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衫

红布衫

作者: 爱吃五花肉的小林

其它小说连载

《红布衫》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吃五花肉的小林”的创作能可以将红布衫小林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红布衫》内容介绍:1小林用袖子擦了擦供桌上的指尖沾到些黏糊糊的东借着从窗棂钻进来的月光一是暗红色像干涸的供桌中央摆着父母的黑白照相框玻璃上蒙着层薄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很僵眼睛像是在跟着他的动作转今天是父母走后的第三十七一场暴雨冲垮了后山的采石滚下来的巨石砸扁了他们的三轮也砸碎了小林刚满十六岁的夏村里人帮着办完丧事就散留下他一个人守着这座漏风的土坯还有房后那棵...

2025-08-08 11:38:29

1小林用袖子擦了擦供桌上的灰,指尖沾到些黏糊糊的东西。借着从窗棂钻进来的月光一看,

是暗红色的,像干涸的血。供桌中央摆着父母的黑白照片,相框玻璃上蒙着层薄灰,

照片里的两个人笑得很僵硬,眼睛像是在跟着他的动作转动。今天是父母走后的第三十七天。

一场暴雨冲垮了后山的采石场,滚下来的巨石砸扁了他们的三轮车,

也砸碎了小林刚满十六岁的夏天。村里人帮着办完丧事就散了,

留下他一个人守着这座漏风的土坯房,还有房后那棵据说活了百年的老槐树。夜风吹过窗纸,

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用指甲刮擦。

小林裹紧了身上的旧棉袄 —— 这是父亲生前穿的,

洗得发白的布料上还沾着淡淡的机油味。他总觉得这屋里不止他一个人,尤其是在晚上,

总能听见堂屋传来 “吱呀” 声,像是有人坐在那张缺了腿的太师椅上摇晃。

“别装神弄鬼的。” 小林对着空荡的堂屋嘟囔,抄起墙角的柴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映出他消瘦的脸,颧骨突出,眼睛里布满血丝。太师椅又 “吱呀” 响了一声,

这次更清晰,还带着布料摩擦的 “窸窣” 声。小林握紧柴刀,一步步挪过去,

发现椅子上放着件红布衫,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件,领口绣着朵歪歪扭扭的桃花。

他明明记得,这件衣服在母亲入殓时一起烧了。红布衫的袖子垂在地上,

拖出一道暗红色的痕迹,一直延伸到房后的老槐树。小林的心跳突然加速,

想起村里人说的话 , 老槐树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每到阴雨天就会出来找人说话。

他抓起红布衫,布料冰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领口的桃花绣线湿漉漉的,

蹭在手上有种黏腻感,凑近了闻,隐约有股泥土的腥气。“谁放这的?” 小林朝着门外喊,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院门外的老槐树突然摇晃起来,树叶 “哗啦” 作响,

落下几片枯黄的叶子,正好飘在门槛上。小林顺着红布衫拖出的痕迹走到树下,

发现树根处有个新挖的土坑,坑底铺着层稻草,上面放着双布鞋,是父亲常穿的那双解放鞋,

鞋帮上还沾着采石场的黄泥巴。这双鞋,明明摆在供桌下。小林突然觉得背后发凉,

猛地回头,看见堂屋的门开了道缝,里面透出微弱的红光,像是有人举着蜡烛在偷看。

他冲回屋里,红光却消失了,只有供桌上的相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父母的眼睛像是睁得更大了。后半夜,小林不敢再睡。他抱着柴刀坐在门槛上,

盯着老槐树的影子。树影在月光下扭曲变形,像个弯腰的人影,

枝桠间偶尔传来 “咯吱” 声,像是骨头摩擦的声响。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发现怀里的柴刀不见了,地上有串湿漉漉的脚印,从堂屋一直延伸到地窖口。

地窖的木门虚掩着,露出条黑漆漆的缝,里面飘出股熟悉的气味 , 是母亲腌咸菜的味道,

带着股酸腐的气息。小林的头皮一阵发麻。地窖在三年前就塌了半边,母亲怕他掉下去,

用石头堵死了入口,怎么会突然打开?他捡起墙角的铁锨,慢慢挪到地窖口。

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泥土和腐烂菜叶的味道。

地窖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用打火机照过去,只见角落里堆着些破烂,

其中一件红色的东西格外显眼 —— 是那件红布衫,正搭在个破旧的木箱上,

领口的桃花在火光下像是在滴血。木箱上了锁,锁是把老式的铜锁,锁孔里塞着团红布。

小林用铁锨撬开木箱,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些旧衣服和一本泛黄的日记,

封面上写着 “林建军” 三个字,是父亲的名字。日记里的字迹潦草,

记录着些琐碎的日常,直到最后一页,字迹突然变得癫狂:“它在树下看着我。

”“红布衫不能烧,烧了就会来找替身。”“地窖里的东西要喂饱,不然会爬出来。

”最后一句话的后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像是棵树,树干上缠着根红线。

小林合上日记,突然听见地窖深处传来 “滴答” 声,像是水滴落在空桶里。

他举起打火机照过去,只见地窖的土墙在渗水,水珠顺着墙缝往下流,

在地上积成个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正站在他身后。“谁?

” 小林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那件红布衫掉在地上,袖子朝着地窖深处蠕动,

像是在指引方向。他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抓起红布衫就往外跑。跑出地窖时,

晨光正好照在老槐树上,树影被拉得很长,树根处的土坑已经被填平,只留下几缕红色的线,

像是从红布衫上撕下来的。供桌上的相框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照片里父母的脸被划得模糊不清,只有眼睛的位置完好无损,直勾勾地盯着地窖的方向。

小林把红布衫塞进灶膛,点上火。布料燃烧时发出 “噼啪” 的声响,冒出股黑烟,

烟里飘着股腥气,像是烧着了什么活物。他看着红布衫烧成灰烬,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在屋里,躲在某个角落,等着天黑。院门外,

老槐树的叶子又开始 “哗啦” 作响,一片红叶慢悠悠地飘下来,落在门槛上,

像是一滴凝固的血。2烧了红布衫的第三天,村里的王婆来了。她挎着个竹篮,

篮子里装着几个白面馒头,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堂屋的太师椅。

“小林啊,一个人住着怕不怕?” 王婆把馒头放在桌上,手在围裙上蹭了蹭,

“你爹娘走得急,有些事没来得及交代,老婶子来跟你说道说道。”小林倒了碗热水递过去,

注意到王婆的袖口沾着些暗红色的粉末,和供桌上的灰很像。“啥事?

”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王婆喝了口热水,

眼神飘向房后的老槐树:“那棵树…… 你爹娘没跟你说过啥?”“就说是爷爷栽的,

没啥特别的。” 小林撒谎了。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总不让他靠近老槐树,

说树下有 “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是在月圆之夜。王婆突然压低声音:“三十年前,

你爷爷就是在那棵树下没的。” 她往四周看了看,像是怕被人听见,“也是这样的秋天,

有人看见他半夜在树下烧纸,嘴里念叨着‘别找我’,第二天就发现他吊死在树杈上,

脖子上缠着根红布带。”小林的心脏猛地一缩。他从未听说过爷爷的死因,

父母总是讳莫如深,只说爷爷是生病去世的。“你爷爷死的前一天,也烧了件红布衫,

” 王婆的声音发颤,“跟你娘那件一模一样,都是领口绣着桃花的。

”这话像根冰锥刺进小林的心里。他想起父亲日记里的话,还有地窖里的木箱,

突然明白过来 —— 这红布衫根本不是母亲的,而是爷爷留下的。“王婆,

我爹娘的事……” 小林刚想问什么,院门外突然传来 “咚、咚、咚” 的敲门声,

节奏很慢,像是用石头在砸门。王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抓起竹篮就往门口跑:“我先走了!天黑后别开门,不管谁叫你都别开!

” 她跑到门口又停下,回头盯着老槐树,“要是听见树下有哭声,就往树上泼黑狗血,

能镇住……”话没说完,敲门声又响了,这次更急,“咚咚咚” 地像是要把门砸烂。

王婆吓得尖叫一声,连竹篮都扔了,顺着小路往村里跑,鞋都跑掉了一只。

小林握紧墙角的铁锨,一步步挪到门边。敲门声停了,门外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像是个女人在哭,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心头发紧。“谁?” 小林壮着胆子问。

哭声停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小林,开门,娘回来了。”小林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

这声音…… 分明是母亲的声音!他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月光下站着个模糊的人影,

穿着件红布衫,身形和母亲一模一样,只是脖子那里歪歪扭扭的,像是断了。“娘?

” 小林的声音发颤,手里的铁锨差点掉在地上。人影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

扒着门框轻轻摇晃,指甲刮在木门上,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

小林看见她的手上沾着泥土,指甲缝里还嵌着些黄白色的东西,像是采石场的碎石。

“娘给你带了好吃的。” 人影的声音变得黏糊糊的,像是嘴里含着东西,“快开门啊,

外面冷。”门缝里塞进一只手,皮肤青白,手指僵硬地弯曲着,

手里攥着个东西 —— 是颗沾着泥土的野山楂,是小林小时候最爱吃的。

小林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太师椅上。他想起父母下葬那天,王婆偷偷告诉他,

爹娘的尸体被砸得不成样子,连完整的手指都找不到……敲门声又响了,这次带着股蛮力,

门板被撞得 “嗡嗡” 作响。小林听见红布摩擦的 “窸窣” 声,还有沉重的呼吸声,

像是有人正把脸贴在门板上,往屋里看。“不开门是吧?” 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

像是用指甲划过玻璃,

“那娘就自己进来了……”院墙上的瓦片突然 “哗啦” 一声掉下来,

像是有人爬上了墙头。小林冲到窗边,看见个穿红布衫的人影正趴在墙头上,脑袋歪向一边,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他抄起铁锨就往门外冲,想把人影赶走,

可刚拉开门,人影就消失了,只有地上留下串湿漉漉的脚印,从墙头一直延伸到老槐树。

树底下,不知何时多了个稻草人,穿着件红布衫,领口绣着桃花,正是被他烧掉的那件。

稻草人的脑袋是个南瓜,上面用墨汁画着眼睛和嘴巴,嘴巴那里塞着颗野山楂,

看着又滑稽又瘆人。小林举起铁锨就往稻草人身上砸,稻草人被砸得稀烂,

里面的稻草散落一地,混着些暗红色的线。他正想把残骸拖去烧掉,

突然发现稻草里裹着块骨头,很小,像是根手指骨,上面还戴着个银戒指 ,

是母亲的订婚戒指,明明一起下葬了。“呕 ...” 小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跑到墙角吐了起来。吐完回头,发现稻草人又被重新扎好了,端端正正地立在老槐树下,

红布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次,南瓜脑袋上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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