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哥哥我流落在外多年小说结局

为救哥哥我流落在外多年小说结局

作者: 杨婉墨

悬疑惊悚连载

《为救哥哥我流落在外多年小说结局》男女主角乳海翁蚀是小说写手杨婉墨所精彩内容:我叫素我哥蚀心快死他身上长出了一种“活化异毒”,那东西像有生命一般在他血肉里游走、啃御医们束手无说他活不过这个所有人都劝我放他们这种毒出自传说中的玄极四那里住着四位以毒杀人、性情诡异的“毒医”,是世间一切诡毒的源我哥就是受害我去找他无异于自投罗可他们不知每到深蚀心胸口那块毒斑会发出细若游丝的、类似婴儿啼哭的声我收拾好行带上了我仅有...

2025-09-24 10:38:15

我叫素羽。我哥蚀心快死了。

他身上长出了一种“活化异毒”,那东西像有生命一般在他血肉里游走、啃噬,御医们束手无策,说他活不过这个月。

所有人都劝我放弃,他们说,这种毒出自传说中的玄极四峰,那里住着四位以毒杀人、性情诡异的“毒医”,是世间一切诡毒的源头。

我哥就是受害者,我去找他们,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他们不知道,每到深夜,蚀心胸口那块毒斑里,会发出细若游丝的、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

我收拾好行囊,带上了我仅有的三位伙伴。

我不信什么正邪,我只信我哥不能死。

玄极四峰的毒医们,我来了。

要么交出解药,要么,就请你们品尝一下,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妹妹,能有多毒。

在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当我背着蚀心冲进村里的药房时,她已经第三次吐出黑血了。

她的手指像枯枝一样紧紧抓着我的衣服。

我必须救她。

我掏出地图,心在肋骨间怦怦直跳。

老药婆检查了蚀心的眼睛和舌头,然后把一盏闪烁的灯凑近。

她的脸……变得煞白。

“‘活化异毒’已经侵入骨髓……她的身体在自我吞噬。”她眼中满是恐惧。

“别去找四峰毒医!”她嘶声道,声音颤抖。

“他们会利用她的。你救不了她!”

我冷笑一声反驳,但心里却凉了半截。

我知道其中的风险。

有三个官方渠道报道了这件事,但记录都被封存了,没有任何解释。

我仍被噩梦折磨着,梦里有个浑身爬满虫子的女人给姐姐喂了什么东西。

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唯一的希望,仅有的传说,都围绕着四峰的一种传奇药物。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稚石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个裂了缝的陶罐。

“我拿到了!”他喘着气,脸上洋溢着兴奋。

“我在一具三年前的毒尸里找到了虫卵壳!”我们打开了《四峰遗录》,但有一页被撕掉了,只留下半条批注:“非虫非蛊,游于液,形随境变……”

接着,蚀心坐了起来。

她的眼神空洞,嘴角扭曲成一个可怕的笑容。

她的皮肤下有银色的光芒闪烁。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最亲近的亲属才能唤醒‘一元虫’吗?”然后她又倒了下去。

我扔下地图,恐惧像冰一样在胸口蔓延。

这无关治疗,无关毒药,也不是我的问题。

是这“解药”在我身上找到了钥匙。

三天后,我将上山。

我在暴雨夜背着蚀心冲进村口药堂时,她已经第三次吐出黑血。

她的手指像枯枝般扣着我的肩膀,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素羽……别再找了,我快撑不住了。”

我咬牙将她放在草席上,转身从包袱里翻出那张泛黄的《玄极四峰图》,指尖狠狠戳向最北边的“噬魂峰”——传说中住着能起死回生、也令人尸骨无存的“噬魂姥”。

老药婆颤巍巍点燃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映得她满脸皱纹更深了。

她掰开蚀心的眼皮,照了照已经涣散的眼瞳,又拨开她干裂的嘴唇看了看舌苔,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活化异毒入髓了,血会一日比一日黑,肉会一夜比一夜冷。这不是病,是‘噬生’——身子在吃自己。”

她说这话时眼神躲闪,浑浊的眼睛不敢看我,仿佛怕惊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我心一沉,抓住她的手腕追问:“婆婆,总有解法吧?求您告诉我!”

她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失手打翻了旁边的药碗。

陶碗在地上摔得粉碎,刺耳的声音混着外面的雷声,让我心头发紧。

“莫去寻那四峰毒医!”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惊恐,“他们不是救人,是拿人试毒!你姐若去了,便是自己跳进炼蛊炉!”

我冷笑一声,嘴上反驳:“只要能活命,炼蛊炉我也闯。”

可心底却像被浇了一盆冰水,寒得刺骨。

因为昨夜的梦里,我也看见蚀心躺在一个冰冷的石槽中,身上爬满了无数细如发丝的白虫,而一个披着人皮的老妪,正笑着掰开她的嘴,往里灌着黏稠的浆液。

但梦归梦,现实更残酷。

村里的郎中早已束手无策,城里官府的禁药名录上,连“活化异毒”这四个字都被人用浓墨涂黑,彻底封印。

这条路,官家不让走,阎王殿不愿收。

我们唯一的生路,只有传说中玄极四峰上,那能治百毒的“一元虫”。

哪怕那是地狱之门,我也要为我姐推开它。

“砰”的一声,药堂的破木门被一脚踹开。

稚石浑身湿透地冲了进来,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和衣角往下淌,怀里却死死抱着一只裂了口的陶瓮。

“拿到了!”他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把陶瓮放在桌上,“后山坟地那具三年前埋的‘毒尸’,我把脑壳撬开了,里面全是干涸的虫卵壳——跟图谱上画的‘一元虫’残迹一模一样!”

我心头剧震,立刻从包袱里翻出另一本残破的《四峰遗录》,就着油灯,将陶瓮里的残骸碎屑与书中的纹路笔记仔细对照。

可就在最关键的一页,我发现书页被人整整齐齐地撕掉了。

只在撕裂的边缘,留下半句用朱砂写下的批注:“非虫非蛊,游于液,形随境变……”

不是虫,也不是蛊?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仿佛正一步步走近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就在我和稚石准备清点行囊,连夜启程时,一直昏迷不醒的蚀心,突然毫无征兆地坐了起来。

她睁着眼,双目却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看着我。

“妹妹,你真的以为……他们是医生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完全不像她自己。

我愣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手臂,宽大的袖口向下滑落,露出她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腕。

就在那层薄薄的皮肤下,竟有几道细微的银光在飞快游走,像是有什么活物,在她的血管里肆意爬行。

下一瞬,她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陌生的笑。

“你知道为什么只有至亲之人,才能唤醒‘一元虫’吗?”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软倒,再次陷入昏迷,仿佛刚才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只是风过耳畔的一句低语。

我僵立在原地,手里的《玄极四峰图》“啪嗒”一声滑落在地。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原来,从来不是毒医在挑选病人。

而是这“毒”本身,在挑选合适的宿主和……钥匙。

我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再看看草席上命悬一线的姐姐。

去,她可能沦为蛊皿,我可能成为祭品。

不去,她今晚就得死。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图卷,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般刻进心里。

罢了。

无论是噬魂姥,还是一元虫,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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