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君反派军阀

刘奕君反派军阀

作者: 花孽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刘奕君反派军阀由网络作家“花孽”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寒山姜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穿越成民国苦命姨太太当我连夜翻墙逃却误闯军区大撞见正在刑讯犯人的督军沈寒他擦着染血的手指轻笑:“三姨这可是军事重”我扶正摔歪的旗袍领子:“督军误我是来应聘翻译”当他发现我真能听懂日本密电铁链锁住我的脚踝:“白天译电晚上陪我睡”我掏出藏好的匕首抵住他喉咙:“新时代女不接受包办婚”月色被浓云啃得只剩下一圈毛谢家后花园的墙头姜晚手脚并旗袍下...

2025-10-30 10:47:31

穿越成民国苦命姨太太当晚,我连夜翻墙逃婚。却误闯军区大牢,

撞见正在刑讯犯人的督军沈寒山。他擦着染血的手指轻笑:“三姨太,这可是军事重地。

”我扶正摔歪的旗袍领子:“督军误会,我是来应聘翻译的。

”当他发现我真能听懂日本密电时,铁链锁住我的脚踝:“白天译电文,晚上陪我睡觉。

”我掏出藏好的匕首抵住他喉咙:“新时代女性,不接受包办婚姻。

”月色被浓云啃得只剩下一圈毛边,谢家后花园的墙头上,姜晚手脚并用,

旗袍下摆撕开了一道狼狈的口子,她也顾不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

谢老爷那身令人作呕的鸦片味儿,还有他打算今晚就让她“圆房”的龌龊心思,

让她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墙外是条幽深的巷子,她纵身往下一跳,脚踝狠狠扭了一下,

钻心地疼。姜晚吸着冷气,不敢停留,一瘸一拐地朝着与谢家相反的方向摸去。她太慌乱了,

以至于没看清前方宅院门口持枪的岗哨,直到一头撞进那扇半开的、沉重的铁门,

才发现自己闯入了什么地方。院子里灯火通明,却照不透那股子浸入骨髓的阴寒。

正对着门的屋子敞着,里面隐约传来皮鞭抽在肉体上的闷响,

还有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呻吟。是牢房。姜晚头皮一炸,转身想退出去,

身后却传来铁门合拢的“哐当”声,两个持枪的卫兵面无表情地拦住了去路。“什么人?!

”呵斥声冰冷。屋内的鞭挞声停了。一个穿着笔挺军装、肩章冷硬的男人走了出来,

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白手帕擦着手指。那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只是指缝间沾着尚未擦净的、刺目的鲜红。他身后,昏暗的光线下,

一个血淋淋的人影被吊在刑架上,头颅无力地垂着。男人的目光落在姜晚身上,

像带着倒钩的冰棱,从她摔散的发髻,划到撕裂的旗袍,

最后停在她因为惊惧而微微颤抖的脸上。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

“谢家的三姨太?”沈寒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久居人上的压迫感,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真是稀客。我这督军府的牢房,

什么时候成了姨太太们散步的后花园了?”姜晚的心脏几乎要撞碎胸骨。她强迫自己站直,

忽略脚踝的剧痛和浑身的冷战,伸手扶正了摔歪的旗袍领子,深吸一口气,

迎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督军误会了。”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稳,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惊讶的镇定,“我是来应聘翻译的。”“翻译?”沈寒山挑眉,

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他往前走了一步,逼近的距离带来更浓重的血腥气,

“三姨太还会这个?谢老头子倒是藏得深。”就在这时,

旁边一个穿着日军军装、被绑在行刑椅上的俘虏,大概是以为来了转机,

或者是疼痛刺激得失去了理智,竟用日语嘶声喊了起来:“杀了我!你们这些支那猪!

帝国的军队很快就会踏平这里!你们都得死!”行刑的副官看向沈寒山,面露难色:“督军,

这鬼子叽里呱啦的,骂得很难听,就是不肯说密电码的事。”沈寒山眼神一戾,刚要开口。

“他说,‘杀了我,你们这些支那猪,帝国的军队很快就会踏平这里,你们都得死’。

”清冽的女声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准确地复述了日语的意思。刹那间,

整个院落的空气凝固了。所有士兵的目光,包括那位副官,都惊疑不定地聚焦在姜晚身上。

一个深夜逃婚、穿着撕裂旗袍的姨太太,竟然真能听懂日本话?沈寒山擦手的动作顿住了,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第一次真正地、毫无保留地锁定了姜晚,

里面的审视和探究几乎要将她洞穿。他扔开那块染血的手帕,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哦?”他拖长了语调,指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下颌,“看来,

我捡到个宝贝。”他猛地收回手,转身,声音冷硬地命令:“给她纸笔。

”副官很快拿来东西。姜晚没有犹豫,接过粗糙的纸张和铅笔,就着昏暗的灯光,

凭着穿越前在档案馆啃故纸堆练就的本事,

迅速将刚才从那日军俘虏零碎话语中捕捉到的、关于密电编码规律的片段信息,

整理书写下来。笔尖沙沙,字迹清晰工整,带着一种与此刻环境格格不入的学术气息。

沈寒山拿起那张纸,只看了一眼,眼神就变了。他久经沙场,

自然能分辨出这纸上内容的真假和价值。寂静在院子里蔓延,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忽然,

沈寒山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发现猎物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猛地俯身,

冰凉的金属触感猝不及防地扣上了姜晚裸露的脚踝!“咔哒”一声,锁死了。姜晚低头,

看着那根连接着沉重铁链的镣铐,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激得她浑身一颤。

沈寒山的声音自头顶落下,带着不容置喙的专制,混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白天,

给我译电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补充道:“晚上,陪我睡觉。

”周围的士兵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泥塑木雕。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感像冰水一样淹没上来,

但在这灭顶的窒息中,一股更强的、属于另一个时代的倔强和怒火,猛地从姜晚心底窜起。

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结着一层薄冰。她慢慢地将手伸进旗袍侧边的暗袋,

那是她逃跑前,从谢老爷书房顺出来,用来防身的。下一秒,一道寒光闪过!

她动作快得惊人,握着那把精致却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抵住了沈寒山的喉咙。

刀尖刺破了一点皮肤,渗出一颗鲜红的血珠。沈寒山身体骤然绷紧,

眼底第一次闪过真正的错愕。他周围的卫兵瞬间举枪,一片拉栓的咔嚓声。

姜晚迎着他震惊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像是要把这些话凿进这个蒙昧的时代:“沈督军,新时代女性,不接受包办婚姻,

更不当玩物。”她握着匕首的手,稳得像磐石。“现在,我们能谈谈合作的条件了吗?

”沈寒山喉间的血珠缓缓滑落,浸入挺括的军装领口,留下一小块深色痕迹。满院死寂,

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以及无数枪口对准姜晚时那令人牙酸的紧绷感。他抬手,

止住了副官即将扣下扳机的动作。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错愕如潮水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浓、极烈的兴味,像是蛰伏的猛兽终于发现了值得一撕的猎物。“条件?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嗓音低沉,带着被刀刃抵住喉咙时特有的震动,“说说看。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向前倾身,任由那刀尖又刺入半分。

姜晚甚至能感觉到他颈动脉在自己刀下的搏动。“第一,

”姜晚强迫自己忽略那近在咫尺的压迫感,声音清冽,压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是翻译官,不是你的囚犯,更不是你的姨太太。解开这铁链,给我应有的尊重和自由。

”沈寒山没说话,目光落在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手指上。“第二,我只负责破译电文,

不参与你们的军事行动,更不沾血。”“第三,”她顿了顿,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合作期间,酬劳按市价双倍支付。合作结束,去留由我。”空气凝滞了片刻。

沈寒山忽然笑了,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讥讽,

而是真正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带着一丝沙哑的笑声。“好,很好。”他抬手,

指尖轻轻拨开抵住喉咙的匕首,动作随意得像拂开一片落叶,

但那眼神却锐利得能剥开她的伪装,“姜晚是吧?谢家真是埋没了人才。

”他转向副官:“李振,听见了?按姜翻译说的办。”李副官愣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督军会答应这些近乎挑衅的条件,但还是立刻应声:“是!”沉重的铁链被取下,

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脚踝处留下一圈清晰的红痕。

沈寒山接过副官递来的干净手帕,按了按颈间的伤口,雪白帕子上立刻晕开一点红。

他看也没看,随手丢开,目光始终锁在姜晚身上。“李振,带姜翻译去‘听雪轩’,

拨两个伶俐的丫头过去伺候。”他吩咐着,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冷硬,“没有我的命令,

任何人不得打扰姜翻译工作,也不得限制她在府内的行动。

”“听雪轩”是督军府内院一处相对独立的院落,这安排,算是部分兑现了“自由”。

姜晚暗暗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第一步。在这个乱世,展现出无可替代的价值,

才能换来一线生机。“至于酬劳,”沈寒山走近一步,几乎是贴着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陪我吃一顿晚饭,抵你方才那一刀。”他气息灼热,

带着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不容置疑。“现在,跟我去电讯科。

”---督军府的电讯科设在一处地下掩体内,戒备森严。

空气中弥漫着纸张、机油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紧张气息。几张长桌上堆满了杂乱的电文纸,

几个译电员正埋头工作,眉头紧锁,显然进展不顺。沈寒山直接将姜晚带到主桌前,

上面摊着几份最新的截获密电。“给你一个小时,”他指了指那些天书般的电码,

“让我看到你的价值,不仅仅是听懂几句骂人话。”姜晚没有废话,坐下,拿起一份电文。

这些日军的密电编码方式,与她前世研究过的二战时期日军某些部队的密码体系有相似之处,

但更为原始和复杂。她沉浸进去,指尖划过那些数字和符号,时而快速记录,时而凝神思索,

完全忽略了周围投来的或好奇、或怀疑、或嫉妒的目光。四十五分钟后,她放下笔,

将译出的电文递给一直站在她身后,沉默得像尊雕像的沈寒山。电文内容很简单,

却让沈寒山瞳孔骤缩——是关于一支日军小队明日凌晨突袭城西粮仓的详细计划。城西粮仓,

存放着支撑他前线部队近半月口粮的命脉。“消息确认了吗?”他声音陡然变得冰冷急切。

李副官连忙回答:“我们安插的钉子之前传回过类似风声,

但无法确认具体时间和目标……”“立刻部署!”沈寒山斩钉截铁,“按这份情报,

在黑龙沟设伏,我要这支小队有来无回!”命令被迅速传达下去。

掩体内的气氛瞬间由沉闷转为临战前的肃杀。沈寒山再看向姜晚时,

眼神里那点玩味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对工具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灼热。

“你提前了十五分钟。”他说。姜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希望这能证明,

我的价值远不止一顿晚饭。”沈寒山盯着她,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轻,

迫使她抬起头。“女人太聪明,未必是好事。”他拇指擦过她下颔沾染的一点墨迹,

动作带着一种狎昵的警告。姜晚猛地偏头甩开他的钳制,眼神冷冽:“督军,

我们谈的是合作。”沈寒山收回手,也不恼,只淡淡道:“记住你的身份,也记住我的规矩。

在李振带你去听雪轩之前,先把今晚截获的另外三份电文破译出来。”他转身,

军靴踏在地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走向掩体出口。“晚饭,我会让人送到你房间。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那沉重的、无形的压力却仿佛还笼罩在姜晚周围。

她看着桌上那三份更厚、更复杂的密电,知道这既是考验,也是下马威。她重新拿起笔,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活下去,然后,找到回去的路。或者,至少,要像个人一样,

活在这个时代。听雪轩果然清幽,陈设也算雅致。两个被派来的小丫鬟,一个叫小荷,

一个叫小梅,年纪虽小,眼神却透着机灵和谨慎,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

姜晚草草吃了送来的晚饭,味道不错,但她食不知味。她以需要安静为由,打发走了丫鬟,

独自坐在窗边。窗外月色清冷,与昨夜逃亡时一般无二。脚踝上的红痕还在隐隐作痛,

提醒着她白日的惊心动魄。沈寒山那双带着占有欲和审视的眼睛,更是如同烙印,挥之不去。

她知道,自己只是暂时安全。那个男人如同一头危险的猎豹,暂时按捺住了爪牙,

只是因为猎物展现出了足够引起他兴趣的“特别”。一旦她失去价值,

或者试图触碰他的底线,下场绝不会比那个刑架上的俘虏好多少。她必须更快地站稳脚跟,

积累资本。夜深了。姜晚刚吹熄灯,和衣躺下,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以及李副官压低声音的劝阻。“……督军,姜翻译可能已经歇下了……”“滚开。

”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月光勾勒出沈寒山高大的轮廓,

他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和夜露的寒凉,径直走到床前。姜晚瞬间坐起,

攥紧了藏在枕下的匕首。黑暗中,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呼吸粗重,眼神在酒精作用下,

比白天更加幽深难测。“督军有何指教?”姜晚的声音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沈寒山没回答,

只是俯身,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她耳畔。“那一刀,”他嗓音沙哑,

带着醉意和某种偏执,“算你狠。”他冰凉的唇,

猝不及防地烙在她颈侧那一圈铁链留下的红痕上。“但这印记,是我的。

”颈侧那片皮肤被他唇齿间的酒气与冰凉烙得一阵战栗。姜晚猛地向后一仰头,

后脑勺几乎撞上床柱,握着匕首的手毫不犹豫地向前递出——却刺了个空。

沈寒山在她动作的前一瞬,已然后撤半步,精准地避开了刀锋。月光透过窗棂,

照亮他半边脸,那上面没有欲望,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探究。“反应很快。

”他评价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但还不够快。”姜晚心脏狂跳,匕首横在胸前,

死死盯着他:“滚出去。”沈寒山像是没听见,目光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落在她紧握凶器、指节发白的手上。“藏着这东西,睡得着?”“比对着你能睡着。

”他低笑一声,转身,竟真的朝门口走去。高大的背影在门槛处停顿了一下。“明天早上,

我要看到那三份电文的完整破译稿,以及你的初步分析。”他侧过头,半张脸隐在阴影里,

“别让我觉得,留着你是个错误。”门被轻轻带上,脚步声渐远。姜晚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

脱力般靠在床栏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她抬手,用力擦拭着颈侧被他碰过的地方,

直到那片皮肤泛起火辣辣的疼。那不是吻,是标记,是警告。---接下来的几天,

姜晚几乎将自己埋在了电讯科那间充斥着机油和纸张味道的地下掩体里。

那三份密电异常复杂,交织着不同的编码层级和迷惑性的冗余信息。她耗费了大量心神,

结合自己超越这个时代的密码学知识,才勉强理出头绪。

当她将厚厚一叠译稿和分析报告放在沈寒山面前时,他正站在军事地图前,

听着下属汇报黑龙沟伏击战的成果——全歼日军小队,缴获颇丰。他拿起译稿,快速翻阅。

越看,眉头蹙得越紧。姜晚的破译结果显示,日军近期频繁调动,

并非为了零星的骚扰或资源掠夺,

而是在策划一次针对督军府核心防区——栾城——的大规模合围。而那三份密电,

隐约指向督军府内部,可能存在一个代号“夜枭”的内鬼,级别不低。“消息来源?

”沈寒山头也没抬,声音冷沉。

“交叉比对电文编码习惯、呼号规律和内容关联性得出的概率判断。”姜晚回答,

“‘夜枭’的存在,概率超过七成。栾城方向的压力,几乎可以确定。

”沈寒山猛地将译稿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掩体内其他译电员吓得噤若寒蝉。“概率?

”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直刺姜晚,“就凭这些纸上谈兵的东西,

你想让我相信我的指挥部里藏着鬼?”“信不信由你。”姜晚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的工作是破译,基于证据做出合理推断。至于判断真伪、采取行动,那是你督军的职责。

”空气仿佛凝固了。李副官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良久,沈寒山忽然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李振。”“在!”“按这份名单,

”沈寒山手指点着译稿上姜晚圈出的几个有嫌疑的部门,“秘密排查。动作要快,

手脚干净点。”“是!”李副官凛然应命,接过译稿,匆匆离去。沈寒山这才重新看向姜晚,

一步步走近,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一拳距离。他身上硝烟与皮革混合的气息强势地笼罩下来。

“你最好祈祷你的‘概率’够准。”他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如果抓不到‘夜枭’,或者栾城无事发生……”他后面的话没说完,

但冰冷的杀意已经弥漫开来。“如果抓到了,”姜晚抬起下巴,“我要一台高性能的收音机,

以及自由出入电讯科资料库的权限。”沈寒山眯起眼:“你要收音机做什么?”“获取信息。

封闭只会让人变成瞎子、聋子。”姜晚顿了顿,补充道,“放心,我只听新闻和音乐,

不会给你的督军府惹麻烦。”他审视着她,像是在评估这笔交易的风险与收益。“准了。

”---三天后的深夜,督军府西侧参谋部。一声突兀的枪响划破寂静,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呵斥声。姜晚被惊醒,刚披衣坐起,

就听见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小荷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

外面……外面好像抓到头人了!”片刻后,她的房门被敲响。李副官站在门外,

脸色在灯笼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复杂:“姜翻译,督军请您过去一趟。”地点不在议事厅,

也不在电讯科,而是在上次那个阴森的行刑院子。院子里火把通明,吊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看军装制式,赫然是一位中级参谋。沈寒山背对着门口,站在那人面前,

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副干净的白色手套。他转过身,看到姜晚,朝她招了招手。姜晚心脏紧缩,

一步步走过去,浓重的血腥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认识一下,”沈寒山语气平淡,

指了指吊着的人,“王参谋,或者说,‘夜枭’。

”他拿起旁边托盘里的一份染血的电文底稿,“跟你破译出的联络时间、方式,分毫不差。

”那王参谋艰难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向姜晚,充满了刻骨的怨毒。

姜晚强迫自己站在原地,没有后退。沈寒山注意到她微微发白的脸色和攥紧的拳,忽然伸手,

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猛地带向自己,紧紧扣在身侧。他的手臂铁箍般坚硬,不容她挣脱。

“看清楚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院子,

带着一种残忍的宣示意味,“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他另一只手抬起,

接过副官递上的手枪,没有丝毫犹豫,对准王参谋的额头。砰!枪声在耳边炸响,

温热的液体溅了几滴在姜晚的脸颊上。她身体剧烈地一颤,闭上了眼睛。沈寒山松开她,

将还在冒着青烟的手枪丢给副官,摘下手套,像丢掉什么脏东西。他抬手,

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那点猩红,动作竟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你立了大功。”他说,

目光落在她颤抖的眼睫上,“收音机明天会送到你房里。资料库的权限,找李振要。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栾城方向,确实发现了日军大规模集结的迹象。

你的‘概率’,救了不少人的命。”姜晚睁开眼,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

声音有些发哑:“我只是做了分内事。”“分内事?”沈寒山低笑,

伸手捏了捏她冰凉的下巴,“记住你今天看到的样子。在我这里,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他转身,大步离去,军靴踏过沾染血迹的地面。留下姜晚独自站在院中,

四周是冰冷的武器、肃立的士兵,以及那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夜风吹过,

带着浓重的血腥和死亡的气息。她知道,沈寒山是故意的。他不仅要她做事,更要她恐惧,

要她明白,她的生死荣辱,皆在他一念之间。那台即将到来的收音机,和资料库的权限,

是奖赏,也是更精致的牢笼。她抬起手,用力擦掉脸上已经干涸的血点。活下去。

她再次对自己说。但不能再这样下去。那点干涸的血迹像是烙在皮肤上,

带着死亡粗糙的质感。姜晚回到听雪轩,用冷水反复搓洗脸颊,直到皮肤泛红刺痛,

才勉强压下那股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小荷和小梅战战兢兢地伺候她歇下,

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恐惧。她们显然听说了刑院里发生的事。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

沈寒山承诺的高性能收音机果然送来了,笨重的木质外壳,调频旋钮却异常灵敏。

连同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叠最新的外文报纸和一摞电讯科积压的、尚未破译的疑难电文。

奖赏与工作并行,恩威并施,他用得炉火纯青。姜晚没有耽搁,开启了近乎自虐的工作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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