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被最好的闺蜜害死在出租屋里。她叫程雨馨，大学四年我的室友，
也是我以为这辈子最信任的人。我家境普通，父母都是工厂工人。为了供我读大学，
他们连肉都舍不得吃。而程雨馨家里有钱，但她总是哭穷，说父母不给生活费，
让我一次次借钱给她。从大一的几百块买化妆品，到大四的几万块创业资金。
我把父母给的学费生活费，打工赚的每一分钱，都借给了她。她说等她发达了一定还我。
她还说我是她最好的姐妹，会保护我一辈子。可毕业那天，我暗恋四年的顾昊辰对她表白。
她当着我的面接受了。我质问她，她只是冷冷一笑："苏念，你觉得像顾昊辰这样的富二代，
会看上你这种穷酸女孩吗？""感谢你这四年的'资助'，让我有钱打扮得漂漂亮亮，
才能配得上他。""至于还钱？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那一刻我才明白，
原来我四年来引以为傲的友情，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为了要回我的钱，我拼命打工，
甚至去酒吧做陪酒女。程雨馨知道后，竟然拍了我的照片发给顾昊辰，
说我嫉妒她才自甘堕落。顾昊辰彻底厌恶了我。最后，我在出租屋里被酒客侵犯，
挣扎中撞到桌角，流血过多而死。临死前，
我听到程雨馨在门外和人说："苏念这种人就是活该，谁让她这么蠢呢。"再睁眼，
我回到了大二那个秋天。程雨馨正坐在我对面，眼睛红红的诉苦："念念，
我妈又不给我打生活费了，我连饭都吃不起了。"第一章"念念，你能不能借我五百块？
我真的没钱吃饭了。"程雨馨坐在我对面，眼圈红红的，一副可怜兢兢的样子。熟悉的话语，
熟悉的表情，熟悉的套路。前世的我就是从这一刻开始，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我看着她精致的妆容，身上昂贵的衣服，心中冷笑。没钱吃饭？前世我信了她的鬼话，
把仅有的生活费借给她，自己饿了三天。后来才知道，
她那天晚上和男朋友去了市里最贵的西餐厅。"雨馨，你确定没钱吃饭？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挤出眼泪："念念，你怎么这么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妈真的不给我钱，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说着，
她还打开钱包给我看，里面确实空空如也。但我知道，她的钱都在银行卡里。
"那你手机里的外卖订单怎么解释？"我拿出手机，调出她昨天发的朋友圈。照片里，
她面前摆着一桌丰盛的日料，配文是"一个人的小确幸"。程雨馨脸色微变，
但很快恢复镇定："那是我男朋友请的，不花我的钱。""男朋友？你不是说在专心学习，
没时间谈恋爱吗？"我记得很清楚，前世的这个时候，她告诉我她单身，
让我帮她追班上的学霸。结果那个学霸后来成了她的备胎，为她写作业、买早餐，
最后被她一脚踢开。"我...我刚谈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程雨馨结结巴巴地解释。
室友王小敏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这场景，忍不住开口："雨馨，你又找念念借钱？
上次借的八百还没还呢。"程雨馨瞪了王小敏一眼，委屈地说："小敏，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什么时候不还钱了？""那你倒是还啊！"王小敏平时看不惯程雨馨的做法，
但因为我的关系一直忍着。"我这不是暂时周转困难吗？念念都理解我，
你干嘛要挑拨我们的友情？"程雨馨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前世的我总是心软，
每次看她哭就妥协。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雨馨，我觉得小敏说得对。"我冷静地开口，
"你确实应该先还之前的钱。"程雨馨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念念，
你...你怎么突然变了？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朋友归朋友，账要算清楚。
"我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她借钱的明细。"大一下学期，化妆品三百，
奶茶钱五十，电影票八十...""大二上学期，买鞋五百，聚餐费二百，
手机壳五十...""总共一千九百三十块，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程雨馨的脸色彻底变了。
她没想到我会记账，更没想到数目这么大。"念念，你...你居然记账？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之间还需要算这么清楚吗？""正因为是朋友，才更要算清楚。"我合上本子，
"免得以后伤感情。"王小敏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一直知道程雨馨爱借钱，
但没想到数目这么大。"一千九百多？雨馨，你家不是挺有钱的吗？
"程雨馨急忙解释："我家虽然有钱，但我爸妈管得严，不让我乱花钱。
""那你的Mac电脑呢？iPhone13呢？还有那双三千块的AJ？
"我一样样数着她的奢侈品。每一样都足够我家生活好几个月。程雨馨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突然这么强势。"我...我那些都是我妈买的，
我自己真的没钱。""那就问你妈要钱还我。"我不容置疑地说。"念念，你真的变了。
"程雨馨咬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啊，我确实变了。
因为我已经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前世我被你骗得团团转，这一世，我绝不会再上当。
"人总是会成长的。"我淡淡地说，"三天内，把钱还清。"程雨馨深深看了我一眼，
转身离开了宿舍。王小敏在一旁竖起大拇指："念念，你终于开窍了！
这个程雨馨就是个白眼狼，你对她那么好，她从来不知道感恩。"我苦笑着摇头。
何止是不知道感恩，她根本就是把我当提款机。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得逞。
第二章第二天早上，程雨馨红着眼睛回到宿舍。"念念，我昨晚想了一整夜。
"她坐在我面前，声音哽咽，"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我真的有苦衷。"我正在整理书包，
头也不抬："什么苦衷？""我爸妈最近在闹离婚，家里乱成一团。
我妈把我的银行卡都冻结了，我真的拿不出钱。"程雨馨说着，
拿出手机给我看银行APP："你看，余额确实是零。"前世我看到这个画面，立马心软了，
还安慰了她好久。但现在我知道，她还有另外两张卡。"那你其他卡呢？"我直截了当地问。
程雨馨脸色一僵："什么其他卡？我就这一张卡。""是吗？"我拿出手机，调出一张截图，
"那这张建设银行的卡是怎么回事？"截图是她去年发的朋友圈，
不小心露出了钱包里的银行卡。程雨馨彻底慌了："你...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我记性比较好。"我平静地说，"现在你还要说只有一张卡吗？
"王小敏和另一个室友李萌萌都在一旁看戏。她们早就看出程雨馨有问题，
但之前我一直护着她，她们不好说什么。现在看我终于清醒，都暗暗叫好。
程雨馨知道瞒不下去了，眼泪更加汹涌："好，我承认我还有其他卡。但那些钱我不能动，
是我妈给我的嫁妆钱。""嫁妆钱？"我冷笑，"那你用我的钱买奢侈品的时候，
怎么不想着这是我爸妈的血汗钱？"程雨馨被说得哑口无言。"念念，我们是室友，是朋友，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她开始打感情牌，这也是她的惯用伎俩。前世我每次想要钱的时候，
她就会说"我们是朋友，怎么能谈钱伤感情"。然后话锋一转，又会说她暂时困难，
等有钱了一定还。这种话她说了四年，钱却一分都没还过。"朋友就应该有借有还。
"我丝毫不为所动，"你如果真把我当朋友，就应该尊重我的钱。
""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她，"要么今天还钱，要么我们绝交。
"程雨馨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绝，脸色瞬间变了。"苏念，你真以为我离不开你？
"她站起身，撕下了伪装的面具，"我告诉你，我程雨馨从来不缺朋友！""那就祝你好运。
"我不咸不淡地回应。程雨馨气得发抖，指着我的鼻子："你会后悔的！
你会后悔失去我这个朋友的！"说完，她摔门而去。王小敏在一旁拍手叫好："念念，
你终于看清她的真面目了！这种人不值得做朋友。"李萌萌也点头赞同："就是，
她平时装得人畜无害，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你的坏话。""她说我坏话？"我来了兴趣。
前世我一直以为程雨馨把我当最好的朋友，原来背后还有这些事。"可多了！
"李萌萌打开话匣子，"她总是在外面说你家穷，配不上那些名牌。还说你长得丑，
只能靠她的光环才有男生注意。"我的拳头紧了紧。前世我把她当姐妹，她竟然这样羞辱我。
"还有更过分的。"王小敏压低声音，"她在外面说你暗恋顾昊辰，
还说顾昊辰根本看不上你，只是把你当透明人。"顾昊辰。那个让我暗恋了四年的男生。
前世我一直不敢表白，程雨馨说她会帮我，结果她自己抢先下手。这一世，
我绝不会让她得逞。"对了念念，"王小敏神秘兮兮地凑过来，
"我听说顾昊辰最近在找家教，教他妹妹数学。你数学那么好，要不要去试试？
"我眼睛一亮。这是个接近顾昊辰的好机会。前世我因为要打工赚钱还程雨馨的债，
错过了很多机会。这一世，我要把握住每一个机会。"在哪里报名？""就在学生会那里，
我陪你去。"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走到楼下，就看到程雨馨和几个女生站在那里。
她看到我，眼中闪过怨毒的光芒："苏念，你给我等着！"我没理她，径直走过。但我知道，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第三章学生会办公室里，负责招聘的是学生会主席陈浩然。
他看了我的成绩单，满意地点头："苏念同学，你的数学成绩确实很好。
不过这个家教工作要求比较高，不仅要会教学，还要有耐心。""我没问题。
"我自信地回答。前世我为了赚钱，做过各种家教，经验丰富。"那好，
明天下午你去顾昊辰家试教一下。地址我发你手机上。"走出学生会办公室，
王小敏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念念，你要发财了！听说顾昊辰家特别有钱，
给的家教费肯定不少。"我笑了笑，没说话。钱当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
这是我接近顾昊辰的机会。前世我暗恋他四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过。这一世，
我要主动出击。回到宿舍，程雨馨不在。李萌萌偷偷告诉我："她下午去找那些女生诉苦了，
说你变得刻薄，不念旧情。""她们信了？""有几个信了，毕竟程雨馨演技不错。
但也有明白人，知道她的德行。"我点点头，不太在意。程雨馨想要挑拨离间，随她去。
我现在只想专心准备明天的试教。晚上，我去图书馆找了一些初中数学的教辅资料。
顾昊辰的妹妹上初二，我要把教学方案做得完美。正当我认真看书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念？"我抬头，看到顾昊辰站在我面前。他穿着白色衬衫，
黑色休闲裤，头发有些微乱，大概是刚从篮球场回来。"顾昊辰？"我故作惊讶。
"你在看初中数学？"他看了一眼我桌上的书。"嗯，准备做家教。""家教？
"他眼睛一亮，"你是来应聘我妹妹家教的那个苏念？
"我点点头："陈浩然说明天下午去试教。"顾昊辰在我对面坐下："太好了，
我妹妹数学成绩很差，正愁找不到合适的老师。"这是我和顾昊辰说的最长的一段话。
前世我们虽然是同班同学，但他身边总是围着很多人，我从来没机会和他单独相处。
"你妹妹哪里比较薄弱？"我问。"几何和代数都不好，基础也不扎实。"顾昊辰有些头疼，
"我试过教她，但她说我讲得太快，听不懂。""没关系，我有耐心。"我微笑道。
顾昊辰看着我，似乎第一次认真打量我："苏念，我们是同班同学，但好像很少说话。
""你平时比较忙。"我说的是实话。顾昊辰不仅成绩好，还是篮球队主力，学生会副主席，
身边总是有很多事。"是我不够关注同学。"他有些歉意，"以后我们可以多交流。
"我心跳加速。这句话，前世我梦了无数次。"好。"我们又聊了一会学习的话题，
顾昊辰看起来很健谈，没有富二代的架子。临走时，他突然问："苏念，
我听说你和程雨馨关系很好？"我一愣。程雨馨已经开始行动了吗？"我们是室友。
"我谨慎地回答。"她今天找我聊天，说你最近情绪不太好，让我多关心关心你。"果然！
程雨馨这是在顾昊辰面前营造她关心我的假象，同时暗示我有问题。前世她就是这样，
表面上帮我，实际上是在给我挖坑。"我最近确实在考虑一些事情。"我淡淡地说，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就好。"顾昊辰站起身，"明天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握紧了拳头。程雨馨，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回到宿舍，程雨馨已经回来了。她看到我，
脸上立马露出关心的表情："念念，你去哪了？我担心你想不开。"演技真好。
如果我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恐怕真会被感动。"我去图书馆了。""念念，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程雨馨坐到我身边，
"我真的不想因为钱的事情伤害我们的友情。""那你还钱吧。"我直接了当。
程雨馨脸色一僵，但很快恢复："念念，我真的有困难。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多长时间？""一个月！"她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后，我一定把钱还清。
"我看着她，心中冷笑。前世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一拖就是四年。"程雨馨，
我们写个借条吧。""借条？"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这个要求。"是的，白纸黑字，
免得以后有争议。"程雨馨的脸色彻底变了。她知道一旦写了借条，就没法赖账了。"念念，
我们是朋友，写借条是不是太见外了？""正因为是朋友，才要把事情做清楚。
"我拿出纸笔，开始写借条："今借到苏念人民币一千九百三十元整，约定一个月内归还。
借款人：程雨馨。"我把纸推到她面前："签字，按手印。"程雨馨看着借条，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绝情，把她逼到这个地步。但现在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不签，就意味着我们彻底翻脸。如果签了，一个月后她必须还钱。犹豫再三，
她颤抖着手在借条上签了字，按了手印。我收好借条，满意地笑了。程雨馨，这只是开始。
第四章第二天下午，我准时来到顾昊辰家。这是一栋独立别墅，花园里种满了各种花草，
显得格外雅致。顾昊辰亲自开门迎接我："苏念，你来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
看起来更加温和。"这是我妹妹顾小雨。"他指着身后的小女孩介绍。顾小雨大概十三四岁，
扎着马尾辫，眼睛很大，但表情有些抗拒。"你好，小雨。"我蹲下身，和她平视。"哥哥，
她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真的能教好我吗？"小雨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顾昊辰有些尴尬："小雨，不许没礼貌。""没关系。"我笑着说，"小雨，
我知道你数学不太好，但那不是因为你笨，而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你怎么知道我不笨？"小雨来了兴趣。"因为你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在思考。
会思考的人不可能笨。"小雨眼睛亮了亮，对我的敌意减少了一些。我们来到书房，
开始试教。我先让小雨做了几道题，观察她的解题思路。果然，她的基础很不扎实，
而且思维有些混乱。"小雨，你觉得数学难在哪里？"我问。"题目太抽象了，我看不懂。
"小雨皱着眉头说。"那我们换个方法。"我拿出纸笔，开始画图，"数学其实是有规律的，
就像搭积木一样。"我用图形和生活中的例子来解释抽象的概念，小雨听得很认真。
一个小时后，她竟然能独立解出几道题了。"哇，原来数学这么简单！"小雨兴奋地说。
顾昊辰在门口看了一会，眼中满是赞赏。试教结束后，他主动提出送我回学校。路上，
他说："苏念，你教得真好。小雨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数学课。""她很聪明，
只是之前没有遇到合适的老师。""那这个家教工作就交给你了。"顾昊辰停下车，
"每周三次，每次两小时，一小时八十块，你觉得怎么样？"八十块一小时，
这在当时算是很高的价格了。"可以。"我答应下来。"对了，"顾昊辰似乎想起什么，
"程雨馨今天又找我了，说你们闹矛盾了，她很担心你。"来了。
程雨馨开始她的挑拨离间计划了。"是有一些小分歧。"我不动声色地说。
"她说你最近压力很大，希望我能多开导开导你。"顾昊辰关切地看着我，"苏念，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程雨馨真是高明。她既营造了自己关心朋友的形象，
又暗示我有心理问题。"谢谢你的关心。"我微笑道，"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人际关系的问题。
""人际关系？""是的，有时候你以为的朋友，可能只是想利用你的人。
"我意有所指地说。顾昊辰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有些人很会伪装。
"我们聊了一会其他话题，顾昊辰送我到学校门口。回到宿舍，程雨馨已经在等我了。
"念念，你去哪了？"她关心地问。"试教。""试教？就是顾昊辰妹妹的那个家教？
"她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嗯，已经确定了。"程雨馨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没想到我真的能拿到这个家教工作。"念念，你知道顾昊辰是什么人吗？
"她突然压低声音说。"什么意思？""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身边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一样。
"程雨馨义正言辞地说，"你一个单纯的女孩子，千万不要被他骗了。"我差点笑出声。
程雨馨这是急了，开始直接抹黑顾昊辰了。前世她可是拼命夸顾昊辰，说他是完美男神。
"雨馨，你这样说顾昊辰不太好吧？""我是为了你好！"程雨馨激动地说，"念念，
你太单纯了，不知道男人的险恶。顾昊辰接近你肯定有目的。""什么目的？
""也许是想玩弄你的感情，也许是想占你便宜。"程雨馨越说越离谱，"念念，
我建议你还是放弃这个家教工作。"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
程雨馨这是在为自己的计划扫清障碍。她想要自己接近顾昊辰，
所以不能让我和他有太多接触。"雨馨，谢谢你的提醒。"我表面感激，
"但我需要这份工作赚钱。""赚钱？"程雨馨眼珠一转，"念念，如果是钱的问题，
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什么办法？""我有一个表哥在开公司，需要兼职。
工资比家教高多了，而且很轻松。"程雨馨说得天花乱坠，但我知道这是个陷阱。
前世她就是用类似的借口，把我介绍给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最后我不仅没赚到钱，
还差点出事。"不用了，我觉得家教挺好的。"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程雨馨脸色更加难看，但还是强撑着笑容："念念，你真的太固执了。"是啊，我确实固执。
但这种固执，会让我远离你设下的陷阱。第五章一周后，我已经给顾小雨上了三次课。
小雨的进步很明显，最近一次数学测验，她竟然考了八十分。顾昊辰高兴得不得了，
当场给了我五百块奖金。"苏念，你真是小雨的贵人。"他感激地说，
"她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学习。""是小雨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谦虚地回答。
这天课程结束后，顾昊辰提议一起吃晚饭。"我知道一家川菜馆，味道很不错。"他说。
我心跳加速。这算是约会吗？前世我连和顾昊辰单独吃饭的机会都没有。"好。"我答应了。
川菜馆的环境很温馨，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苏念，你是哪里人？"顾昊辰问。"本地的，
父母都在工厂上班。"我如实回答。"那你很独立。"他赞赏地说，"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
很少有人会做家教。""家里条件一般，需要减轻父母的负担。"顾昊辰点点头，
眼中多了几分敬意。我们聊了很多话题，从学习到生活，从理想到现实。
顾昊辰比我想象中更加有内涵，不像传说中的纨绔子弟。正聊得开心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程雨馨。"念念，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我在外面吃饭。
""吃饭？和谁？"我看了顾昊辰一眼，他示意我接电话。"和朋友。"我含糊地回答。
"念念，我真的有急事，你能马上回来吗？"程雨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我犹豫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