嫁人了。只要马丁松口,办理离婚不过是一张鱼皮文书的事情。

提出军事变革的是翁达将军,他在曼德拉王国的北方边疆从军多年,深知其中利弊。可是,朝中都是世家大族,一旦进行改革,裁撤众多军官,势必砸了他们的饭碗。鬼赤大战让王国的虚弱暴露无遗,以人数取胜的方式越来越难以为继。尽管本国在籍的士兵多达六十万,可是在场的官员都清楚,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成了他们的家丁,乃至奴隶。

“陛下”,马丁开口道,“军事改革事关重大,还请从长计议”。

群臣转过头去,松了一口气。大殿上,继续喧嚣不停。

等到有人奏报柯蒂斯的时候,他已经在王座上睡着了。

散会后,不出意外,那位翁将军愤愤不平地瞪了马丁一眼:“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因循守旧的人。我真是有眼无珠。”愤怒的绿叶飘落了一地。看来,这两人绝交了。

马丁一句话都没有反驳。稍后,他找来一位军官,两人悄悄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大概是“派三十个人”如何如何。

我跟着马丁进了侍从室。从大殿到侍从室,不知道经过多少道门,一重又一重,每一重都有两名桦盾武士把守。侍从室的墙壁上都是各种画,像是毕加索晚期的作品,又像是是某种原始社会的遗留。

“本来国王要亲自告诉你的。现在他睡了,只好我来告诉你。”

“为什么不等国王醒来呢?”

“等国王醒来?”马丁苦笑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笑。“上一次他睡了两个月。”说完,马丁从上锁的柜子中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徐徐展开一幅卷轴。里面是充满了想象力的涂鸦,比侍从室的壁画粗糙多了。

“这是我们曼德拉王国的史书——《衍忒纪》。它记载了开天辟地以来我们族人的统治历程,也对我们的未来做出了预言。这是太史令李淳风送给我的一个抄本,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不会提到我了吧?”

“没有。”他瞪了我一眼。

“在未来几年,我们的大陆会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在那场灾难中,有的国家会因此灭亡。”

“你是说,你们很快就会亡国?”

“不一定是我们,但是说不准。”

看到马丁极为严肃地表情,我不禁想到大殿上,翁将军提到的鬼赤大战。这次大战无疑加重了马丁、翁达他们对国家灭亡的忧虑。

“既然如此,为什么其他的大臣不提出来?”

“我相信,在今天的大殿上,你应该知道了答案。”

“所以……额,好吧,你要我做什么?我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因为预言提到了一种拯救方案。”

“那你不早说,是什么方案?”

“木石联盟!”

“木石联盟?”

“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预言提到,将来有一位不怕火的树人来到曼德拉。”

我跳了起来,“你还说预言没有提到我!”

他一本正经地反驳我:“预言确实没有提到是你。”

“算了,不听你狡辩了。”

这个时候,一名武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报告将军,翼船已经备好。”

“大樗先生,我们该走了!”

“我们?!我们要去哪儿?”

“希波克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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